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命令手下赶紧去查这个耳环的施主,而且陆泽还特意的叮嘱手下,一定要秘密进行。
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想传的人云亦云,打草惊蛇。
或者是让凶手有所准备,陆泽觉得肯定会有很大的一个突破。
这个耳环的主人,一定偷偷摸摸的来过这里,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落下一只耳环呢?
江宛宁觉得宴会太过无聊了,又想看看陆泽这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就偷偷的离开了宴会,想来找陆泽,正好路过一间小房子,本来江宛宁也没有留意太多。
但是听见小房子里面有隐隐约约的人声传来,隐隐约约听见,怎么……心……什么……听到的话是断断续续的。
可能江宛宁也出于好奇,就凑近了小房子,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里面说话?
在这个小房子里肯定说这一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如果里面做的是正大光明的事情。
大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据本没有必要躲在这个小房间里面,悄悄的去说,说不定就跟今天坍塌的事有关,想到这江宛宁就更好奇了起来。
江宛宁就悄悄的凑齐了小房子,正在听里面的人再说着什么,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有人睡不安稳的。
江宛宁悄悄地往里面看,瞧见是朱泽在训斥朱秀研,大概的意思是,怪她在关键的时候出了丑。
要知道,朱秀妍的父亲朱泽,一直想盼望朱秀妍,能够盼复皇上,从而巩固朱家的势力。
此时朱秀妍出丑,朱泽一定是失望极了,从小朱秀妍的父亲,就花了大价钱培养朱秀妍,琴棋书画、舞蹈、女工。
为的就是能够,攀复黄权巩固朱家在朝堂上的势力。
就在最关键的时候,江宛宁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东西,发出了响声,朱泽和朱秀妍都听见了响声,问:“谁,谁在门口呢”?
江宛宁慌不择路,快速的逃离了那个地方,赶紧像陆泽那边的方向跑去了。
朱秀妍刚想追出去,朱泽说:“别追了,正事要紧”朱秀妍看见了江宛宁模模糊糊的背影。
江宛宁很慌乱,朝陆泽那边的方向跑去,见到了陆泽才安静下来,心跳才慢慢的平稳。
陆泽问怎么了?怎么这么着急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跑到这么着急。
江宛宁,我就把刚刚从宴会上离开,看见了一小木屋,把朱泽和朱秀妍的对话都告诉了陆泽。
陆泽说:“我本以为是朱秀妍做的呢,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他们做的,看来他们应该是无辜的”
江宛宁陷入了沉思,陆泽跟江宛宁说:“也不要太消极,我找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在现场遗落的一只耳钉,我有一种感觉,这只耳钉一定是我们破案的关键”
说到这,江宛宁顿时有了很大的信心,想要帮助陆泽尽快破案。
想要找出幕后的元凶,到底是谁要做这样的事情?在皇上和太后的面前,是为了攀龙附凤,还是针对皇上的计谋来的。
这些事情,要等我们调查清楚才能真像大白。
陆泽和江宛宁又在那说了会话,然后陆泽跟江宛宁说:“我继续留下来调查此事,先让江宛宁先回去,怕到时候宴会上在有一些突发的情况”。
陆泽想先让江宛宁帮忙盯上,要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及时告诉给陆泽。
江宛宁其实很想留下来陪陆泽,想把事情尽快的调查清楚,但是一听陆泽这么说,江宛宁也感觉很有道理。
就先回去了,不料在路上正好遇到了朱秀妍,就好像朱秀妍知道了江宛宁在这条路上要回去一样。
好像是等待了很长的时间,江宛宁也看出来了。
江宛宁说:“你怎么知道我要从这条路回来呢?你好像知道我要从这条路上回来,已经等了我很长的时间了,对吗”?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朱秀妍回答说:“刚刚在小屋外的人是你吧?”
江宛宁说:“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朱秀妍回答说:“你虽然很小心,走的也很快,但是我从背影就看出来了,在小屋外的人是你”
江宛宁说:“你在这等了我半天,就为了跟我说这些吗?而且这条路四通八达,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在这条路上呢?万一我要是从别的路走呢,那你岂不是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我吗?”
朱秀妍回答:“对的,我在这等了你很长的时间,我相信你应该是去找陆泽了吧”?而陆泽所在的事发地点,在前面的那条路上。
应该不会走前面的那条路,这样不利于掩耳目吧。
“这大概是离陆泽所在的位置,最近的那条路,也许是在小屋外的那条路上,刚刚你被我们发现,你害怕那边还会有人,所以你应该不会也不敢再走那条路回来了吧。”
而这是会宴会最近的道路,所以我在想你应该是走这条道路过来的吧。
“所以我在这等了你很长时间,不知我说的是否正确?”
江宛宁“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笑意。
“”看来之前是我太小看你了,原来你也挺聪明的,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
江宛宁言归正传,随后才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对面这人的身上。
你在这儿等我这么长时间,到底有何事?
朱秀妍想知道,事情进展的是怎么样了,到底是谁在陷害她?
刚刚在小屋们外,她也听到了她的父亲在责怪她表演的时候失误了,让朱家颜面尽失,让他们的脸上无光。
但是他们大家都很清楚,宴会上的失误,那并不是她的问题,是有人在她演上的道具,动了手脚,那是人为的,不是意外。
有人想要害她啊。
她想找出那个人,到底是谁在害我?害我在皇上和太后的面前出丑。
害她被父亲责骂。
江宛宁忍不住的说:
“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啊,你们血脉相连,难道你在宴会上表演坍塌?受伤了,难道都没有问你,伤的到底怎么样了吗?难道他都没有关心你吗?关心你的伤势如何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父亲?”
朱秀妍,冷笑了一声,哼,父亲,多么刺耳啊!
她的父亲只关心自己是否能给朱家带来多少的荣耀,关心她到底能给他带来多大的荣耀,并不关心她是他的女儿。
江宛宁也感到了很无奈,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随后,他们就脚前脚后的回到了宴会上,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