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锋拿出了手机,找出了一个视频,按开了播放。
马依琳探出脖子一看。
上面正是在播放着早几天三人来追捕她,林安出手将他们其中一灰色马甲男打伤的一幕。
里面是光有些画面,没有声音,还经过剪辑的,展现出了林安与他们结仇,或者是欺负他们的导向。
只要是当时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可惜他们是单单从视频上来认识林安这个人。
而林安想了下,当时就有人将视频给录了下来,看来一切早有预谋,从那时起就将计划给制定好,很有可能是招聘会里的人,身手应该是不错的,至少敛息功夫不错,不然他肯定会发现对方在附近。
那个人到底会是谁?
“误会,这真的是个误会!”马依琳在高声争辩,神情激动,她知道自己父亲身为族长,刚正不阿,自己实力差,在族里面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出了这档事情,她分分钟被人逐出家族。
“混账!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要狡辩,真以为有个高手替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就可以随便杀人了,没有人能治得了你?”
本来沉默着的马伊琳父亲马仲达突然发话了,他身为一家之长,积威甚深,高喝一声,硬生生地将马依琳想解释的话给完全憋回去了。
来的,不仅是有他们三个人,还有几个好手随后而来。
林安皱了下眉头,看不出来,马家还是挺有实力的,没有传说中的差,居然有练骨境的人压场。
不错!
可是他们正好出现在这里,就很有问题了,中间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了,才能让他们失去了分析的理智,断定了是他们所为。
“我们还是先行走离开吧,现在可是水洗都不清了。”林安出声,意示了下马依琳。
“你们杀了人,还想要离开?”
马依才闻言后,气得满脸通红,对方是将他们当成了是空气不成?
于是厉声骂道。
“小子,你是把我们当成了萝卜青菜嘛?”
“那里敢啊,天山后裔的马家,再加上国际刑警飞鹰队,最起码……”林安摆了下手,嘴角上牵扯起了弯弯的弧度,“也是小鸡小鸭等级的。”
树上的詹锋和马仲达的身子同时颤动了下。
他们本来以为林安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知道他们身份,所以才目中无人,轻视他们,结果对方却把他们的来历说得一字不差。
不排除马依琳之前与他说过,但是说过,也不至于没有介绍到他们背景吧?
如此一来,林安还敢嚣张,就证明是有一定的实力。
所以才不畏惧他们。
而马依才没有想那么多,性子够刚烈火爆的,已经迫不及待想冲上去。
“更何况,你们有亲眼看到我们杀人吗?你们又不是华国警察,凭什么定我们的罪?”
林安看到只有马依才一个想冲过,证明对方尚且有些克制的,决定说下理先,能不打就别打了,陈姨今天可是做了他的饭。
马依才走到半路,意识到没有人跟上了,发现不对劲,就停了下来了。
“凭什么?如果之前的视频和当场抓获,还不足为证的话,那么就凭这个!”
詹锋说着,拿出了手机出来,点开微信语音,出现了灰衣男子的声音,是最后的一段语音。
“詹队,姓马的那个女的说了,要把东西还给我们,我们反正没事就来一趟了,等等我们……”
声音到此就中段了。
“哼!听到没有,他们就是来找你们,语音还没有说完就挂了,说明对方是远超他们实力的高手,综合上面的因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詹锋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机,冰冷地望着林安,断定了下手的人就是他了。
在见着同僚受到nue待的尸体,他当场就快要气炸了,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将林安看成十八块,算得上最好的脾气的一次了。
林安将他们的证据给捋清楚了,全部都是不利的证据到手了,是半毫不差,连他们到达的时间都计算得很好。
数学学得不错,还是挺有用的。
正因如此,他们才认定了他。
解释的话,再说多少都已经不重要了,唯有拳头,才能他们从新学会思考。
“你们一起上吧,我要准时回家吃饭的。”
林安环顾了下全场,再看看自己的手表,淡然地说道。
“狂妄到无边天了,让我替你的师父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好叫你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种轻蔑的态度,将马依才彻底给激怒了,他双脚发力,如同劲伸弹簧般,一缩一弹,冲了过出去。
纯粹是力量与速度的结合,冲向了林安,滚起了千层沙土,让人看不清他的脚是在哪里。
有的,是一排排的灰尘。
在距离林安的一米多处时,在无尽的尘土中,猛然间闪出一只脚来,高高提起,从上往下,直接劈了下去。
嘭的一下,扬起了极大的尘土,覆盖住了两人。
打到了!
是正着了!
完美的一击,让对方猝不及防,躲不过去,承受了所有的力道。
“大哥,不要啊!事情不是这样的。”
马依琳很清楚这一脚的威力,叫穿膛腿,往往一脚就能将人给打废了。
她虽然觉得林安的实力不错,但也仅仅是止步于不错。
与自己的哥哥相比,是真的差远了,一脚下,没有收力的话,是会死人的,她可不想再多伤人命。
心里在埋怨着林安,没有本事逞什么英雄了?
见此,詹锋愣住了下,倍感惊讶,马依才的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份的实力,确实是少有,看来他们太过于轻视古武的威力了,或许能收纳马依才进他的组里去。
马仲达感受到了来着詹锋惊讶的目光,忍不住流露出了得意之色。
看到了吗?
马依才只不过是二十八岁,却被他培训成了练皮境的高手。
这就是马家的实力所在,底蕴所……
他得意笑容,还没有来得及全部舒展开来,就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