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宏的手好软,好轻柔。
托着脚底痒酥酥的。
这……
这样好吗?
宫婉娴的脸颊,迅速爬满了绯红。
红润的色彩,都是迅速蔓延到了耳后根。
我是师尊呢,让弟子这样摸脚。
以后传出去了,别人会怎么看我呢?
为老不尊?
哎呀……
可是这样的感觉,好舒服,好刺激。
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生气?
也不排斥啊?
这也太羞人啦……
宫婉娴绷着脚背,缩着脚趾,却是并没有躲开。
只是抿着唇齿,有些不忍直视地微微扭开了脑袋,撇开了目光。
这般姿态的宫婉娴,再配合着她内心的念头,姜宏哪还会看不出来。
师尊这是摆明了任他作为呢。
姜宏顿时一手托着宫婉娴的脚踝,一边拿着靴子,慢慢的套了上去。
宫婉娴眉眼半眯,双掌向后撑床,脑袋朝着旁边侧开,不发一言。
这样的师尊,真美……
姜宏将宫婉娴的表现尽收眼底,心底不禁血脉偾张,只觉口头发热。
要不要……
再进一步呢?
不要吧?
万一惹恼了师尊怎么办?
可是,师尊并不反抗,并不排斥啊……
姜宏的心底,天人交战。
好一会儿以后,姜宏才深吸口气,鼓足勇气。
都这样了,还在犹豫个毛啊?
俺可不是孬种!
心底狠下念头,姜宏看着面前托起的玉足,不禁由衷地感慨:“师尊的脚好漂亮,好香。”
声音未落,姜宏直接低头,亲了上去。
“哎呀!”
姜宏的突然袭击,让得宫婉娴顿时吓了一跳。
怎么还能这样呢?
这个臭小子,也太得寸进尺啦。
不能再这样下去啦。
再这样下去,臭小子不得倒反天罡啦?
宫婉娴不免惊惶,玉足再也不敢任由姜宏拿捏,下意识挣脱了姜宏的手掌。
玉足落地,都是顾不得穿上长靴,宫婉娴掩面羞逃而去。
姜宏只觉眼前刮过一阵香风,师尊宫婉娴的身影就是消失无踪。
白底银边云纹的靴子还在。
姜宏不免遗憾的拿起长靴,长靴里面都还散发着师尊玉足淡雅的香味。
“唰!”
正当姜宏惋惜之际,眼前香风来袭。
下一霎那,手中的白底银边云纹长靴也是失去了痕迹。
香风拂面,独留下一片淡雅馨香的味道,在面前盘旋回荡。
“好香!”
姜宏两手捂脸,只觉香气沁人心脾。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前辈,我悟了……
这一刻的姜宏,只觉心旷神怡,念头通达。
“姜师兄,你醒了吗?”
正当姜宏沉浸在满手余香时,竹屋外忽然传来了陈书瑶的呼唤声。
这丫头,怎么又来了?
姜宏陡然回神,扭头看向门外。
天色初亮,东方天际才刚刚掀起鱼肚白。
陈书瑶却是已经不请自来,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卧房。
“姜师兄,你跪在地上做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陈书瑶不解地看着此刻的姜宏。
先前为了帮助宫婉娴穿鞋,姜宏半蹲在床榻前的。
宫婉娴离开以后,姜宏沉浸在满手余香之中,都是情不自禁地跪了。
以至于此刻两人见面,陈书瑶很不解姜宏的姿态。
“哦,没事,我找东西呢。”
姜宏醒悟过来,急忙撑着床沿爬了起来:“陈师妹这么早做甚呢?外边儿的天似乎还不大亮呢。”
这么早就赶着过来,这丫头怕不是没憋好事吧?
“哦,昨晚姜师兄不是喝多了吗?我想着姜师兄也许可能会宿醉难受。所以我特意赶早去膳食堂,请膳食堂的师兄们帮忙做了份醒酒汤呢。”
陈书瑶急忙上前来,纤手伸出,一只食盒从储物戒指里面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陈书瑶将食盒放在床榻前的椅子上面,打开盖子,里面一碗醒酒汤依然温热。
“姜师兄,快趁热喝!”
陈书瑶将醒酒汤端起递近了姜宏的面前。
要不说妹妹贴心呢……
姜宏闻着醒酒汤的味道,心底不免再度将狗系统狠狠地吐槽了遍。
忍着愤懑的心绪,姜宏接住醒酒汤一饮而尽。
“多谢啦,陈师妹!”
姜宏放下空碗,由衷地道谢。
昨晚的灵泉仙酿灵性十足,仅是炼气期六重修为的姜宏几杯下肚,便是感受到了略微不适。
虽然不至于醉倒下去,却也依旧有些浑身不适。
此刻一碗醒酒汤喝下去,综合掉了灵泉仙酿那些药性。
姜宏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轻松了许多。
“应该的,应该的,姜师兄不嫌弃就好。”
陈书瑶接回空碗放进食盒,将食盒重又收回储物戒,随即看向姜宏讪讪笑道:“姜师兄今天,打算做什么呢?”
“问这个干嘛?”
姜宏不解,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好奇他的行程安排了?
“不干嘛啦,只是,想请姜师兄,跟我再去趟云霜峰。”
陈书瑶勾着手指,有些娇羞的解释道:“师尊已经意识到她的错误啦,所以,请师兄前往,她想亲自当面向师兄赔礼道歉。”
嗯?
错误?
什么错误?
赔什么礼?
道什么歉?
袁师伯这是玩哪样?
姜宏一脸懵逼,完全没有弄明白陈书瑶邀请的意思。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姜宏狐疑了下,但却也没有探究的心思。
不管袁师伯什么意思,他都不去。
他躲着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上赶着往前凑?
这不是让狗系统的恶作剧得逞吗?
这次若是由牠得逞,那以后牠还不得继续乱点鸳鸯谱呢?
攻略袁师伯那种凶人,那可是要人命的。
不去不去不去!
死也不去!
姜宏打定主意回绝,当即起身,义正言辞的回道:“陈师妹,我跟袁师伯之间没有什么对错的问题,也需不着什么赔礼道歉。”
“烦请师妹回去,代我跟袁师伯讲清楚,并代我问好。祝愿袁师伯万福金安,洪福齐天。”
啊?
陈书瑶俏脸一变,为难起来。
姜师兄还说没有对错的问题,话里话外都透着抗拒呢。
这么明显的抗拒情绪,不是摆明了其中有问题吗?
师兄真是当我三岁小孩呢?
随便三言两语的胡诌都能蒙混过去呢?
陈书瑶噘嘴轻哼了声,不愿轻易罢休。
“姜师兄,你就别跟师尊怄气啦!师尊也不是故意针对你的,她就是纯粹偏袒我而已。你就行行好,看在我的面子上面,不跟师尊计较了好不好?”
陈书瑶抱着姜宏胳膊恳求起来。
又来?
姜宏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胳膊从陈书瑶宏大的格局之中抽离出来。
“陈师妹,为兄说过啦,我跟袁师伯之间真的没什么事情的啦。你真的不要再在中间牵线搭桥,以后出了问题,你会没地方哭的啦。”
姜宏没好气地瞪着陈书瑶,这个傻妮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儿插科打诨。
要不是顾虑你的感受,我至于这样扭扭捏捏的吗?
你再这样不知好歹的撮合下去,以后真相大白的时候,有得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