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陆泽吻上了江宛宁的唇,暧昧的情愫发芽开来。
江宛宁的唇软糯糯的如同棉花一般,陆泽全身酥麻加大了攻势,江宛宁如同一团泥一般瘫在了陆泽的怀里。
陆泽用舌尖抵开了江宛宁的牙关,窗外微风习习,傍晚的风似是在宣誓这对佳人。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褪去,地上堆满了衣物,江宛宁瘫软在了床上,一双大手在身上毫无保留的游走。
“唔……”江宛宁喘着粗气,嘴被堵上,娇喘微微。
一时之间让陆泽全身酥麻,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两人享受着这春宵一刻的夜生活。
次日清晨,陆泽睁开了惺惺睡眼 是该上早朝的时候了,不知此时的皇帝老儿会是怎样的态度。
上的朝,便看到了付南度,二人大眼瞪小眼,一副愚仇未了的模样。
皇帝悠然的坐上了龙椅,付南度的脸早已黑了三个度,他知道今日这朝廷上并不会安宁,江宛宁被人劫了狱,这事人人都知道的,早已在这朝堂上传开了,这皇帝老儿定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付南度的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果不其然,第一个便拿付南度开涮。
“付南度你可知罪!”皇帝怒吼一声,吓得付南度直哆嗦。
全身的冷汗冒了出来,付南度颤颤巍巍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
“不知臣何罪之有?”付南度的心里怎会不知道,不过是试探自己罢了,想来定是这老皇帝觉得。江宛宁被劫狱,这事跟自己有关罢了。
“你付家的人在这大理寺内被劫狱,你身为一个将军如此大的权力,你说会不会是你利用这通职权带人出去呢?”皇帝的脸上微怒,强忍着情绪。
“付南度,你说这江宛宁被劫狱,这事你怎么看?”皇帝悠然的开口,瞪着眼观察付南度的表情。
满满试探的意味,付南度怎么会听不出来?
付南度匆忙的跪地前行,“启禀皇上,这事臣并不知情,也是今日上了朝才听闻这事。”
“嗯?”老皇帝皱紧了眉头。
“皇上曾认为这是定是有蹊跷的,虽说我与这江宛宁有了因缘,但是发生这事,我并不会姑息,还请皇上明察秋毫就好。”付南度并不姑息,将这事推得一干二净,江宛宁被劫狱这搁谁身上,那都是杀头的重罪,他可不想放了自己的前途。
稍顿片刻,付南度便接着说道:“皇上定要严查此事,让那劫狱之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定不能够放过。”
“作为你的姻亲你不替她说句好话?”老皇帝脸上虽是疑问的神情,可是内心却是用这话来试探。
这话付南度怎会听不出来,他哪敢啊?
“既然这江宛宁做了祸国的大事,那她便不是我付家人,还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我也不会姑息。”付南度行了个礼,颤颤巍巍的说着。
“行了行了,爱卿免礼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过错。”老皇帝摆了摆手。
“谢皇上。”付南度再次磕头拜谢。
起身不忘瞪了陆泽一眼,付南度知道这件事情并不会简单,这个大理寺怎能说越狱就越狱呢,定是有鬼。
皇帝揉了揉眉心,这件事情困惑不已,这守卫森严的大理寺都能够逃走,难不成她还有通天的本事?
看着付南度这般懦弱的模样,陆泽的心里一阵嘲讽。这人还是真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一下子便帮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余十安的婚事在即,心里不由得郁闷。
这江宛宁逃跑没有一点音信,自己的婚事难道江宛宁不参加了吗?越想心里越郁闷的慌。
一旁的婢女,见自家公主不开心,连忙端上了茶点。
“公主,这是为何事而烦恼?” 婢女小心翼翼地说着,一边拿起糕点递到了余十安的面前。
“唉……”余十安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可奈何。
余十安的脸上一脸哀怨的模样,也仅仅只是不甘心罢了。多亏了江宛宁,她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走在一起,上一世的惨死,余十安可忘不了。
“这江宛宁不知是被谁劫狱,我和谢瀚的婚事在即,这种情形该怎样让她来参加我的婚事呀,她可是我俩的月老,如果是没有江宛宁的话,这个婚事都是不完美的。”余十安唉声叹气的,对着一旁的婢女说道。
“好啦好啦,公主啊,你跟姜小姐的感情我们是知道的,你放心吧,江小姐定是没事的,你的婚事啊说不定她定能够逢凶化吉如愿来参加你的婚事。”身旁的婢女连忙安慰余十安。
余十安幽怨的待在了御花园,谢瀚老远的便看见一袭红裙,看着这娇小的美人连忙迎了上去。
一看到这张日日想念的脸,余十安的脸上便绽开了笑容。
皱巴巴的小脸一下有了光彩,一旁的婢女偷笑着。
自家的公主啊,也只有遇到驸马的时候才有这样的笑容了。
“这是怎么了?这么哀怨的表情,我老远的被看到了,你这皱巴巴的小脸,这么小的一张脸就成一团了。”谢瀚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余十安的脸,肉嘟嘟的脸上堆成了一团。
余十安的脸一下子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红润了起来,伸出手捏了捏谢瀚的手对着他说道:“不是啊,只是我在想一件事情,你说咱俩的婚事在即,可是这朝廷中又传江宛宁被人劫狱,她可是我们俩的月老啊,如若是这婚礼没有她的参加,那是不完美的。”
谢瀚还以为什么事情呢,让这余十安愁眉不展,原来就是这个事情。
谢瀚不禁笑出声来,这余十安原来这么可爱。
“好了好了,你就别担心了,我相信她一定会来参加我们的婚事的,如果是不能的话那你想办几个婚事都好,只要你愿意,那你一直都是我的新娘。”谢瀚看着余十安深情款款的说着,让一旁的婢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闪亮的灯泡。
“嗯……看你那油嘴滑舌的样。”余十安扭过头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