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总以为苏明个上不了台面的废物,可最近这段时间,苏明的爆发力实在太惊人了,让他们不得不防。
“暂时不管他,钱语柔才是咱们的眼中钉、肉中刺!”钱英俊眼神充满了怨恨。
“下一步,你如何打算?”钱伯文喝了一口茶,问道。
“该去找老太太了,咱们传出去的消息,她应该也收到了,估计现在正发愁呢!是时候让她出马,逼迫钱语柔赶紧找个人嫁了。”
“你不是都准备好了么?”钱伯文笑道,“是个结巴?”
“哈哈哈,没错!一个西城土老板的儿子,叫什么梁富贵……那家伙萎缩得很,天天琢磨着找个美女玩玩,不过他长得丑,说话又不利索,很多女人看不上他。”
“正好,配钱语柔绰绰有余了!”钱伯文露出冷笑。
“是啊,她不是想争继承人吗?就让奶奶威胁她,不嫁给梁富贵就剥夺她的资格。”钱英俊冷哼一声说道。
“妙啊!等她嫁了外人,老太太又怎么可能让她当继承人?这女人啊……嫁给外姓人以后,可就跟家族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苏明到达楚州别墅的时候,钱语柔已经急匆匆赶回了家中。
李春兰和钱季海坐在沙发上,本来正在有说有笑地谈论苏明离开的事,规划着给钱语柔再找一门亲事,结果钱语柔刚进门,两人就颇有默契地收起了笑脸。
李春兰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对着女儿抱怨道:“语柔,你可回来了,苏明那个王八蛋简直太不像话了!”
钱语柔接到苏明的电话就匆忙赶回家了,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点不知情。
听到李春兰的话,她疑惑问道:“出什么事了?苏明人呢?”
“哼!”李春兰拉着一张老脸,冷声道:“那个该死的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刚回到家就对我和你爸大吼大叫,气得你爸高血压都犯了!”
钱家海适时拿起准备好的降压药,扔了几片在嘴里,唉声叹气起来。
“爸,你没事吧!到底怎么了啊?”钱语柔担忧地走过去,看了看钱家海的脸色。
父亲的高血压是老,毛病了,一直吃药控制着,平时还算稳定,除非情绪特别激动或者长期劳累的时候,才会病情加重,出现不适的症状。
“行了,你别刺激你爸了,听我说!”李春兰接着这个话头,继续唠叨起来。
“这几天外面都在传,苏明上次偷了以为军中大佬的车,闹出事来了,军方正在抓他,这事我和你爸听很多人提起过,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看向钱语柔。
钱语柔疑惑地摇摇头:“从哪听说的?不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这事都传遍了,千真万确!那个窝囊废不就喜欢到处吹牛装逼吗?他偷了一辆车来,骗咱们说是朋友借的,然后在军区大院到处招摇,这些你都不记得了?”李春兰恨不能揪着钱语柔的耳朵,往她耳朵里吼着说话。
“可那不是你要求的吗?为了炫耀,让他把车来回在门口开了两遍!”钱语柔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