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着女子笑得好好的,实际上眼神中暗含着锋芒,所向披靡,直慑人心。
只要目光在触及到对方身上,隐隐有着刺痛感。
知趣的服务员退到一边,低下头来,恭敬地说,“蓝经理好。”
阿豹在对方出现的瞬间,全身毛孔倒竖起来,进入了到一级警备的状态,上前一步,挡在了唐罗的面前,试图防抗对方的压力,结果刚接触,他被其的锋芒,压得往后退了半步。
双眼瞪得斗大,面上顿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怎么可能!
对方看着才不到三十的样子的,为什么比他还要强,上次的阿三就算了,好歹是个男的,可现在面对的是个女子,竟然都差这么的远?
难道他三十几岁的人生是活在了狗身上了嘛?
“阿水小姐,我找人心切,打扰到你们做生意我很不好意思,到时候给你造成多少经济损失,尽管开个单子来就行了,我们不会赖账的。”唐罗主动上前去,面无表情,看不出有多少的歉意。
他们罗家与霍家没有深仇,可是在利益上有着不小摩擦,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华南地区的地头蛇霍家,在蓝海发展上,给他们下了不少的绊子。
面对唐罗,阿水收敛了咄咄逼人的气势,矛盾虽有,可他们远远没有到达撕破脸皮的地步。
她平和地说,“不用了,我们不差那么点钱,我相信唐副部长的为人,没有特别的事情,肯定不会乱来的,对吗?”
若有深意地望了唐罗一眼,别看说得好听,实质是在等待个合理的解释,要是没有的话,就别怪她了。
场子上的人心中为之一凝,两者之间争锋相对,火药味似乎越发地浓郁,看来是有戏看了。
但是当阿水的目光扫到了林安的时候,她的眼神明显停滞了下。
她完全没有想过对方会出现在这里。
再看看桌上的金卡和菜式,她对着边上的服务员说。
“去,拿张钻卡给林先生。”
“……”
曾一帆三人看得想爆粗了。
我去!
还能这样的玩的?
好端端质问大会呢?好端端的龙虎交汇呢?
怎么就没有了?
有一个国家副部长讨好林安就已经够多了,居然还再来一个神秘的经理,手中拿着珍贵权限卡像是不要钱般,直接送到最高级的。
更让他们大吃一惊的还在后面……
“不必了,无功不受禄。”林安淡然地说道,没有打算接,他才不想再来这里吃饭。
众人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他居然不要?
那可是专属的vip专属卡啊,不是街头搭上的一根葱啊!!!
轻飘飘地就拒绝了?
曾一帆他们三人看得口水直流,心中着急得不行,恨不得自己就是林安,能将卡片给拿到手里。
你不想收可以给我们啊,我们无功也很受禄的。
“上次三国书法大会的事情,大小姐很满意,说要务必给予你的奖励。”
阿水十分的客气地说道,完全没有面对员工时的盛气凌人,更是没有了面对韩部长的针锋相对,已经尽量让自己和善。
可惜她性子如此,依旧显得很僵硬。
此时,哪怕是唐罗的脸上也为之动容,能让霍家大小姐满意的人,不简单啊。
“书法上的事情,我帮的是别人,不是你家的小姐。”
林安其实心中对于阿水当曰所做的事情,始终有气,心有芥末,牵起了孙紫的手打算离开。
嘭!
阿水的从袋口中直接掏出一把小刀,唰的一下,摔在了桌面上,刀子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整个过程,在场的只有林安能看得清楚,其他人看在眼里只感觉到快,不由感叹,要是瞄准人的身上来的话,谁能承受得了,几乎能媲美子弹了。
“请问你是什么意思了?”
林安双眼眯成一道线,假如刀是奔着他的来的话,估计对方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阿水一脸认真地说道,“林先生千万不要误会,刀是给你的,上次的事情多有得罪,如果你有什么不满的话,拿起刀在我身上砍几刀吧,砍到气消了为止。”
砍到气消了为止?
曾一帆三人被这几个字,吓得直接瘫在椅子上。
完蛋了!
就连背景庞大的芜蘅苑经理在得罪了林安后,都不得不动刀子来谢罪,这特喵得多么可怕的背景,才能让芜蘅苑的经理主动让人砍啊?
对比之下,那么她们算得了什么?
连人家十分之一分量也算不上。
如果林安要报复的话,那他们岂不是见不到明天的阳光?
念及于此,他们感觉到了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几乎要晕过去了。
唐罗退后一步,重新打量了下林安,以小见大,从阿水的态度,能知道霍家大小姐的态度。
看来这位身上还有着许多的秘密,不单单是武力惊人,连背景庞大的霍家小姐都如此重视他,来历肯定不凡。
或许他能成为两者之间的桥梁,能帮蓝海得到更好的帮助。
唐罗打算先让人调查下,摸清林安的底细,然后接触更好。
旁边的孙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着阿水卑微如斯的样子,她忍不住扯了下林安的手。
“要是没有造成太大的问题,原谅这位姐姐好嘛?我看她不像是什么坏人。”
面对孙紫的同情心泛滥,林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坏人如果能从样子上看出来,还要jing察来做什么?
看在没有晓月出问题的份上,林安不想再多纠缠,但是如果没有丝毫教训,那也不行,得让她长点记性。
他捏起桌面的刀子,晃的一下,手的动作很慢,刀子却很快,完全没有半点痕迹。
刀子飞了出去惊起微弱的风,导致孙紫双手抱向自己的眼睛,惊叫声尚在喉咙,没有来得及出来。
刀子就落到了墙壁上,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齐根没在了里面,见不到刀身。
阿水额头上划过了一道冷汗,虽说她从没有想过要躲避,可是这一刀她想躲,也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