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j他曾经收养过一个孩子,她在两个月前就升到雇佣兵的排行榜的第七名,而在早一个月前,她利用阿j的脸书上发了一条推特,说追查多年,终于知道凶手是谁了,她要准备复仇。”
“屁!人是我杀的,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过,她用得了追查多年?”
林安对此完全是不放在心上,阿j他都杀了,会怕阿j的女儿?
说句实话,能排在雇佣兵前十的枪手,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货色,但是也仅仅相对普通来说而已。
枪这种东西,当年他林安没怕过,几年下来,就更加不怕了。
“大哥,你误会了,当我看到这条推特时,就没有担心过你的安全,可是我刚查了一下,发现这条推特是在华国内发的,而且她要想复仇,不一定是对你下手,或许是大哥重要的人。”
小孩拿出笔记本电脑展现出来,上面有着清晰的ip地址,标明了是在花都之内的,再细分下去就没有办法了。
因此,林安的眼睛转动了下,开始回忆自己在一个月前遇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幕一幕地在他的脑海之中回放。
眼眸骤然一变,心中为之一紧。
“查出她的所在地方,我要她死!”
漫天的杀气随着话而出,充斥了整个楼梯间。
在一个月前,与他最亲近的人,就是晓月了。
对方是那个时候发的推特,说明瞄准的人,就是林晓月!
“不不,我觉得你们这样说是不对的,你们被惯性思维所误导了。”苍鹰出声打断了下两人的对话。
“其实知道帝江杀阿j的人,有很多,可是知道帝江的身份就是大哥的,恐怕就没有几个人,她或许还不知道大哥是谁,很有可能是根据大哥使用的银行卡痕迹要断定身份,然后对使用者身边的人动杀手。”
苍鹰有这别的猜测,是因为他在其他圈子混过,很清楚。
帝江的真实身份压根就没有暴露过,毋庸置否,华国在保护方面做得非常的好。
唯独能泄露身份的途径,只有是那张银行卡的记录能定位。
林安也是一叶遮目,经过苍鹰的提醒后,他就醒悟过来了,之前晓月是拿了他的银行卡去,说将一百万存在他的卡里面,治完阿姨后,剩下的钱就让他们将来用的。
他竟然忘了自己的银行卡是与任务平台绑定,差点就酿成大祸了。
可是对方如今都没有动手的话,可能就是……
以为林晓月就是帝江。
而他才是“帝江”身边的人,才是对方的目标。
玛德,这一分析,还真的是歪打正着了,对方还找上正主了。
不过晓月那边,还是需要人保护的,谁知对方什么时候会醒悟过来。
只能让苍鹰去保护,胡阎生和小孩一起轮流保护苏茜。
得出结论后,林安没有半分迟疑,留下小孩,带着苍鹰就赶往了林晓月的住所。
去到楼下,发现了安雄他们敬业地在守在了楼下,看到林安立马迎上来。
他扫视了下四周,由于这里是郊区的原因,房屋一般比较矮,稍微高点的建筑也不多。
对着苍鹰说,“马森,你先到周边去踩下点。”
“好的,大哥!”
随着林安就上楼去,穿过了大厅,来到林晓月的房门前。
伸手扭了下,发现没有锁门,他轻轻地推开,见到小月正在蹲在那里洗衣服。
身上穿着浅薄的粉色睡衣,有点短,在腰股之间露出大片的雪白,那黑色的短裤,勾得涨gugu的。
洗衣服在洗衣板上不停地摩擦,一颤一动的。
林安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果然,劳动的女人最好看。
他悄然无声地落到林晓月的背后,环抱上去。
“晓月,我想你了!”
话声未落,林晓月的身体突然绷紧了下,下意识地作出本能的反应。
一肘子往后打去,是半点力也不曾留下,打得林安是半点防备都没有,左眼应声而起了个大大的黑眼圈。
林晓月刚打完就反应才过来了,声音有点熟悉,紧张地转过身子去。
“林安你怎么来了,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哪怕林安的武功再高,也不是铁打的,总有一些部位是无比的脆弱的。
中招后,眼睛里面全都是眼泪,流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深呼吸了下。
“不用抱歉,我没有事,话说你怎么没有锁门了?”
“应该是晓雨忘记了。”
林晓月从旁边拿了条毛巾,洗干净上面的肥皂泡,递给林安敷眼睛,然后不满地说道。
“因被房东的儿子带了那个姓苟的来了几次,其他人怕惹上什么麻烦,早早就搬走了,这个套间,现在就只剩下我和妹妹在住了,所以那丫头就经常忘了锁门,回来后,我要狠狠说她一顿不可。”
林安皱了下眉头,心中生出了愧疚,“让你们受累了,我帮你们换个环境吧!”
他发现自己太忙了,竟然忽略了最重要的晓月他们,让对方受累了,要不是今天来一趟,他还蒙在鼓里。
男朋友做得实在是不及格了。
林晓月嫣然一笑,完全没有怪罪林安的意思。
“安雄先生他们两人很好,有他们在,我和妹妹都没有事,不然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可是,你也想给晓雨换个环境吧,这里太潮湿了,对她的发育不好。”
林晓月犹豫了一下,相比潮湿来说,她更是觉得周边环境不太好,怕晓雨会受到影响,特别是在安雄他们纵容下,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幸亏成绩没有怎么下降,不然她早就断绝妹妹与安雄他们交流。
只是要租别的地方,开支又太大了,她还得给妹妹存钱让她读大学,钱不能乱花。
林安看到林晓月的肩膀震动了下,证明对方心动了,也知道对方所担心的东西。
“要是担心钱方面的话,你可以搬过来到我那边住,那比较省钱。”
听到林安的话后,林晓月转身了过去,一言不发,低下头去,将盆中的衣服给扭干,晾起来。
没有任何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