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海军要是随意进入到菲槟的海峡,就不怕米国以这为借口,来到蓝海上边附近,进行军事演练吗?”吴三浙皮笑肉不笑地说。
唐罗猛然拍了下桌子,厉声喝道,“吴三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华国从不畏惧任何势力!如果这就是你的底线话,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起身准备走人。
“别急。”吴三浙出声挽留,并自顾自地倒出一杯酒,递过来。
“谈交易这种事,哪有一次就谈拢的?不合适就慢慢谈,总能谈到双方合适的价位,不如我们先来喝一杯?”
“我做事向来是快人快语,如果第二个要求你们坚持的话,我们的谈判就到此结束吧!”
面对对方的放软,唐罗没有放松,有了港岛的前车之鉴,华国弄的蓝海经济特区,只能由华国自己掌控,决计不能让旁人插手,这是基本原则,也是不可动摇原则。
噹噹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吴静怡早有准备,在门边等候,听到敲门就立马去开门。
外面一群保镖冲了进来,每人手中都拿着大刀或者棍棒,个个身材壮实,面上戴着有活性炭口罩,足足不下五十人之多,将阔大的办公室给填满了三分之一。
而且在这些人出现的同时,黑色劲装他们没有出现,唐罗就察觉到不对劲,知道手下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等同说,他们孤身寡人的三个人,得面对五十多个人的攻击。
即便如此,唐罗神色不变,腰杆子反而挺得更直了。
“吴三浙,你这是什么意思了?”
“唐部长,不急着走嘛,我话没有说完。”吴三浙将红酒打开了,倒出了一杯。
“要是你同意了,利润里面的百分之九十,全部是属于你的了,我保证,是通过走海外资产交易的,觉不给你落下半条小尾巴,最多就是唰一天的盘子,能买一台法拉利。”
这……
不明所以的小弟发出一片惊疑声。
利润的百分之九十都愿意交出去,不符合三爷贪婪的性格吧。
恐怕最蠢的人也明白对方的目的,意不在钱,那就只有……
吴三浙端起红酒递过,胸有成竹地说:“祝我们合作愉快!”
“是啊,唐副部长,我们三爷是真心实意想支持你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吴静怡仗着自己与唐罗相熟,想出面来唱个红脸的,结果被对方一个眼神吓退。
把小兵吓退后,唐罗旋然转过头来,沉着脸说:“要是我不答应呢?”
吴三浙笑了笑,露出了那副破烂的老牙,“听说唐部长少年时,可是个打架好手,可惜我不信,唐部长一表人才的,怎么可能像我们粗人一般打架呢?今天正好能开开眼界了,你觉得如何啊?”
“是吗?那你就准备怀疑人生!”唐罗揪起了西装的衣袖,一身的儒风尽去,带上了几分狠劲,当对方的手下从后面出现时,他就知道。
是个阴谋,赤果果针对他的阴谋。
今天的地下交易,是不能放在了明面上来,所以不能从部队调人来保护。
只能借用家族的势力,没想到弱到这种地步,真想骂一声,要来何用。
不过,吴三浙主动跳出来,也是个好事,证明有人要对他下手了,能提前有个提防,有伙人盯上自己了。
单凭一个吴三浙,他还真不信对方有这个胆子,意图持劫一个副部级别的干部。
“杀鸡焉用宰牛刀,许些小喽啰,用不着唐哥你出手,我来就行!”阿豹挺身而出,从要腰间掏出一把尼泊尔军刀。
“这个人不重要,打死算了!”吴三浙摆了下手,让手下放开手脚上吧。
阿豹的环形大眼剐了下围过来的几人,面露不屑,主动出击,迎上去。
面对任何人都只需要出一刀。
出刀的速度快得惊人。
只见寒光乍现,那人就随着倒地了。
刷刷而下,刀下已砍了十几人了,前后花了不到三十秒。
他们的队长实在看不过眼了,提着水管上前,用钢管架住了阿豹的快刀。
镪的一下。
顿时火花四溅,不过好歹是挡住了。
阿豹轻咦了下,废物里面原来也是有可回收的。
尼泊尔军刀是带有弧度的,刀身口顺着钢管一转,瞬间绕了过去,轻松刺入了对方的肩膀上。
手中的钢管噗的掉落到地上,刀锋正准备往后一拉,割向对方的脖子上的大动脉,打算结束对方的生命时,唐罗出声说,“别弄出人命!”
因此,刀偏移了许些,只划破了对方脖子上的皮,吓得那个队长当场瘫在地上,裤裆都湿透了。
“我们不打了!我们不打了!这钱谁爱要,谁留着。”
那名队长从怀中将一张百万支票拿出来,狠狠地扔到地上,然后就搀扶着受伤的兄弟离开了。
虽然他很爱钱,但是前提是拿了得有命花才可以。
走到门口时回头说了句。
“多谢先生出言相救,外面的人只是中了迷药,没有什么大碍的。”
唐罗的心为之一松,嗤了下。
“吴三浙啊,是烟不好抽,还是酒不好喝了,偏偏要cha手我们华国的内部事情?”
江三浙手的酒杯差点拿不稳,我靠,这特喵的是人嘛?是不是少了个超字?
一百万雇回来的人,却没有在对方的手中坚持到一分钟,还临阵逃跑,实在是太丢人了。
重重的咽了下口水。
现在他只能寄望旁边的阿三,能有某人说得那么厉害了。
“萨坦,到你了上场了!杀了这个叼毛,我給你一百万。”
旁边的阿三听到对方呼叫自己的名字后,泛白的眼球重新聚焦了,盯了阿豹,神情没有半点在意。
裂开嘴巴说:“酬劳已经收过了,我是不会重复收费的,剩下的只是,没问题!”
“呵呵,那我倒是要领教下,如何没问题法!”
沉默寡言的阿豹一反常态,突然笑了下,法字刚刚出口,人就持着军刀,如同脱弦的箭般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