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就应该直接杀了了事。”陆泽冷冷的说。
这么长时间里,都不知道太守谋害了多少性命,这样的人,就算是杀他十次,他也不冤枉。
另一边付南度却叹了口气也有很多事情,不是杀了一个人就能够简单解决了的,还要顾及不少影响。
要是就这么把他杀了的话,那那些律法又怎么算,难道就能就这么不管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还是得把人抓回来,到时候依法处理才行。
“想要杀了他当然容易,但是后面的那些事情,那怎么办?杀了他一个,还会有无数个人,难道你能一直在这个地方守着来,确保这个地方不会再出现第二个贪官污吏?”付南度说道。
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处理的好的。
陆泽冷哼,当然,刚才陆泽说的也只不过是气话而已,这样的人,就算是杀了他,也都太便宜他了。
“现在要怎么做?”陆泽冷冷的道。
“还是先静观其变才是,先想办法把人给抓回来,剩下的事情都好说。”付南度说道。
现在最麻烦的事情就是这个糊涂的。太守竟然去跟土匪在一起了,剿匪肯定是早晚要做的,只是需要的时间过长,他们可没那么多时间。
另一边,土匪的山寨老大正在和太守喝的尽兴。
他们两个人已经勾结了这么长时间了,这次他们就是要一起演一出戏,给陆泽他们看。
两个兄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共谋大事,当然要好好喝几杯。
太守平时在竟然上面的时候,还要顾及着自己的身份,不太敢张扬,现在到了外面,竟然已经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了,和这个土匪头子喝的大醉淋漓。
“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还非得派人到我们下面来看着,你说朝廷一共就给这么点俸禄,连我养活妻儿老小都不够,就是多管闲事儿,不知道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太守叫苦说道。
这话说的就确实是有些太夸张了,一切虽然说朝廷给的俸禄不算特别多,不过也总不至于还不够人养家糊口的。
只不过是他想给他自己的贪婪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而已。
“朝廷上面的那些人,那些事就是麻烦我们这几天就因为上面的那些人,所以说生意都差了不少,不过你放心,你的分红我们肯定是一分都不会少给你的,你在上面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们都记在心里。”这个土匪头子说道。
这个人做了这么多年土匪头子,也是一个明白事的人,知道要是不把这个太熟给喂饱了的话,他是肯定不会豁出性命帮自己办事的。
“你这话说的就太客气了,放心,等他们这边的人一走,我肯定把该给你们的一分都不少就给你们。”太守说。
一提到这件事情,他就觉得有些闹心,这次看来陆泽他们是不会轻易的离开了,也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走,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放心吧,大人您现在还没暴露呢,早晚能都能回去,到时候我们就在他们面前演一出现,我就不相信他们会不上当。”这个土匪头子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究竟有多严重。
点了点头,看守叹了口气:“说的是啊,只是这边的事情就这么放着,肯定也不是个办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土匪头子喝了几口酒,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要我说要是这些人再继续多管闲事儿的话,那我们就直接给他来个痛快。”
一刀下去,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管他是朝廷上面的什么将军,丞相又是什么王爷,皇上的,全都杀了不就是了。
土匪头子上事情就是十分简单粗暴,就算是到时候上面查下来,也可以随便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她就不信,只要他们这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还有谁会发现?
这话说完之后,太守却吓了一跳,太少,这个人天生胆小,和土匪做交易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做的很小心谨慎,不太会被什么人给发现,但是一听说要去杀朝廷王爷的时候,他却连话茬都不敢接。
“老弟,您是喝太多了吧?赶紧快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太守道。
这话实在是有点太荒唐了,先不说,如果上面就这么死了,一个王爷的话,会不会有人过来查,就算是死了一个上面也肯定还会派别的人过来,到时候结果还是一样的,又何必摊上这么大一个罪名。
索性土匪头子喝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困得睡在了酒桌上,
太守也只当他是说说玩笑话,毕竟陆泽也不是什么一般人,要是真的把陆泽给杀了的话,到时候后面的事情肯定还要比他勾结土匪更加麻烦,他实在是没必要,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过了几天之后,江宛宁突然收到一封书信,这封书信是一个小孩子拿给自己的。
江宛宁觉得奇怪,自己在这个地方也不认识什么人,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给自己寄信?
拆开了信宜看江宛宁才发现这个封信竟然是山里面的那些山贼写给自己的信,上面的主要内容写的就是太守现在在他们手里,如果想要把太守给赎回去的话,就要拿5000两银子到他们那里做交换。
看到这封信的内容,不是数都忍不住被气笑了,山里面的那些人应该是穷疯了吧,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想到用太守来讹自己?
把这封信拿给陆泽和付南度,他们江宛宁说道:“你们来看看吧,这是山上的那位太守大人寄过来的信。”
陆泽和付南度最开始的时候也是有些奇怪的,但是等看到了信上的内容之后,他们也是无言以对。
估计现在太守和那些山贼还不知道陆泽江宛宁已经把他们的行动完全掌握了,也知道他们官匪勾结的罪行,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做出这种蠢事来。
陆泽冷哼一声:“这还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