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寒和媚娘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时候,京城,西凉兵们见诸葛亮的五万军马这么多天来只是和京城对峙却从来不来冒犯,副官们就开始嘲笑诸葛亮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领着五万人来到了京城门外,现在怕了吧?
天冷,披着一件大衣的诸葛亮缓缓走出军营之中的帐篷之中,手中拿着一封信,借着天色,缓缓拆开信封,低头仔仔细细的将每一个字都收尽眼底,然后诸葛亮咧嘴笑了笑。
苍老的脸上是自信的笑容,一只手捋着白胡须,然后自言自语道,“拖延的好,七天之后,西凉兵必大败!”
收起信封,诸葛亮一甩衣袖,离开军营来到了不远处的高地上,这里是一个小山坡,站在这高处,都可以眺望到紧闭城门的京城里的风光,而这山地上,摆放着许许多多的小船只,大约能盛六七人左右的样子。
有大约百只的木船已经打造好了,而一帮士兵在十几个工匠的领导下,井然有序的继续造着船只,看到诸葛亮出现,也只是匆匆抬头招呼一声‘诸葛先生好’,然后便低下头继续苦干。
诸葛亮看着这琳琅满目的船只,很是欣慰的点点头,这时候,过来监工的浙江总指挥,现在是起义军将军的王喜,身穿一身铠甲,连忙快步朝诸葛亮这边迎了过来,“诸葛先生怎么有空来这里走动啊?”
“过来看看士兵们下的苦力,争取在这七天内,打造出最多的船只来,到时候好让士兵们上船。”诸葛亮挥一挥手里的鹅毛扇,淡定一笑,天虽然冷了,但是诸葛亮还是将这把白色的鹅毛扇握在手中时常携带,这奇葩的举动,令军中五万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诸葛亮倒是为了凉快还是为了装逼。
“上船?”王喜摸摸脑袋,一头雾水的笑了笑,“诸葛先生,我一直都不明白您让我们造这么多船干什么呢!京城附近没有湖泊一类的啊,难道是这船是用来过护城河的?不过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那是自然。”诸葛亮依然部给出明确的答案,只是笑笑,挥了挥手里的鹅毛扇,道,“护城河,老朽自己一个人都能游过去,何需这船只,老朽让你们造船,自然是为了渡河,而河从哪里来呢……”
说道这里,诸葛亮停顿一下,而王喜一脸期待的瞪大眼睛,等着诸葛亮的答案,“哪里来?”
诸葛亮微微眯眼,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动容,深沉的眼光仰头,看向那昏沉的天际,“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留下那万紫千红一片开,巴扎黑!”
王喜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七天,这天下战火似乎就暂停了下来,诸葛亮一直守在城门外没有举动,而在京城内看不到诸葛亮一兵一卒的武媚娘的副官们,因为刚刚打了胜仗占据了京城,一个个狂傲自满,自认为凭他们城中几十万人,哪怕是诸葛亮来冒犯,也会利索干净的杀一个片甲不留,所以,几个副官没有多加折腾将这事情报告给远在东北的武媚娘。
几个西凉副官的骄纵,是武媚娘大军失败的第一个石阶。
“哗!”帐篷的帘子掀开,慢吞吞吃完了晚餐的太后走进来,然后就看到这长针眼的一幕,虽然很想看,虽然已经看惯了,但太后还是不悦的一皱眉,很是‘生气’的说道,“你们还真不知廉耻了啊!半个时辰都过去了,你们怎么就不知道早点结束呢!”
“那是因为我们也做了半个时辰!”喘了一口气,身上出了一层细汗的媚娘也不动了,软软趴在萧寒身上,露出一个微笑轻轻亲吻了萧寒嘴唇一下。
萧寒怎么就那么强?太后把这话憋在心里,就想了想,,没敢说出口,不然的话就太不矜持了!
“你们可把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宫中要是有太监和宫女在哀家面前私通,早就被拉拉出去斩首了!”
“我可不是太监!”萧寒连忙澄清,笑呵呵的搂着媚娘的香肩,给两个人身上盖上被子,然后道,“媚娘也不是宫女,所以啊,宫里的那一套对我们没用。”
萧寒说完,媚娘点点头,然后瞥了站在那里的太后一眼,“我也没有把你当作太后的必要!”
太后不高兴了,阴沉着脸瞪了媚娘一眼,然后闷闷不乐的跑上了床,盖上被子蒙住头背对着两个人,这模样,就像是跟父母撒娇的小孩子似的。
“再说,你是过来人,对于这种事情,你应该是理解的吧,我有男人,所以才不会落得你这个下场!”媚娘趴在萧寒健壮的胸肌上讥笑了一句,萧寒听不懂,太后却知道这媚娘又在拿之前的事情戏弄自己。
太后男人死了,然后,落得一个什么下场呢?太后一阵脸热,恼怒的隔着萧寒瞪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的嘴巴!”
媚娘不以为意的一笑,闭上眼睛躺在萧寒怀里,安安静静的闭目养神了。
深夜,子时,外面安安静静的,夜幕下只响着士兵来回巡逻的脚步声,但是莫名其妙的,萧寒就醒了,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萧寒揉了揉眼睛,还很有困意。
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媚娘,萧寒侧头,想看看太后睡得怎么样,结果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热血沸腾啊。
对不住?哀家细心保养的身子,连皇上都看不得的身子被你看去了,一句‘对不住’就可以了?
想发火,但是太后却只是哀怨的叹了一口气,不再理会萧寒,仰头盯着前方房贷,目光呆滞,不知道在走神琢磨什么事情。
萧寒静静的看着太后不敢打扰,黑夜之中,太后那娇媚的脸蛋上的红晕正一点一点的退散,萧寒这是在美好的事物消失之前,好好的珍惜记在心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默了好大一会儿的太后,才叹了一口气,侧头看向萧寒,眼中有那太后本有的威严,“你可知道,依你所行,朝廷会对你施行什么律法么?”
律法?太后这是想治自己的罪么?萧寒眨眨眼,不太确定的问道,“死罪?”
太后眼睛幽深的盯着萧寒,扬了扬嘴角,“没错,而且是五马分尸罪,将你全身都分成五部分的滋味,比杀头要痛的多。”
萧寒打了一个哆嗦,其实他见过,五马分尸不像砍头一般,砍头是刹那间,但是五马分尸的痛苦,要比砍头疼的时间更多。
五马分尸顺利的话也就是五个数的时间,但也有可能是十个数,三十个数,如果施行者刻意为之,先拽掉你的两条腿和两条胳膊,让你活活疼死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