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饮血刀法呢?”萧寒心动的问了一句,西门吹雪耸耸肩,“老夫怎么会知道。”说着,就将手里的这张羊皮纸地图递给了萧寒,“这个老友性格比我还古怪,你若能找得到饮血刀法,再来找我帮你想办法吧。”
说完,西门吹雪转身,张开双臂舒展一个懒腰,然后缓缓离开,“嘿,睡觉去喽。”
西门吹雪很不负责任的跑开了,剩下萧寒一个人留在这里,无奈的看了看这张羊皮纸,萧寒却没在发现有用的什么东西,管他什么刀法,这么好的刀,先收下再说。
想了想,萧寒抬头,看着这悬空在这块石头上的饮血刀,是不是石头有什么蹊跷?弯下腰来,萧寒想了想,拿出一怀里的那一把鱼肠剑,在石头上立刻捅出了一个窟窿。
捅第二下,第三下,很快的,手里这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将石头削去了一大半,但是这饮血刀还是立于空中纹丝不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样子不是石头在作怪的萧寒放弃了这块石头,重新看看这把饮血刀,硬着头皮,双手伸出,紧紧握住了饮血刀的刀柄,九阴真经运转,与此同时,刀柄还是白光一闪,一股强大的力道将萧寒弹开了。
后退几步,这时候,身后却被人用手扶住了,萧寒回头看去,佟湘玉正一脸惊讶的看向这里,“饮血刀?”
“你认得?”萧寒撇撇嘴,也对,佟湘玉行走江湖,江湖上各种各样的传言故事,都会有所了解的吧。
佟湘玉点点头,上前一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然后才对萧寒说道,“你没办法拿下么?”
“对,不可以,唉。”叹了一口气,这时候,不信邪的佟湘玉却伸出双手,朝那刀柄碰去。
“小心!”萧寒惊呼一声,与此同时,刀柄散发出一道白光,将佟湘玉弹开了。
接住踉跄而退的佟湘玉,佟湘玉一脸苍白,心有余悸的拍拍高耸的胸脯,“好强大的力道。”
“不能用蛮力,不然的话,恐怕怎么都拿不下来的。”萧寒很是头疼的眯着眼睛,看着这只能看不能摸的饮血刀,心里脾气上来了,不让我摸,我偏要摸,伸手上去,萧寒运转九阴真经,身上的寒气直往外面冒,让佟湘玉都打了一个冷颤。
拼劲了内力,萧寒运用《九阴真经》中的一招式,上前一步,双手成爪,抓住刀柄,拼命的往外面拉。
“啪!”又是一道白光袭来,这强烈的光芒闪耀着萧寒的双眼,萧寒眯着眼睛躲开这刺眼的光芒,然后脑袋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萧寒撞到在身后的岩壁上,留下一摊血迹倒在了地上,佟湘玉吓了一跳,脸色苍白的弯腰下来,就赶紧将萧寒抱出了这个密室。
这么一昏迷,就是一天一夜,在普陀的客栈里面的几个女人依然在发着牢骚,桃花岛一去,多日不见萧寒,这甚是想念啊。桃花岛上的李逵依然想尽办法寻找着萧寒两个人的下落,但是毫无头绪后,只能硬着头皮开始闯桃花岛的下一关,准备早日拿到萧寒需要的黑玉草,然后离开桃花岛回普陀跟国师几个夫人禀报。
隆中,身为诸葛亮老师的庞统,也不过七十年纪,圆脸,小眼睛扁嘴唇,虽然人长得不好看,但是学问很高,这一日,庞统坐在书案后,泡了一壶茶,摆放在诸葛亮,庞统两人之间。
诸葛亮的老师笑一笑,然后摸着下巴处白胡子,缓缓说道,“孔明啊,为师的本领,都已经被你学的差不多了,你,今日便可出师了,有什么想说的么。”
诸葛亮这个老头子挥挥手里的鹅毛扇,坐在庞统面前,隔着一张桌案,喂喂眯眼,露出一丝不甘心的神色,“师傅,弟子还没有学够,这天地间的文化,弟子还尚未领悟透彻呢!”
“你是一个造化!”笑着点点头,庞统小眼睛瞪大,道,“可是为师也要混饭吃的啊,你若是把为师的本领都学去了,为师在这个穷乡僻野靠什么吃饭!”
诸葛亮甚是同情的叹了一口气,庞统这时候脸色恢复了淡定,摆摆手,道,“而且为师夜观天象,你身边,恐怕要有大事发生,你且出山,去帮助你的贵人吧,若化解了此次凶相,你还想学天地之技术,就去山东,找蓝翔。”
“好。”诸葛亮挥舞着扇子点点头,心里却是一阵疑问,“师傅,有何凶相?”
“天机不可泄露,你且自己算算。”淡定的低头喝了一口茶,诸葛亮这时候才低头,掐着手指头仔仔细细的一算,然后大惊,“凶星落在京城皇宫之上,中原又要有大事发生了?”
