看见太子过来了,付南度便转身离开,他跟太子没什么话好说。
临走之前还给陆泽使了一个眼色,陆泽也朝他点了点头。
看现在这个情况,还是陆泽和太子之间,两个人的话会更多一些。
毕竟现在这个两人正在争江宛宁,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碰在一起,能不能出什么乱子。
虽然这周围的人都很多,但是没人抽到两人身边两个人周围就好像被隔开了一样。
“我发现你最近挺闲,有事儿没事儿就往江宛宁那里跑。”太子冷哼一声。
陆泽心里想的是什么态度,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和江宛宁两个人之间就差没有每天住在一起了。
太子就是看不惯陆泽和江宛宁之间这样的关系。
陆泽当然也不甘示弱,回道:“没办法,关系好,经常在一起聚一聚,不像太子你,和江宛宁出来游玩,还得用这样的手法,真是佩服。”
陆泽说话的时候,专门就往别人身上的痛处戳太子,也没忘了自己能把江宛宁请出来还是因为自己拿捏住了丞相的把柄,所以说才用这个威胁江宛宁。
虽然最后的手段是达到了不过也多多少少不是那么好看太子自己是不愿意往外说的但是陆泽却没有这个忌讳,当着太子的面就说这种话。
开始脸上气的轻一阵白一阵的,本来就已经看陆泽极度不顺眼了,现在又因为陆泽的口无遮拦,对陆泽又添了一些仇恨。
“像你这样每天跟狗皮膏药缠着江宛宁有什么意思?你就不过你自己的身分了嘛,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皇家人,走到哪里也不能忘了这个身份。”太子说道。
跟陆泽太子简直就没有什么好话,恨不得能把全天下最难听的话都说给陆泽一样。
虽然现在两个人之间还没撕破脸,但是他两个人的关系绝对谈不上有多好。
陆泽却丝毫不以为意。
“太子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和江宛宁只是因为关系好,所以经常在一起游玩儿,你怎么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说的这么难听。”陆泽淡淡的说道。
太子不就是得不到,又生了嫉妒心么,这种想法就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陆泽可不愿意和太子一般计较。
“你!”太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我一肚子的怒气却又说不出来。
一时之间,两个人之间的活要味道十分浓重,周围的那些人感觉到这两个人周围的气焰之后,便都更不敢靠前了。
眼看着这两个人都似乎快要吵起来。
这里的东道主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向,毕竟东道主并不是皇家的人,这两个人的生命都如此尊贵,东道主一直在关注着这边的事。
现在看着这两个人,虽然说明面上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儿,但是背地里已经唇枪舌剑的了,生怕这两个人万一真的在自己地盘上打起来,那自己可就摊上事了。
没办法,于是赶紧急中生智,走上前,让手下的人喊道:“诸位公子,现在膳食和歌舞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家主人邀请各位,现在各位所以我来。”
这话说完之后,便有不少人都跟着这个家丁走。,毕竟他们这次过来不要的,目的就是来听歌舞的,而且园子也基本上已经逛的差不多了。
陆泽当然也听见了,这话也没什么心思在跟太子继续在这里纠缠,这个适合家丁说出来这种话,也算是给他们两个人之间解围。
跟太子打了个招呼之后,陆泽便前往歌舞之地。
为了筹备今天的聚会,这里的东道主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准备出来的东西都十分精美。
不仅是桌子上的吃的都是之前不太常见的,就连上面跳舞的女姬,别都是个顶个的好看,参着一身明黄色的衣服,跳着敦煌的舞。
该说不说,这确实是一场视觉盛宴,也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美女。
这里坐着的,有不少都是有闲情雅致的人,当然能看的出来这场舞不知道花费了主人了多少心思,而且也确实好看,不少人都看的津津有味。
只有江宛宁在那里,百无聊赖的用筷子戳着葡萄,江宛宁对这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而且今天早晨过来的时候,江宛宁也已经用了膳了,虽然说这些东西都是决定美味,但是江宛宁一个也不想吃。
坐了一会儿之后,江宛宁就觉得有些无聊。
对自己带过来的,贴身侍女说道:“之前不是说这个地方有意思么,我怎么没看出来这件什么地方有意思。”
不就是一堆人在这里唱唱跳跳,说些有的没的么,甚至还有一些王孙贵族,说出来的话简直不堪入目,如果江宛宁是那舞台上的舞姬的话,估计这个时候都要跳下来打人了。
江宛宁带过来的贴身侍女也是面露尴尬,他一向知道自己的小姐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好,直接甩手就走。
如果就这么擅自离开了的话,到时候第二天肯定还会有不少人都落下话柄,江宛宁也不想再成为京中这些人茶余饭后闲聊下来的闲谈。
叹了口气,江宛宁蹲起来,自己桌子上的那个葡萄酒杯直接一而下。
“我可能是有点喝多了,你陪我出去散散酒吧。”江宛宁说。
既然现在不能离开的话,那江宛宁就想给自己找个清净的地方,等到这场宴会结束了之后,好赶紧离开。
看着江宛宁是行云流水的动作,侍女都愣住了,什么时候江宛宁这么不能喝了这个借口想那可还真是……太不走心。
就在侍女打算和江宛宁起来的时候,江宛宁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算了,还是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吧,你在这里给我听听声,有什么人找我的话,你就去找几个人,让他们找我。”
这样的话,也免得惹麻烦。
于是江宛宁就站起来离开了宴席,陆泽也注意到了江宛宁的动向,确认了没什么人注意自己之后,也就立刻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