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明双膝发软,跪在地上。
而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根本无法控制双腿。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杜天明冲着沈浪怒吼,像只发狂的狮子。
“略施小计。”沈浪扫了一眼杜天明,淡淡说道。
这诡异的一幕,在杜天明看来,简直无法理解。
一股强烈的威压,在压迫着他,甚至令他无法抬头。
“这是为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歇斯底里的呐喊声中,夹杂着杜天明对沈浪所产生的恐惧。
“一点来自长者的慈爱关怀。”沈浪俯视着杜天明,淡淡冷笑。
“你放屁!什么长者,你算什么狗东西!我是杜家大少爷,今天来此取你狗命!”
杜天明右眼瞪得老大,而那只空洞的左眼,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看起来很是恐怖。
然而,这只不过是纸糊的老虎。
他现在,都无法站立,只会耍嘴皮子。
这时,沈浪伸出一只手,捏住杜天明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离地面足有半米。
被提起来的杜天明,双腿瘫软无力,像是两根烂面条。
“你,与蝼蚁何异?”
沈浪冷眼看着杜天明,这个所谓的杜家大少爷。
杜家的财富,杜家的荣华富贵,全都是沈家给的,没有狠人家族,何来今天的杜家。
嘭!
沈浪轻轻一挥手,便看到杜天明,像是被丢垃圾一样,飞出去五米多远。
瞬间,杜天明满脸是血,与沙土混在一起,糊得满脸都是。
而他的裤腿,已经被尿液浸湿。
“唔,是湿垃圾。”
沈浪说完,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他没想到,杜天明会吓得尿裤子。
虽然不是沈家子弟,可好歹也受沈家恩惠,给沈家打工,没想到竟是这等货色。
看来,接下来沈浪要帮助杜天明成长了!
杜天明已经完全丧失斗志,内心被恐惧占据。
强!太强!
在他面前,我弱如蝼蚁!
杜天明心中惊叹。
失去左眼的仇恨,在这一刻荡然无存,能想到的只有狗头保命。
也就在这时,杜天亮突然站了出来。
他当然不是反抗沈浪,而是帮他哥哥求情。
“小爷爷,求您放过我哥吧,我哥刚出院,对杜家发生的事情还不知情,求您给他一个机会!”
杜天亮很是识相,态度也很诚恳。
就连杜天明自己,也在这一刻“大彻大悟”。
他竟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跪在了沈浪身前,连磕好几个响头。
“求小爷爷饶我,饶我一命,我拿您当亲爷爷!”
在生命威胁面前,杜天明也顾不上杜家大少爷的尊严,只要能保命什么都肯放下。
当然,杜天明不仅是因为畏惧,才选择向沈浪臣服,还有对强者的崇拜!
他感觉自己在沈浪面前,太过羸弱,而沈浪想收拾他,如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虽然无法成为像沈浪这样强的人,但可以找个强大的靠山。
“杜天明,你可知错?”沈浪冷喝一声。
“知错!我知错了!那天在医院,是我污蔑您,我简直猪狗不如!”杜天明连连点头。
“如果不是你咎由自取,你的左眼,肯定能够保住!”沈浪很肯定的说。
“是啊,我现在已经为我的恶行,而付出了代价,以后我必定一心追随您,您就是我心目中的浪神!”
这句话,是杜天明发自内心说出来的,并非因为畏惧沈浪才这样说。
“我赐你一个乳名,就叫你狗剩吧,名字越糙,越好养活!”沈浪再对杜天明赐名。
满足一下,他小小的恶搞趣味。
一个叫狗剩,一个叫狗蛋,这叫剩蛋组合。
“这……这名字太喜感了。”杜天明忍俊不禁。
“唔,还好吧,名字带个狗,才能体现长辈对你的慈爱关怀。”沈浪淡淡一笑。
随后,沈浪又脸色一变,严肃警告:“从今以后,你与天亮,都要受我差遣,不求多行一善,但绝不可多行一恶,否则你们就如同这块砖!”
只见,沈浪捡起一块砖,拿在手里轻轻一捏,原本结实的砖块,便化作一堆粉末。
见此一幕,杜天明和杜天亮这两兄弟,都被深深震撼!
“小爷爷,浪神,我全都听您的!”
“小爷爷,浪神,我愿效犬马之劳!”
轻轻一捏,砖石就碎,这在两兄弟看来,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行了,你俩继续义务劳动吧,我开车去兜兜风,傍晚前过来检查成果。”
撂下这句话,沈浪便开着杜天明这辆悍马H2,离开了工地。
没办法,轩尼诗毒蛇GT,在平安市这样的城市里,实在太显眼,悍马H2还差点意思。
杜家两位少爷,去工地义务劳动的消息,在平安市传的沸沸扬扬。
往常嚣张跋扈、无恶不作的杜家少爷,近日变得十分低调,甚至还义务做起了好事。
绝对是爆炸新闻!
这已经登上全市的新闻头条了。
其实,杜家两位少爷去工地搬砖真没啥,就连杜金水都在扫大街,这样一比真不算什么。
杜金水扫大街时,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怕被别人认出来。
这要是被认出,整个平安市都将轰动。
沈浪才是真正的幕后玩家,如今杜家已经被他掌控。
驾驶悍马H2,在路上狂奔,像只暴躁的犀牛。
沈浪打算开车去喝杯冷饮,这天气确实不适合在外面溜达。
今天天气格外的热,正好让杜天明这只白斩鸡在工地练练,不吃点苦简直弱的一逼。
可就在这是,有辆保时捷帕拉梅拉,强行别车,从沈浪后面,绕到前方,超过了正常行驶的沈浪。
保时捷的车尾,与沈浪悍马的保险杠相撞。
不过,沈浪的悍马H6没事,倒是恶意别车的保时捷帕拉梅拉,后车灯被撞坏。
沈浪眼神一凛,他最讨厌有人别车。
别就别吧,车技还这么抠脚。
还没等沈浪下车理论,就看到从那辆保时捷帕拉梅拉上面,下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那女人脚踩着恨天高,气势汹汹的走到沈浪车窗前,使劲拍着车玻璃,骂骂咧咧。
“你踏马怎么开车的?眼瞎吗?我还赶着去美容院做美容呢,你到底有没有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