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着陈书瑶的询问,宫婉娴迅速意识到自己失态。
急忙收敛情绪,并松开了姜宏。
紧紧相拥的师徒俩,终于分开。
真是煞风景的丫头啊……
姜宏恨得暗暗咬牙,他都还没闻够师尊身上的香味呢。
“劣徒顽劣,让师兄师姐见笑了。”
宫婉娴迅速恢复了平常的雍容华贵。
“不见笑,不见笑。”
葛青秋连忙摆手,这点场面话他还是会的。
毕竟,宫婉娴可是天道宗近数万年来最年轻的合体期人物。
即便不看佛面看僧面。
看着自己两手戴满的灵髓扳指,和腰间挂满的灵髓玉珏,他也是不敢笑的。
“姜师侄性情中人,果敢决断,倒是让我辈修士倍感敬佩才对。”
葛青秋不仅没笑,反倒是昧着良心夸奖。
姜宏闻言,喜笑颜开。
我就说葛长老最是德高望重,高风亮节,没错吧?
“葛师伯,抱歉!今日劳驾了师伯,弟子深感愧疚。”
姜宏上前握住了葛青秋的双手,下一霎那,葛青秋的双手间就多出来了两颗拳头般大,通体火红的玉球。
玉球晶莹剔透,表面雕琢盘龙图案。
内部火红光泽似岩浆烈焰淌动,光辉熠熠,霞彩斑斓。
玉球入手时,更有温热圆润的触感,迅速传遍掌指间。
让得体内的气血和灵力,都是加速了流动,好似沸腾了般。
好宝贝!
葛青秋始一触及,就心知肚明。
这对玉球不是凡物。
“葛师伯,这对盘龙纹纯阳灵髓保健球,是弟子的些许歉意,还望师伯笑纳,海涵弟子的失礼之处。”
姜宏将玉球推进葛青秋掌中,扶着葛青秋的双手十指捧住,面颊一脸堆笑地开口。
这双手,怕是要更烫了哦……
葛青秋见怪不怪,双手间灵光一闪,玉球便是消失不见。
“贤师侄说笑了,我们伯侄之间,何必那么客套呢?”
葛青秋哈哈一笑,由衷地拍了拍姜宏的肩头,以示鼓励。
“师伯教诲得对,弟子往后记下了。”
姜宏飒然一笑,也是连声应承。
谢过了葛青秋,姜宏也没厚此薄彼辜负了袁允凤。
“袁师伯,也劳您受累,挂念弟子安危。”
姜宏也是如法炮制,殷切地握住了袁允凤的双手。
袁允凤气质成熟,风韵犹存,跟师尊宫婉娴有着各不一样的美。
那双手掌十指也是纤细修长,温润如玉。
触摸起来,光滑水嫩,娇柔极了。
但姜宏却是没敢沉浸其中,这位师伯的脾性,可不似自家师尊那般温柔。
掌指间灵光一闪,姜宏和袁允凤的双手间便是多出来了两支灵髓雕琢的玉净瓶。
水蓝色的玉净瓶,巴掌般大。
晶莹剔透,可以看到瓶中装满的晶莹液体。
“袁师伯,这是弟子近几日刚刚研究出来的新款香水。其中糅合了天鹿花,冰洁根,无垠露等材料。”
姜宏将两支玉净瓶顺势推进袁允凤的双手间,随即殷切地笑道:“这款香水使用起来,会有凝神静心的效果。”
“还请师伯笑纳,以让弟子聊表谢意。顺便也请帮弟子集采些许意见,看看这款香水有何不足之处,以便弟子尽早完善。”
瞧瞧,这就是才情。
袁允凤瞥了眼身边傻乎乎干看着的陈书瑶,手腕翻动,两支玉净瓶便是消失不见。
这种投其所好的本事,自家的傻徒弟几辈子都学不来。
“姜师兄,我的呢?我的呢?”
陈书瑶一脸艳羡,眼巴巴地看着姜宏。
这丫头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姜宏脸颊笑嘻嘻,翻手间多出来一只精致的玉质锦盒递给了陈书瑶。
陈书瑶毫不客气地拿了过来,迫不及待地当众打开。
锦盒之中,一窜珠玉项链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项链通体呈水蓝色,绽放着海水般蔚蓝的光泽。
特别是那颗蚕豆般大,雕琢着鱼尾纹的圆珠吊坠,光泽更加绚烂。
宫婉娴、袁允凤和葛青秋三位合体期人物,都是可以清晰地从中捕捉到浓郁的水属性气息。
好宝贝!
这居然是一件上品灵器。
“哇!好漂亮啊!”
陈书瑶提着项链,迎着夕阳举起来,圆珠吊坠更是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水蓝色光晕。
光晕如浪潮,一波接一波,层层堆叠,延绵不尽。
“谢谢姜师兄!姜师兄我爱你!”
陈书瑶毫不避讳地抱住了姜宏,更是踮着脚尖在姜宏的脸颊狠狠地亲了口。
完了!
没救了!
袁允凤绝望地闭上了眼。
“注意仪态!注意仪态!”
姜宏后退半步,急忙跟陈书瑶拉开了些许距离。
当着师尊的面呢……
姜宏不禁遗憾,系统怎么就不选陈书瑶这丫头?
不然,一日渡劫,不在话下啊。
“葛师伯,袁师伯,陈师妹,时候不早了。弟子还得晚修,就不送诸位!”
姜宏还盼着继续攻略师尊宫婉娴呢,当即也不客气地下达了逐客令。
宝贝送了,谢也道了。
也是该走了。
葛青秋和袁允凤欣然颔首,领着陈书瑶离地金光,远遁而去。
这速度真是快啊……
姜宏不无艳羡的目送着他们远去以后,才转身看向身边的师尊宫婉娴。
不给宫婉娴开口的机会,姜宏手腕一翻,掌中再度多出来三支玉净瓶。
“师尊,这是弟子特意为师尊独家秘制的新款香水。”
姜宏毫不避讳地牵起宫婉娴的纤手,将玉净瓶塞进了宫婉娴的手中,介绍道:“这款香水采用的海蓝之精,晨曦之露,极阴之泉炼制的。”
“味道清香淡雅,奢华内敛,不仅符合师尊的气质,更还具备驻容养颜的效果,希望师尊能够喜欢。”
不愧是特制。
所用材料,都无不是上品灵药。
品质之高,尤胜袁允凤那款一筹。
宫婉娴没有推辞客气,迅速收进了储物戒。
“痴儿真是有心,师尊又岂会有不喜欢的道理?”
宫婉娴怜爱地捏了捏姜宏的脸颊,看向姜宏的眼神,不知不觉间愈发温柔。
“痴儿真难听,要不叫过儿?”
姜宏撇撇嘴,对宫婉娴这种看小朋友的姿态不太自在。
“又说什么胡话?你跟过儿沾什么边呢?”
宫婉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弟子小名姜过……”
姜宏一本正经的介绍。
“尽瞎说……”
宫婉娴不禁莞尔,浑然没有在意姜宏的玩闹。
“此前到来的时候,看你提着食盒,是准备去哪儿?时间已经不早,你还不速去?”
宫婉娴看着屋檐下放置着的两只食盒,迅速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