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乘风看了她一眼,举杯与她酒相碰后又是一饮而尽。
耿羽择脸颊越发红润,一双星眸闪烁着灼灼光华。
她执起酒壶又给两人满上刚要说话就被谢乘风打断:
“羽择,吃点东西吧!空腹喝酒不益身体健康。”
耿羽择软软应声:“好~”
挑了几筷子菜吃下肚,她又举起酒杯,看着谢乘风道:
“今日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明日一别,也不知何日能再相逢,都说一醉解千愁,我们今日提前把这愁解了如何?”
看着她笑眸中漾着浅浅的泪光,想到离别近在眼前,谢乘风不由心中一痛,哑着嗓音道:
“好。”
一壶露华浓自是禁不住两位伤心人造,很快便见了底。
许是酒入愁肠更易罪人,两个酒量不俗的人就这么轻易被小小一壶酒放倒了。
耿羽择摇摇晃晃站起身,似是喝糊涂般往床上走去,嘴里嘟嘟囔囔:“我好像……醉了,我要……要睡觉.....”
边走还边扯着衣服,衣领被她粗暴地扯开,隐约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
谢乘风还有些神智,他跨步上前握住她不老实的双手:“不......不能脱......”
“你谁啊?凭什么不让我脱!”
耿羽择迷离着双眼凑近谢乘风,随后甜甜笑了起来:“原来是我姘头啊......”
谢乘风此时理智似乎也渐渐离家出走,遵从本心不满地回答道:
“我.....不是姘头,我......是你相公。”
“相公?”耿羽择语气疑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的?”
“嗯......你的!”谢乘风坚定点头。
“啪!”的一声。
耿羽择双手夹住谢乘风的脸颊,将他的脑袋拉下来,近距离打量。
须臾,她笑开道:“嘿嘿......好看,相公我冷,给我.....暖床。”
言罢,她将人直接推倒在床上。
随后她整个人也压了上去。
谢乘风混沌的大脑潜意识觉得不对,推着她的肩膀,面色涨红道:
“这.....这样不好.....”
“嘘~”
耿羽择一根手指压到他的唇上,娇笑道:“你不是.....我的相公吗?现在......我要你做相公该做的事。”
谢乘风此时浑身燥热的厉害,一股霸道的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将他的理智撞得几乎支离破碎,带着最后的清明,他咬牙道:“不......”
只可惜他话还没说完,耿羽择就嫌他墨迹,直接就用嘴巴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唇上柔软的触感一下子点燃他苦苦压抑的欲火。
他一只手揽上身上人儿的腰肢,一只手压在她的脑袋上,唇舌撬开她的牙关,激烈地回吻回去。
耿羽择受不了这么激烈的缠绵,不由轻喘一声。
谢乘风只觉身下一紧,理智彻底出笼,他现在满心满眼的就是要将眼前人吞吃入腹。
手臂猛地用力,抱着身上的人儿反转了个身,一双赤红的眼睛如野兽般紧紧盯着他的猎物。
只见身下人儿眼神迷离,两颊嫣红,浑身软得不像话,似是看清了压在她身上的人的面孔,胳膊攀上他的后脖颈,轻轻下压,于此同时抬起头主动凑上他紧抿的嘴唇。
“抱我......让我舒服......”
诱惑的轻喘声让野兽彻底出笼,两人亲吻着、抚摸着、纠缠着、喘息着……
衣服一件件被胡乱抛到床下,肌肤相亲的那一刻,两人都不由喟叹出声。
随后便是更激烈的纠缠,朦朦胧胧的床幔中,人影交错起伏,勾勒出一幅幅香艳诱人的线条。
娇喘声、抽泣声、抽气声、低吼声交织在一起,让寒冷的冬夜也跟着躁动火热了几分。
这磨人的声音一直到天色将明才结束。
两个筋疲力尽的人相拥沉沉睡去。
翌日。
临近午时,耿羽择率先睁开眼眸,大脑清醒后,第一时间察觉到的身体的异状。
自己整个人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一只大手霸道地覆盖在她的红樱上。
她低头看去,布满红痕的雪白与古铜色渲染出极致的淫糜与诱惑,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昨晚的激烈画面,和他不知餍足的一遍遍请求,还有最后一下后,他任性的举动,以及他贴在她耳边低语要她给他生孩子的话,脸色瞬间羞红似樱桃。
此时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情姐姐这药未免太厉害了点!
她摸索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药包,然后往皱着眉头欲醒的男人口鼻处,洒下一小撮。
然后静静等待,须臾,听到了男人又沉沉睡去的声音。
她这才拉开他的手臂,撑起上半身,忍着羞涩轻轻爬出谢乘风的怀抱,忽而她身体一僵,上身的不适让她闷哼一声,嘴唇抿紧。
转身看着男人带着餍足的睡颜,忍不住伸出手指临摹着他的脸部轮廓,眉峰、眼睛、鼻梁、嘴唇、下巴.....
流连忘返般临摹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皮肤感到冷意。
她翻身欲下床去捞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却没想到,刚一落地,就腿脚一软,摔跪在地。
或许是因为震荡,身体不适感更明显了一些。
她有些羞恼地就近拿起谢乘风的一件里衣,胡乱擦了下身体,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拖着自己酸痛的身体,去她房间换上一身道士服,脸上也做了修饰,让人看不出她的女儿身。
待一切准备妥当后,拿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再次回到谢乘风房中。
将提前写好的信放到桌子上,她最后到床头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是她的了,无论他们以后会怎么样,但是她成功在他身上打下了自己的印记。
摸着他肩头已经结痂的深深齿印,她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俯身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
最后重重在他嘴唇上亲吻了一口,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