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男与叶欣怡两人的表现,即便是再隐晦,也瞒不过同位女性的几位。
那是属于女人之间的嗅觉。
四人相望,意念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压抑蔓延开了,让整个船舱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看着无形交锋的四名女子,林安在心中在叫出了一万个握草了。
她们两个在斗气就算了,你们两个无关的人员不帮忙劝导就算了,还掺和什么了。
弄得到底是哪一样啊?
谁要是能来帮忙化解这个局,打十场架,他也都愿意。
上天好像听到了林安的声音,给了他个机会。
陈四爷带着几个人急冲冲的赶到,完全无视了对持的四个美女,或者说,到了他这种只能联想的年龄,眼睛很自然地就忽略了那些女人了。
也就其身边的保镖多看了她们几眼,任何一个都是九十分的美女,换作是平曰,他们肯定是看个不停的,但是他们可是领教过林安本领的。
不想再到医院里面躺上几个星期了,况且气氛也不对劲,貌似是女人多从桃花运变成是桃花劫了。
陈四爷一个跨步来到了林安面前,先是与林安恭敬地点了下头,再出声说道。
“林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向你汇报下,现在地下擂台赛情况有着大变化。”
“哦?有大变化?”林安听到后,眉头一皱,“是怎么变法了。”
当他得知其中一样奖品有可能是钥匙时,就知道此行并不简单,有点变化也是应该的,心中有些准备了。
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连陈四爷这普通阶层都感觉到的话,事情就到达了可怕的地步了,有点si无忌惮了。
其实最可怕的,不仅是表面变化的事情,他怕的是让其有变化的东西。
自从在银行得手了白色的盒子后,事情就像是打开潘多拉的盒子般,所有的线索就逐渐浮现出了出面,仿佛幕后有只黑手在推动一切,让其有条不紊地进行。
他觉得盒子绝对是不止有目前的两个在内,现在的他就好比是在游戏中接受了人物的角色,被人指引着去寻找一个个东西。
这种被人当成棋子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一定要想办法将幕后的人给揪出来。
“是这样的……”陈四爷徐徐地将事情说出来。
他们华南地区沿海的地下擂台,实际上就是由三个人来举办的,他们分别是负责海上保护的吴三浙,负责充当bao护伞与通风报信的苟康盛,还有负责资金洗白的金如玉,三者联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条龙的服务链。
他们搞个地下擂台,无非就是想看看谁更有实力,能帮他们销货而已,钱那种东西,能不少收就行。
所以他们对于擂台赛是谁胜谁负,丝毫不在意,往严重里说,只要收到的钱没有少的话,哪怕擂台赛的冠军是一条狗,他们都不回去管。
往届不过是兴致使然,才会其中一个人到来看看的。
现在可是三人全来了,就连一直不曾出现的苟康盛都敢公开出面了,说是没有半点猫腻,谁信啊!
但是即便如此,三人齐出,能主控这场擂台赛的人,也不是他们。
一大堆势力更强大的人,强行进入到决赛中来,往年是初赛海选八位选手作为最后进行比赛的。
现在倒是好了,只能是海初赛选最强的那一位进入到决赛,也就是赵雅玲假扮的阿拉蕾。
而三名大佬级别的人物,也仅仅是各自保留了一个,其他名额都让出来给各方来的大佬占领了。
吐出返回个华南沿海的四个名额,已经是出自于道义的原则了,要是强压下来,是一个不留也是可以的。
越发透露出来事情的不简单了。
偏生形势这么恶劣了,万伟雄却是打算宴请三位大佬的人去他哪里商量擂台赛的事情。
说句实话,有点作死的味道在里面了。
而陈四爷因为是赵雅玲入围了,也得到了一份邀请,但是他决定不了去不去好,就有了此行,想问下林安的意见。
其他几位女的听完,没感觉到什么,因为她们的目的各异,但都没有是奔着擂台赛来的,没有关心。
但罗琳则是不一样,老船长的手下,就是奔着擂台赛的奖品来的,她是属于站在了浪尖上的。
听到这次擂台赛不简单之后,她整个都揪心了起来。
“那你是怎么想的。”
林安缓缓开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在里面。
陈四爷沉思了下,张开嘴老实交代。
“我怕是鸿门宴的可能居多,虽然说,不知道万伟雄的自信是从何而来,反正今天与其见了一面,发现他很不一样,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
“去,怎么能不去了。”林安嘴角边上微微地牵起,“说是鸿门宴,还言之过早,顶多是一个东升酒会而已,拍拍桌子,骂骂人,连舞剑的时候也没有,况且你不想知道各方大佬齐聚的真正目的吗?”
陈四爷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忐忑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知道。”
他其实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海外走私份额,他以前做的是无本生意,现在被迫改行了,做的也是服务行业。
那些需要进货再卖出的事情,好麻烦啊。
“小四,你这样可不行啊,不了解时势,注定会被时代淘汰的,来,我陪你去,赶紧带路吧。”
林安一脸认真说道,走路的动作,带着几分洒脱与无畏。
不带半点的拖泥带水的,带着有种令人打心里跟随的向往,就像是跟在其背后,任何事情都不是问题的感觉。
看着陈四爷打心底的佩服,难怪对方看东西,能看得那么长远,自己却只能顾及一隅之地,原来两人在气度上差得可够远的了。
他的血液也开始沸腾起来了。
刚才怂了一次,就已经够丢人的了。
有林安在,怕什么了,没看到习家的大小姐都拜服在其的石榴裙下吗?
迈出去的脚步变得坚定了起来了,走在了前面去带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