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宛宁犹豫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前几天,看到陆泽说他们的战事已经快要结束了。
江宛宁狠了下心,直接就将丫鬟带来的那束草药放进了嘴中,嚼了起来。
草药有些苦涩,但江宛宁仍然面不改色的咽了下去。
“告诉宫里的人,今日我无法进宫了,因吃食中含有些许反应不良的东西,导致现在浑身酸痒,且长了许多红疹。”
江宛宁的脸上瘙痒难忍,为了逃了这付南度,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现在无法见风,也无法见人,所以请皇上宽恕。”
江宛宁说的这些话,一字不差的传到了付南度的面前。
然而,付南度在听到江宛宁说的话的时候,立刻便知道了这是江宛宁想出来的,逃避进攻的法子。
他也是没有想到江宛宁的心中居然是这样讨厌自己。
但是他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强迫江宛宁进宫。
毕竟江宛宁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他又能怎么办。
“该死。”这个 女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惹得付南度的心里很是不舒服,可是为何自己会对这个无知的女人有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感情。
付南度语气不善地说出了这句话,而一旁服侍的太监们在听到皇上说的这句话的时候,非常惶恐地跪在了地上求饶。
“滚,滚出去,别在这儿呆着了,影响朕的心情。”
听到付南度说的这句话,太监们纷纷退到了殿外。
付南度知道现在的自己可能有些心急了。
毕竟在自己的大臣外出处理战事的时候,自己竟然觊觎他的夫人。更过分的是,还想将他的夫人召到宫里面来。
若是听召进宫,那倒还好一些,就怕像江宛宁这样,丝毫不留一点情面的拒绝了。
而且也不找一个更加稳妥一点的理由。
所以现在付南度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再继续和江宛宁接触了。
付南度觉得异常的头痛,她实在害怕陆泽在回来之后听到他趁着陆泽不在的时候做的这些荒唐事,一气之下直接想要推翻他的朝政。
而陆泽在接到江宛宁的来信之后,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的时间。
这些天来,本和江宛宁一直有书信往来,可是距离终究是打败了二人传信的速度。
陆泽在看到江宛宁信件中的内容之后,异常的愤怒,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回到京城当中去质问付南度,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他知道这个付南度也不过是想尽办法要把自己拉下台罢了。
他休想!
陆泽拿着信纸的手微微攥紧,手心早已出汗,汗水将信纸渗透。陆泽有些许冲动,脑子里的想法早已跟不上他的身体本能。
陆泽冲了出去。
看见陆泽这般举动,王参谋有些许失神,愣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上前拦下。
“将军,将军,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如此匆忙?”王参谋喘着粗气,满脸的疲惫。
陆泽顾不上理会他,往一旁绕开走过去,说道,“我要回趟京城。”
“为何?”王参谋拖着疲惫的身躯又连忙追了上去。
见陆泽并不理会。,王参谋又连忙说道:“将军,这江南战事还未平息,你就这样回去,那这江南的百姓怎么办,不知将军可把这百姓放在眼里。”
王参谋接近大吼一般的声音吼出这句话来。
这话才使陆泽顿住了脚停了下来。
“我刚收到京城传来的信件,我总觉得心里不安,付南度似是要找机会对付江宛宁。”陆泽此刻也不避讳,他现在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听到这话,王参谋才知原来是这江家小姐出事,难怪陆将军如此着急,居然冲动的要连夜回到京城。
还好,一旁的王参谋直接拦住了陆泽,对着陆泽说。
“将军,千万别如此鲁莽,付南度就是想要看你这个反应,等你回到京城的时候,他就可以处置你了。这不就正应了他的心意了吗。”
这个陆泽又何尝不知道呢,他怎会不知这付南度心中所想。
“夫人,现在的处境虽然非常的艰难,但倒不至于危及到生命。而且夫人又是一个如此聪慧的女子,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付南度对她做这些事情。”
看着陆泽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王参谋连忙趁机接着说道。
“他肯定一早就理解了付南度的意图,并且想方设法的逃避。”
旁人都清楚陆泽和江宛宁的关系,看着陆泽这般急躁,生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所以将军现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先解决我们这边的战争,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光明正大的回去保护好夫人。”
“一旦你真的扔下这边的战争回去的话,付南度肯定还会有其他的招数来对付你的。”
王参谋有些心急,连忙劝解。
在听到王参谋的劝解之后,陆泽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往后退了退。
战火纷飞,本就让人头疼,这事一出,更是让陆泽想要尽早结束这战事。
“王参谋,你说我们这一场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
陆泽抬起头看向了头顶,黑黢黢的天空,忧心忡忡的对着王参谋说。
而王参谋则是对着陆泽回答道。
“马上了,我们一定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将这群人解决。”王参谋的心中并不觉得这群人有多厉害。也不过是一群战俘罢了,不用过多的放在眼里。
陆泽则是摇了摇头:“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不觉得自从我们来到这里之后,这些战争进行的有些顺利了吗?”
他现在的心情很是迷惘。
“我总觉得这是他们的一个阴谋,他们就是想要让我们放松警惕之后,然后将我们引到一个地方。”
“我觉得我们应该休息一会儿了,我们不能再像现在这么继续如此频繁的发生战斗。”
“你看看那些战士们,他们如此的疲惫,如果真的发生我所猜想的那个事情的话,这样的后果,我根本无法想象。”陆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