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而媚娘占据了京城和皇宫后,就没有什么动静了,媚娘不懂,大江南北,各个地方的武将文官也没有动静,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跑到京城里投降的一个没有,站起来反抗的也没有半人。
世态炎凉,让太后是见证了自己大秦朝野中用的都是什么人了。京城北方的大军本来对于媚娘的招揽毫不动心甚至视而不见,信使在京城和东北来回跑了三次后,第四次士,自己则亲自上阵了,北方是一个很大的隐患,媚娘是不可能让京城北面、南面都受敌的,所以,不管如何,北方的势力,媚娘必须收下。
手下几个副将留在了京城之中,媚娘临幸前下了命令,凡是有图谋不轨着,家里的男人可杀,女人随意。
这道命令传到京城各大将军大臣的耳朵里,一个个都是打了一个寒蝉,有小心思的也都不敢出门,整天躲在家里喝茶睡觉了。
太后和萧寒这么重要的两个人,没有留在京城,而是被媚娘捎上了,如今一行人五万人马,向东北而去。
不得不说媚娘的这次行动有些冒险,弃守京城,让京城失去了主帅,这本是一个很冒险的事情,尤其是现在媚娘所带兵的人头数量,也只是五万多一些,要知道,东北三省的大军加起来,也是有五万的。
用五万人去攻打有五万人的城池,这实在是太疯狂冒险了。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媚娘的马车,则夹在中间前面些,特意选了一辆宽大的马车用两匹马拉,萧寒、武媚娘和太后吕雉,就坐在这一辆马车中,同吃同睡。
娇生惯养,金枝玉叶的太后什么时候遇到过行军这种事情,干燥的天气,长途的奔波,单调的一日三餐,硬硬的馒头和冰冷有些航脏的水,太后实在是受不了,然后就病倒了。
马车里,媚娘低头正在和萧寒下着象棋,棋盘上萧寒面前的少,媚娘面前的棋子多,但并代表媚娘有赢得胜算,因为她面前的棋子中,已经被萧寒的‘兵’‘车’‘相’等重重包围了。
太后软趴趴的窝在一侧,身子软绵绵的她没有一点力气,脸色苍白,头晕脑胀,不想进食,行军中的军医匆匆过来给太后看了看,然后得出一个比较好小的结论,那就是太后中暑了。
没错,如今已经深秋,但是太后这娇弱的身子还是中暑了,已经喝过苦涩中药的太后此刻趴在坐垫上,一点也不想动弹,静静的看着萧寒和媚娘下棋,心里偶尔有些委屈,堂堂一个太后,竟然沦落到要听别人的指令,甚至还要被人家抓着去行军打仗,这算什么事啊。
“将军!”萧寒呵呵一笑,手中的‘相’,终于将‘马’和‘炮’虎视眈眈的‘将’给吃掉了,媚娘低头愣愣的看了一眼,然后一脸怒气,一拍棋盘,整个棋盘都散落了,“再来!”
“嘁,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女人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生病后的太后说话都是软绵绵的无力,有些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笑容,媚娘却不高兴了。
象棋一直是她的硬伤,输给诸葛亮,输给萧寒,这让媚娘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实在是咽不下气,冷冷的瞪了太后一眼,媚娘发出挑战邀请,“有本事你来和我对弈一局!”
太后软绵绵的身子微微挪动了一下,脸上是优雅自信的笑容,“哀家要是赢了,你怎样!”
“不怎样!别指望我会把你放了!”媚娘瞪着太后,冷哼一声道,“没有什么条件,就是单纯的对弈,看谁胜谁弱,除非你不敢!”
激将法对于太后一向是没有用的,嗯,最起码太后是这么认为的。然后太后不屑一笑,答应了。
“萧寒,坐过来,哀家说,你下手。”太后此刻不但是手无缚鸡之力,哪怕是说句话,都是累的头晕脑胀的,但是为了撮一撮武媚娘的锐气,太后堵上了自己的娇贵身子。
萧寒听话的往太后这边凑了凑,屁股刚刚挪到太后面前,然后太后微微向前一探身子,脑袋搁置在了萧寒的肩膀上。
被太后靠着肩膀的萧寒有些紧张的浑身僵硬,媚娘看了看太后亲密的将下巴枕在萧寒肩膀上的模样,立刻不屑的一笑,冷冷的说道,“瞧你这模样,哪有一点皇太后的样子,真想是国师夫人!”
