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是如此没错,但实则,并不全对,你们远远看下,对方每一笔每一划都蕴藏着他对词的理解,着力有不同,受力不均衡,是对方故意而为的,假如将字画看成一个整体,那就合理了,最费解的是收尾的阙字为何只见其迹未见其踪呢?”
他依旧没有想明白,对方的目的何在,整个字画处处矛盾,笔力明明厚重踏实,为何没有力透于纸,是第一怪,前面从支零的笔画看出豪迈,为何到收尾却如隐士般用的藏字呢?而且个阙字有何可藏的?
这两个点实在是让他想不明白。
“我就知道原因了,由于现场没有桌子,他是将纸抛在半空中写时恰好有风吹过,导致他最后一个没墨可写了。”杨不悔目睹了一切,见到爷爷想不明白的地方,就得瑟地说出来。
“什么?”
无论李连城,唐坤还是杨德元,三个人齐齐地叫出声来,满脸的不敢相信。
抛开所有的东西重新来看,将纸抛在半空中来书写,而且还要写得如此清晰,没有多大的异常。
这……也要厉害了吧!
“那他人在哪里?我一定要好好结实一番。”
最后还是见识多广的杨德元最先反应过来。
猎奇心起,他是个书法痴,对没有见过的书写方法尤其的好奇。
杨不悔坦然地说:“他好像离开了。”
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我的天啊!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她撞邪了嘛?放着一个好好的人形书法不管,偏偏拿着对方的字画如痴如醉,她是该有多蠢啊!
还有,爷爷最近在为找年轻的书法家可谓是挠破了头。
做孙女的没有替起分担责任,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面上露出愧色。
杨德元不值地叹了口气,杨不悔是他自己一手带大的,对方的表情就说明一切了,没有任何联系方式。
况且在他看来,能写凭空写书法来的,定是一方大师,年纪应该与自己差不多,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对方参赛。
“嗯,唐坤,记得带金不易来参加下午天元社的特训,我怕他又忘了。”
唐坤郑重其事地回答:“一定带到。”
金不易是杨德元最近找到的好苗子,书法的造诣上不凡,在年轻一辈算是厉害的了。
唯独就是有点傻气,经常丢三忘四。
他沉吟了半下,对着杨不悔说:“下午,你也跟着来吧!”
听到爷爷的话,杨不悔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爷爷肯让她进去天元社学习?她该不会是发梦吧。
高兴得她当场就跳起舞来了。
唐坤是比谁都高兴,能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杨不悔,正是求是求之不得的。
正当他想上去几步去恭贺下杨不悔时,边上闪出了一个跆拳社的学员。
对方粗略地跟他汇报了情况。
唐坤的眉头一皱,阴沉沉的说:“人在哪里?”
“我们早就派人跟着了。”
“走!”唐坤果断地说道,相比于书法,他更喜欢打架,刚才在字画上丢脸的气,他要从侮辱跆拳道的人身上找回来。
拿到大公仔后,林安巨后悔了,由于米奇实在是太大了,林晓月得双手抱着,他牵不上对方的手了。
走到湖边时,他突然想到个好主意,指着不远处说:“晓月,不如我们去树下坐坐吧,我看那边风景挺好的。”
林晓月随着林安的手指望过去,抱着米奇有些喘气的俏脸上再次爬上了红晕。
那边哪有什么风景,大树长得枝叶茂密,将能遮的差不多遮完了,要是坐在大树下,肯定是黑乎乎的,正是方便某只狼办事。
她怎能肯,大力的摇了摇头。
“那我们去看电影吧,新出的砂糖城富商不错,我们去看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电影院,好地方。
对方又是摇了下头,林安不死心地说,“要不要我们逛街?”
已经拿出对女人的杀手锏了,林晓月依然不肯,还是摇了摇首,“我哪里都不去了。”
见此,林安急了,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以为自己太急进了,吓到了晓月,正想着办法补救。
林安捉急的表情,让林晓月噗呲地笑出来。
“好啦,你去写字时我姨妈打电话来要我回去签字,所以不能陪你了,不是因为其他的事。”
原来如此,林安主动地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还是回公司吧,星期六苏总都找上你帮忙,最近公司肯定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你不能离开太久。”
林晓月很体贴,要不是怕自己单独来见老同学会造成什么误会,她绝对不会打扰林安上班。
“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我送你过去花不了多少时间!”林安的心头一暖,晓月人长得漂亮,又善解人意,实在是做妻子的不二之选,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忍心让对方去抱着米奇去挤公交车。
“不行,我坐人力小三轮过去就行了,你安心上班吧!”林晓月说完,察觉到林安不为所动,就贴在他的耳边说:“乖乖听话,过几天等你放假,我给你兑换赌约。”
赌约?那套绳子般內衣?!
林安幻想下林晓月穿了上去的情景,鼻子就有股炽热的暖流想涌出来。
捏了下鼻子说:“真的?”
林晓月的红晕爬上到耳根上了,用蚊子般的声响回答,“嗯,是真的。”
不过即便如此,林安还是不放心,和晓月一起去挑了辆比较稳扎的三轮。
哼着轻快的歌走回去,刚走近车子就察觉到不对劲。
有七八个男子站在一旁,其中有身上穿着跆拳社的道袍,看到林安过来就指着他说,“社长,就是他!”
高大的唐坤打量下了林安,没发现对方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练肉境的肌肉充盈,练筋境的脚步如弹,他通通都没有,真的是他打败了施教练的吗?
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的一个保镖上去试探下。
黑衣男子走上前一步,拦在林安前面,“就是你打败死教练,让跆拳社所有人吊失了脸?”
口音很重,si与shi,diu与dian,傻傻说不清,听得林安捋了老半天思路才明白过来。
朋友,你确定你不是变相在骂施教练和跆拳社的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