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佐证心里的想法,周梨试探的骂了句,“他妈的!”
霍叙瞥了她一眼,淡声道:“周小姐喝多了。”
“耍酒疯在哪都合适,唯独我这,不合适。”
周梨这会儿的确是一懵一懵的,闻言下意识问了句,“为什么。”
霍叙的眼神再次看向了舞池中央,语气不急不徐,沉稳道:“因为她在。”
舞池中央,江敏雪瞠大眼珠子,抬手指着沈姒,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你你骂我?”
“那怎么了?”沈姒一脸的无所谓,语气却很诚恳,“说实在的,我还想揍你。但是法律不允许我大庭广众之下动粗。”
江敏雪彻底怒了。
她实在上头,都忘了不远处还有霍叙在,习惯性的在沈姒反驳她时就高高扬起手臂给她一个教训。
“干嘛啊你?!”
沈姒还没躲,身边被他舞姿吸引的“护花使者”就先捉住了江敏雪的手腕,不满道:“自己跳的和喝多了的唐老鸭似的当众献丑也就算了,骂骂咧咧的嘴上没个把门的还想动手,真以为四海为大皆是你妈啊?!”
有人出言,就有人根话。
“就是,那么平……高中生?发育不长胸也不长脑子吗?你不侮辱人家姑娘,人家能骂你吗?我看你就是找骂!”
“哎哟这位妹妹怕不是嫉妒了吧?嫉妒这位美丽的小姐姐身材好长的漂亮还会跳舞,就阴阳怪气的想耍酒疯呐?你不想勾引男人你来酒吧干什么?都来这了,还玩儿纯洁呢?!都不是劳资说,你这种平板身材,就算脱光了劳资都没反应!”
“赶紧滚!别丢人现眼!”
“……”
诸如此类的谩骂此起彼伏。
不仅仅是江敏雪愣了,就连身为当事人的沈姒都愣了。
她在心间反复咀嚼着身边男人的话,看了眼江敏雪身上白净似雪的保守连衣裙以及平板般瘦削的身材,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忽然就悟了周梨一个劲劝她订下这条裙子的原因。
别说,在特定的场合就得做特定的打扮才吃香。
也不得不说,这种在人前争一口气被维护的感觉,很好。
但她还没感受多久这种陌生的保护感,视线中,就骤然多了岑赴延的身影,他阔步流行的朝这走来。。
“你……你们……”江敏雪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就泪崩了。
可那些人看她哭了,起哄的更起劲。
“都他妈的给劳资闭嘴!”
岑赴延在江敏雪身边站定,甩出一张黑卡,低吼道:“爷今天包场,自觉滚蛋的人每人三万,不滚的人,劳资有的是时间和你们较量!”
江敏雪看到他出现,哭的更是我见犹怜,一张巴掌脸上写满了楚楚可怜的柔弱。
岑赴延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抬眼间,眸光冷的逼人。
他这身打扮一看就非富即贵,加之他说话底气十足的嚣张,会来这儿玩的,也都是有眼力见的,互相对视一眼后都识趣的离开。
舞池中央霎时就只剩下沈姒、岑赴延和江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