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还没被人说过重话,当天夜里就哭的饭都吃不下。席云宁忙去了司徒昭的院子好好安慰了。
司徒昭哭着说:“爹爹怎么可以这样?有谁是天生就会的?”
“昭儿别哭,你爹也就性子急了点。没有坏心的。”席云宁道。
秦妈妈趁机说道:“老奴看到郡主院子里面的银杏鬼鬼祟祟的去了老爷的书房,仔细揪着那丫头的皮一问,原来是郡主嫌弃饭菜不好吃,跟老爷告了一状。郡主说这件事情都是咱们大小姐做的,可咱们大小姐也是为了郡主好啊。”
司徒昭眼泪也顾不得擦,一下子就恨上了褚怜柔。
她说呢,以往司徒正卿最疼她了,怎么舍得凶她。原来都是褚怜柔挑唆的。
席云宁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娘跟你爹说你快要及笄了。府上来的人挺多,怕扰了郡主的清净。想要让你爹将郡主送回安亲王府。若郡主日后要回来,也使得。可是你爹一口回绝了。”
“爹怎么能这样?及笄可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啊!郡主戴孝之身,怎么能让她呆在将军府呢?”
司徒昭道:“明日我就去跟郡主好好说说,若是我错过了婚姻大事,我跟她没完。”
“昭儿,郡主再怎么说也是客。哪有你当面去质问她的道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不成。”司徒昭大声说道:“她平日里总跟我说当我是朋友,还跟我说我们都是平等的。她现在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我及笄礼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毁在她手上?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小孩子的脾气就是这样,交朋友交的快,一旦有不顺心的,绝交更快。
在原文当中,司徒昭可是跟褚怜柔的关系铁的很。而今席云宁随随便便一说,司徒昭就想到了自己。人性都是自私的。
司徒昭一心想要嫁个好对象,若是被人破坏了,非要将褚怜柔恨死不可。
事关自己的终身大事,哪怕是将家里面搅得底朝天,她也会去做。
翌日,司徒昭就直接去找褚怜柔兴师问罪了。
褚怜柔有些莫名其妙的,自从司徒昭管家以后,她就很少见到司徒昭。作为她目前唯一的朋友,褚怜柔自然是非常希望能够看到司徒昭的。“昭昭,你来了。今日怎么有空来我的院子里面?”
“郡主。我有一事想要征求你的意见。”
“昭昭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还有叫我郡主生分了,我还是更乐意你喊我柔儿。”褚怜柔上前去拉住司徒昭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
褚怜柔道:“昭昭,你究竟怎么了?”
“昨日,银杏偷偷的去了我爹的书房,我问你银杏去做什么了?”
褚怜柔自然不能说,她是让银杏通风报信去的。她的唇边勾起一丝笑,说道:“怕不是昭昭你听哪个不长眼的瞎说的吧。银杏怎么会去将军的书房?”
“你就告诉我,她去干什么了?”
褚怜柔看向银杏,银杏道:“奴婢去给老爷送茶了。”
“我爹有书童端茶递水,用得着你一个郡主的丫鬟去送吗?你是去自荐枕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