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男站着时,裙子只是单纯看着是款式好看,丰臀勾勒出来的,挺能凸显出女人美的。
但开始走动才知道什么叫神奇,裙子折叠出来的重重花瓣,随向前走动时而绽放,后脚移动时而收缩,两条大白腿若隐若现,性感同时又不过火。
整个人艳光四射,与明星估计就差条红地毯了。
至于旁边提黑色旅行袋的林安,他们就默认为保镖,特别是见到他是从副驾驶上走下来的,就更加的鄙夷了。
连车子都不会开的保镖,有什么用?
不少人主动上去搭讪了。
“美女一个人嘛?等下看比赛我们一起坐好嘛?我有多出的票。”
旁边的一胖子不满对方抢先了。
“废话,美女不是一个人,难道你想说她是一条狗吗?别理这种情商低的人,美女比赛太暴力了,不如我们谈谈晚上去哪里喝一杯?”
“你们这些臭男人,快点给我滚开!妹子过来这边,这些大猪蹄子都是狼。”
一群美女张牙舞爪地将男人们吓退,然后转过身子来问,
“妹子,你的裙子哪里买的?你卖不卖的?支票给你,随便你填。”
“买什么,没见识,妹子,能告诉这裙子是哪一位著名设计师做出来的吗?姐姐要去挖墙脚了,有这样的才华,配合上资本,绝对能打造出国际一流的品牌。”
李铁男不知道如何开口好,因为设计者已经被你们挤压到人群外围去了。
林安连大门口都挤不过来,只能站在外围看着,意识到要等的时间长着,他干脆就点了支烟。
人没有到门口就被团团挡住,蓝主管当然不乐意了,林安能等,他可能让贵客等。
于是扯着大嗓门喝道,“贵客临门,你们还不出迎接下,傻愣作甚?”
几个礼仪小姐和服务生听到主管发话,马上出来上前帮忙把李铁男给救出来。
幸亏这家酒店的老板背景不凡,大家愿意给他几分面子,要不然绝不可能让他们如此轻松将人救出。
哪怕这样,人们暗手没少下,接待员身上多处被捏被踩,礼仪小姐的內裤也被扒了走了。
不过,还好是完成了任务,正当他们想向蓝主管邀功时。
蓝主管面露凶相,撇了下嘴巴,大力拍打着桌面。
“我说的贵客不是这个,是后边那位先生。”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因为蓝主管的目光奔着林安而去。
不同的人,心中有同一个念头。
不会吧,一个不会开车的时保镖居然是贵客。l
肯定是幻觉,贵客应该是在后头。
人们纷纷踮起脚尖,引颈张望,看看林安的背后有没有人出现。
蓝主管等得不耐烦了,亲自动手穿过人群,推开一条路。
来到林安面前,认真地道歉,“很抱歉,那些小的不懂事,请先生不要和他们计较,里面请,三楼包厢。”
接着所有的人齐齐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口中所说的贵客,真的是他?
最可怕的是,上三楼包厢啊!
这绝对是贵宾中的贵宾啊,因为那些有些包厢不是有钱就上的,曾经有个人出价一百万想进去包厢看看,结果当场就被人扔出了门口,以后都不许他近。
所以,上去三楼的人,全部都是在华南地区响当当的人物。
可惜,他们仔细观察,就是看不出来林安有什么特别。
确实没有一处像大人物,加之人们脑中完全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一种可怕的可能!
那是……
他是地下教父级别的人物!
因为黑拳比赛就是华南地区的地下势力举行,身为一方人物,能有包厢就不出奇了,毕竟他们平日低调,名不见经传,也是很合理。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们齐齐咽了下口水。
教父级别的,是谁也不想粘上去的黑啊!
可是刚才是他们将林安,从李铁男身边挤出去的,并且还无视了对方,要是对方计较下,谁也跑不掉。
听说地下势力办事,砍点四肢是常规操作。
思量到后果,他们脑门儿上汗水轻轻地滑落,对视了下,刷的一下,大厅内的人们一哄而散。
反正人多,你不认识我,找不到我。
正因为他们求生欲如此的强大,所以挤满人的大厅瞬间变得空荡荡的。
至于走不了的服务员,连忙上去冲着林安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惶恐地道歉。
“大哥对不起,是我们有眼无珠,你不要生气!”
林安皱了下眉头,颇为严肃地说:“你们鞠躬的一套跟谁学的,做人就要堂堂正正的,认错讲的是个诚意,鞠躬和下跪有用的话,要警察来干嘛。”
“这……”
接待人员面面相觑,搞不懂林安的意思。
李铁男轻哦了下,没看出来,还是有点底线的。
蓝主管毕竟老辣,心细如毛,综合两次情况,明白林安的意思,立即提醒他们。
“说得对,净学些没用的东西,小岛国人出事就会九十度鞠躬,有用吗?弯弯的动车钱赔了嘛?副田的核爆处理了嘛?简直就是放屁!”
“是的!不值得学习,先生的一番话,真的让我们醍醐灌顶,获益匪浅,三楼这边请,”
接待的几个人立即把腰给挺直,机灵地回答。
林安眉头随着松开了,沉吟了下,淡然地说:“不用上去三楼了,我们坐你说下注五十万以上换个座就好了,具体要怎么做,你说吧。”
“这个要到会场投注才可以,阿……阿梦,你带贵客到会场去吧。”
啊!
听到蓝主管的叫唤后,一个身穿粉色旗袍的少女会过神,从前台那边走了出来。
十六七岁的模样,虽说没有接待的几个美女那样精致的妆容,可是胜在了天然秀丽,充满着青春与活力,少了风尘的味道。
自身的气质与身上性感的旗袍格格不入,下摆侧边的开口一直开到了臀部,走起路来特小心,才能勉强不让內裤露出来。
她叫阿梦,家中有个好赌的父亲,因欠了酒店老板一大笔钱却跑路,母亲受不了打击直接病倒了。
她身为家中最大的孩子,只能辍学帮老板打工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