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凌风同样也深情的注视着南星,他发现这才半个月没有见她,怎么她就憔悴了呢?
“阿星,你瘦了。”
司徒凌风满眼心疼,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南星的脸。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所以有些累了。”
南星笑了笑,最近这段时间,她的确没有休息好,她现在为了比赛,她必须努力,要不然答应父母的事就不能成功了。
“为何一定要参加这个比赛?”
司徒凌风真的想不通,以南星的能力没有必要再读那个博士,研究生的学历已经够了,反正以后他养她。
“因为我要读博士,我要向我爸妈证明我自己选的专业也可以出人头地。”
南星苦笑,不由想起高中的时候还和父母大吵了,父母一直让她选择化学或者物理专业,可她并不喜欢,她最终还是悄悄把志愿改成了计算机。
“算了,不聊那些了,我们出去吃饭吧,然后带着安安和康康去游乐园玩吧。”
司徒凌风不想再谈论南星必须读博士的事,一想起她还要读博士,他就心情不好,他和她已经处了快五年了,原本打算等她研究生毕业之后就结婚,看来还是他想多了。
“我可以陪你们吃饭,不过不能陪你们去游乐园了,我还得回来继续练习。”
南星想了想觉得抽点时间出来陪他们吃一顿饭还是可以,可是要让她把下午的时间空出来去游乐园,她真的舍不得。
“就那么忙吗?带安安和康康玩一下也不能吗。”
司徒凌风一听逼问到,他发现自从南星答应要参加这个什么国际比赛之后所以的时间都泡在了学校。
“司徒凌风,你应该知道这场比赛对我很重要,我能抽点时间同你们出去吃一顿饭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南星也很为难,她的导师也看重这次比赛,她要是直接成功直接保博士,她就可以提前把研究生的学业给完成。
“算了,不说那些,走吧。”
司徒凌风想了想还是不多说什么。
司徒凌风牵着安安和康康的手,然后转身就离开上车。
南星看着司徒凌风的背影,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他很不高兴,她也只能跟在他身后。
……
“我吃好了,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南星刚说话电话就过来了,一看就是穆宇的电话。
司徒凌风低着头没有说些什么,一直给两个孩子夹菜。
南星看了看司徒凌风,最后接起了电话。
“南星,我出来吃饭,你在哪,我们一起回去吧。”
穆宇其实在南星出来和司徒凌风离开之后就出来了,也跟着来了附近。
“我在V餐厅。”
南星想了想穆宇现在学校是化学老师,她也没有想到穆宇找工作直接找到她的学校,她是计算机专业,而他就负责教化学。
“我就在附近,我过来接你。”
穆宇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
司徒凌风放下筷子,他隐约听到是一个男人的电话。
“我一个哥哥的电话。”
南星开始收拾东西,她这才记起司徒凌风这家伙还不认识穆宇。
“一个哥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别的哥哥?”
司徒凌风语气有些生冷,南星的家人他几乎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可是并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哥哥。
“南星。”
此时穆宇已经过来了。
司徒凌风看着走过来的男人,男人长得帅气斯文,那金丝边的眼镜更加点缀出他的文化,别人带眼镜就是不合边的感觉,而这个叫穆宇的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却格外的合适。
“那我就先走了……”
南星说完之后亲了一下司徒凌风的脸蛋,最后也亲了安安和康康。
“阿星,你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就这样离开,真的合适吗?”
司徒凌风站了起来死死盯着穆宇,他出于男人的第六感,这个叫穆宇的男人不简单,特别是看南星的眼神。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我还得回去练习吗?再说穆宇哥又不是别人。”
南星没有察觉到司徒凌风的生气,她现在没有任何时间浪费,时间就是金钱。
“他不是别人?那我是别人?”
司徒凌风盯着南星,他和她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好不容易见一面,原本打算和她好好玩一下,谁知道她连一个下午的时间都不肯抽出来。
“不是,你今天没事吧?”
南星一听司徒凌风这语气,觉得特别莫名其妙。
“你好,我是穆宇。”
穆宇看着气氛有些不对,温柔的伸出自己的手主动介绍自己。
“我司徒凌风,她南星的未婚夫。”
司徒凌风并没有伸出手,反而直接宣示主权。
“未婚夫?”
南星听到以后不由的纳闷,她什么时候成司徒凌风的未婚妻了?不过仔细一想她也没有说什么,她以后也会变成他的未婚妻,甚至是妻子。
“是吗?我和南星是青梅竹马,我怎么也没有听她谈及过未婚夫一事?”
穆宇听到司徒凌风向他宣示主权,表情也不是太好,他觉得只要南星没有同司徒凌风结婚,那他就还有机会。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自作多情吗?”
司徒凌风死死盯着穆宇,然后看着南星。
“穆宇哥,我们走吧。”
南星看着司徒凌风已经彻底生气了,这里人多势众的,也不知道司徒凌风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心情居然会这么差。
“南星,老师知道他是你未婚夫吗?”
穆宇反而问着南星,据他了解老师不喜欢像司徒凌风这种富家子弟,除了有钱,一无是处。
“穆宇哥,你别听他的,他不是我未婚夫,是男朋友。”
南星一想到穆宇是父母最骄傲的学生,害怕他向父母乱说些什么,只能承认司徒凌风是她的男朋友,压根就没有未婚妻一事。
司徒凌风听到之后冷笑了起来,原来在南星心里他的位置也只不过是男朋友而已,他还天真的以为两人已经倒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