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太后也懒得去维护太多没用的东西了,那样不但累,而且没有意义。
“哀家男人死了,儿子也死了,皇都京城也丢了,就算装样子又有什么用?”太后细长的双眼瞥了媚娘一眼,神色哀怨又狠厉,“如果不是你,哀家的儿子也不会死。”
媚娘低头摆着棋子,默默不语,虽然嬴政是被忘恩负义之徒斩杀,但是太后这话也不假,如果媚娘他好好的呆在西凉,那么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动荡。
太后并没有死追着媚娘的责任不放,黯然的神色一闪即逝,太后恢复了冷静的神态,靠在萧寒肩膀上,抹了抹有些湿润的眼眶。
将棋子摆好,媚娘这才开口说了一句话,“我不举兵,你们放任不管的西凉,每年不知道要有多少父母丧失孩子,多少妇女丧志丈夫。”
“你在这里坐着,他们难道就不死了么!”太后冷冷的瞪了媚娘一眼,媚娘淡淡一笑,“所以我要抓紧了,那些全身航脏的黑鬼,只有在冬季才会出兵侵略我们西凉,所以,我们从来没有拥有一个美好的元旦。”
太后沉默不语,这时候,媚娘指了指已经摆好棋子的棋盘,“来吧,看你棋艺如何。”
太后自然不怕媚娘,花瓶这一个称呼,太后可是担当不起的,下巴抵在萧寒肩膀上,太后看着那棋盘上的棋子,然后缓缓开口,声音软绵绵的说道,“‘马’向前走‘日’。”
萧寒照办,将‘马’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媚娘看看这边,又低头,将她自己的‘炮’挪了出去。
“‘相’向右走‘田’。”听着太后的吩咐,萧寒不紧不慢的挪动棋子,然后媚娘紧跟着走一步,太后再走一步,如此周而复始,两人之间的棋子开始厮杀,一刻后,太后得意洋洋的眼神在媚娘身上扫了一眼,红润的嘴唇扬起一个不小的笑容,道,“将军!”
“……”媚娘低头看看自己还剩下好几个棋子的棋盘,棋子再多,将军了,也没用了。媚娘气呼呼的站起身子,冷冷的瞪了太后一眼,然后掀开马车帘子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太后得意的一笑,身子微微轻颤着,只不过笑了几下,太后就开口咳嗽了起来,“咳咳……水。”
萧寒连忙起身,将旁边的棋盘拨到一旁,水壶拿来,解开就递到了太后嘴边。
太后即使是生病的时候,这嘴唇,虽然有些干燥,但也是红艳艳的漂亮得很,太后给人的第一印象,首先就是这端庄优雅的脸蛋和气质,其次,最吸引人的就是这一张樱桃小嘴了。
瞄着太后的红唇,萧寒小心翼翼的为太后灌着水,太后小饮几口,然后就软弱无力的重新躺回到了宽敞的坐垫上,闭上眼睛,叹了一声,“跟那个女人下棋,让我都腰酸背疼的难受的很。”
萧寒无语,将水壶放下,看着平躺着身材凹凸有致的太后,问道,“既然身子都不舒服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呢?你跟武媚娘真是一个样,都那么要强。”
太后淡淡的一撇嘴,躺在这柔软的坐垫上,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腰酸背痛,感觉不厉害,但是却能时时刻刻的折磨着你。
太后左右难受的翻了一个身,然后长叹一口气道,“哀家可是太后,京城已经输给她了,可不想连其他东西都还要输给她啊。”
萧寒没说话,太后就是太后,如果不找回一点女人的尊严,那么她就不是吕雉了。
“要不我给你揉一揉?”萧寒看着太后闭着眼睛浑身难受的模样,小声问了一句,太后睁开眼,细长的双眼盯着萧寒看了几眼,然后重新合眼,不轻不重的出声‘嗯’了一声。
在宫里,哪个男人敢伸手碰太后,文臣、武将、太监那是别想的,就算是宫女,除了那几个贴身的侍女,其他的宫女连碰一下太后的念头都没有,如今,似乎又有一个第一次落到了萧寒手里。
萧寒挪了挪屁股,坐在太后旁边,萧寒提醒道,“翻个身吧,给你捏一捏后背,按摩一下也许就会好了。”
太后淡淡的‘嗯’了一声,有心无力的翻了一个身,太后顿时觉得腰部都被扯得酸疼,“轻一点,哀家怕疼。”“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回答了这么一句带有歧义的话,萧寒心里龌龊一笑,然后伸出手,轻轻搭在了太后的后腰上,苗条小巧,
萧寒双手上上下下的指压着太后的背部,搞的太后其实也蛮舒服的。惬意的深呼吸一下,太后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萧寒的按摩,“往上面一点,嗯,再往上一点,用力,用力。”
“啪!”就在太后全身心享受腰部按摩的时候,萧寒身后,面红耳赤的媚娘一脚踩进来,“你们要不要脸啊!大白天的就做……做……你们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