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的马佩佩正忙得要死,最近苏茜身边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她们开始按捺不住了。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所以她们故意漏出破绽,只让林安一个人跟随着苏茜去参加大型的活动,引蛇出穴,好来个一网打尽网。
她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从刑警队借了不少人过来,在各方位都有她们的人。
可以说,除非对方不出现,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可惜他们不曾察觉到,隔了条马路上停着一辆车,上面的两个人早就发现他们的不寻常了。
瘦子对着旁边的肌肉男说:“瘦虎,你觉得她们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这么明显的陷阱,谁会跳进去啊。”
肌肉男将从纸袋里掏出一个特大的汉堡,整个放入口中,里面的芝士和肉汁迸身寸到车窗上,留下了明细的污迹。
瘦子不满地埋怨道:“你能不能注意点仪态,不要每次做完一单生意后都要换车!”
“肥龙,难道我不能脏,下次你就不换车了嘛?放心,这么大的买卖,一辆车而已,算得了什么,再借一辆不就好了嘛?”瘦虎浑然不把对方的话当回事,又从纸袋中掏出一个汉堡,重复着刚才的作动,车窗上又天上一抹污迹。
肥龙抚了下额头,算了,反正对方就吃这点爱好,随他去吧,而且他说得也没错。
足足值七百万啊,够他们挥霍一段时间了。
想想激动,顺手把后座上的车主给一把解决了。
……
“小茜啊,我觉得你是最好的人选,为什么要拒绝了杨德元的邀请?这是一个国际性的比赛,是提高名度大好机会,不仅仅是局限于花都商界。”唐念话中有话,显得意味深长。
事后听说苏茜拒绝了,唐念也倍感意遗憾,这次比赛国际性质,要是引起上层的瞩目,蓝海工程上说不准就能优先考虑让百里集团参与到其中。
可惜了!
苏茜看着唐爷爷失望地摇了摇头,阔达地说:“苏茜只是个商人,普通的商人,不会想着去挖第一桶金,更不会去挣最后一个铜板,不过还是先谢谢唐爷爷。”
唐念的双眼迸发出一道精光,从苏茜的话语中,对方明显也意识到一些东西,是自己多虑了。
一番好意,似乎毫无价值。
“唐爷爷,你看这幅满江红是不是写得很有味道?”苏茜指着前面的一副字扯开了话题,化解尴尬。
唐念顺手指看过。
字画上写的满江红虽说行书的笔画略为拙稚,可笔骨走劲横实,写出了热血澎湃的气势。
有点触摸到书法的第一个境界,平和。
“奇怪,真奇哉,书法三个境界,平和,偏胜,大顺,唯有先把根基打好,才有触摸的平和境界的机会,但从这副字来看,书写者明显没有充分理解行书的结构,为何能写出这份气势?”
唐念挠了挠头,真心不解。
书法不同于其他,可以说是难学难精,没有过人的天赋,学一辈子,可能终究不过是一个匠人,连书法的第一个门栏也摸不着。
唐念惊讶的表情,让带路的琳琳很满意,她自豪地介绍:“这副字是我们蓝师大学院书法协会的会长写的,她是观看了一个神秘的大师写了满江红,从中得到启发,所以写出了这副字来。”
不少书法爱好都能看出这副字不凡,出声询问,类似的一幕,今天上演了好几回,蓝师大可谓出了个大风头。
“那位神秘大师的字画可有展示出来吗?”苏茜饶有兴致地询问,有大师的字迹,当然要一睹为快了。
仅仅是没有入门的新手看一次,凭借着几分意境,都能写得如此气势,原字迹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光景呢?
别看苏茜一心扑在事业上,其实她也是书法的爱好者,学生时期获奖无数,当年她的书法已半只脚已进入到平和的阶段,可惜为了公司的事,不能兼顾,唯有放弃了书法。
面对这个问题,琳琳回答了好几次了,但依然是有点尴尬。
“算是有吧!在这边。”
苏茜和唐念两人相视了下,大为费解。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算是有?是什么回答?是什么意思来着?
他们两人彻底被挑起好奇心,快步跟上去。
就林安的头在不断的晃动,一脸古怪的,觉得字很眼熟。
他们口中说的大师,该不会是我写满江红吧?
有一副奇怪的字画放在了展示会的最醒目地方,并围上夸张的围栏。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是盲目从众的,特殊对待的东西不一定是好的,但绝对不会差。
顷刻间将其围了个水塞不通,可惜大多数人只是看个热闹,发现上面并不是字,而是寥寥几笔墨痕后就走了。
就连一些书法造诣不错的人,假如没有杨不悔仿写的满江红在前,也决计耐不下心来看着这副字。
因为杨德元恐防大家看不懂其中的玄机,把墨散后的字当成了原字,倒不如只截出了最后的有迹无字的阙字,更显神秘。
不少人皱起了眉头,搅尽了脑里,想抓住字画上的一点痕迹,想判断出是什么字。
近半天过去了,却一丝半毫的头绪都不曾有,现在放弃的话,他们又不甘心,宝藏明明就在眼前了,要是不领悟其中的奥义,不是很可惜吗?
就好比看到一个半果的美女后背,你不想冲到前面去看个究竟吗?在此也属同理。
只是这个美女跑得太快了,他们跟不上。
他们心中暗恨了大会的人员,为何只展示一个字,多放几个字出来不行吗?
唐念和苏茜两人走了进来,想法如同众人无疑,话说他们能走到前面来,是林安的功劳,全凭对方一手一脚挤进来的。
到了里面也不见得轻松,几百人挤在一个才能站二三十人个人的宽的前端,几乎没有任何的空隙。
林安用身子护着苏茜,任何在靠近他半寸的人都自然弹开,后面的人试了几次后,服气了,不敢靠近林安,以为对方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