庞统淡定的点头,挥挥手,叹了一口气,道,“天下,还需要你这等能人去解救啊,你哪位贵人,不是大秦国师么,找到他,想办法化解此劫,不然的话,此次凶星民不聊生,为师也会饿死的。”
“好。”诸葛亮起身,然后行了一个大礼,就飞快的转身离去,找到赛花红,收拾行李立刻离开。
庞统一人坐在蒲垫之上,想了想,从腰间摸出两个龟壳,扔在石桌上,龟壳缓缓转动,片刻后停滞,庞统瞪大眼睛一看,然后高深莫测的摸摸胡子,“好,今天吃面!”
京城,皇宫内新的一天,早朝也开始了。微亮的天色下,宣政殿里还需要点着蜡烛照明,文武百官站在宣政殿上,对着太后行礼之后,身边的小太监才尖着嗓子喊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太后高高坐在宣政殿之上的龙椅上,端身正坐,优雅高贵的脸蛋上,脸色却不怎么好,天下逐渐太平,但是太后自己心事烦恼,已经接连几个月没睡好一个安稳觉了,“众位爱卿,无事可奏么?”
“太后,如今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太后仁义治国,臣等,确实无事可奏。”一个老头子站出来恭维了几句,这时候,一个细细柔和的嗓音响起,“太后,在下有事。”
众人看去,正是最近红了一个透彻的丞相曹颖,曹颖一身宰相官府站在人群之首,站出队伍,微微弯腰,然后才说道,“第一,请太后批十万两给东厂,因东厂这段时间需大量招兵买马培养人才,其次,就是需要在各地设立东厂执行分部,所用钱财,大约需要十万两。”
太后丰满的身姿微微倾斜,靠在龙椅之上,露出一个微笑,道,“准。”
“谢太后。”白面曹颖弯腰行礼,然后接着说道,“其二,昨日太后随口一说要将萧寒重归国师之位,可不参与朝廷政事还能想起荣誉,拿其俸禄,不知道太后是否认真?”
“自然是认真的,丞相可有意见?”太后眼神扫过去,粉红湿润的红唇微微有些不满的门抿了一下。
曹颖认认真真的点头,然后弯腰,态度中肯的说道,“在下认为不妥,刚刚经历过战乱的大秦,没有这么多的闲钱养人,而恢复国师的官职,甚至空有虚名完全不妥。”
太后不高兴了,微微前倾身子,盯着曹颖,认认真真的萧寒,道,“国师为大秦立下汗马功劳,保持国师的荣誉,让世人谨记,这有何不可?”
“太后,在下说过了,大秦经历过重创,需要养精蓄锐,而且国库紧张,现在还是提升军队实力要紧,若想要加冕国师,可日后再说。”
太后脸色变幻了好一会儿,这才不甘心的点头,“好,还有何事?”
“第三件事情,那便是太后最近对于皇上的陵园开始进行修正,那么在下认为,这也是没有必要的。”
曹颖这么说,下面一帮大臣心里都是一惊,这曹颖如今得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国师的事情也就算了,太后要修正皇上的陵园,你小子也敢阻拦?
几个老人笑盈盈的等着看好戏,而太后脸色,变幻无穷,最终,太后一咬红唇,闷闷的道,“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我可不想皇上居住在这破旧的陵园里沉睡。”
“太后,在下说过了,国库紧张,那么大的一个陵园需要修正,那么要花费的不仅仅是三十万白银,更需要消耗很多珍贵的玉石,这样一来,我们军队实力的提升就遇到了阻碍,到时候,恐怕会搞的整个京城都是拮据紧张。”
“那你的意思,就让皇上睡在那么破旧的陵园之中,毫不理会了?你可当他是皇上!”太后非常不悦的拍了一下龙椅扶手,微微震怒的样子,让一帮大臣心里一紧,同时又对曹颖幸灾乐祸。
“太后,在下觉得,等国库充盈之后,再做此打算也好。”曹颖很是认真的盯着太后,毫不害怕的说道,“皇上的陵园自然要气派壮观,但是不是现在。”
“不准!哀家不但要修正皇上的陵园,还要立刻恢复萧寒国师的身份,不在其位,拿其俸禄,享其荣誉!”太后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然后气呼呼的站起身,身上刺绣着凤舞九天的金色长袍一个转动,然后就走下了台阶,“退朝!”
看着太后气呼呼的离开,一帮大臣们看了看出头鸟的曹颖,有的幸灾乐祸的笑笑就转身离开了,有的上来搭讪几句,安慰几句,这才匆匆走开。
曹颖一个人面无表情的走出宣政殿,下着台阶,看着这宽阔的皇宫,露出一个奸诈的微笑,“果然,这天下不应该是你一个人的,烂泥扶不上墙!”
“啊切!”太后走在回寝宫的路上,突然捂着鼻子打了一个喷嚏,身后的宫女连忙走上来,关心的问道,“太后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叫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