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为女儿的任瑶,听到这样的话,脸上却勾起了一抹笑意。
阮萌得到阮天成住院的消息,赶到医院,却正看到秦芬要医生撤掉傻爹的呼吸仪。
阮萌气急,上去拦住,说他们这是谋杀,要告他们。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爸死了,你们会拿到财产?我告诉你们,这部分家产全是我妈妈的,我爸死了,我是第一继承人,作为律师,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秦芬跟任瑶愤然离场。
治疗渣爹的,是多年前治疗她母亲的主治医生。
医生告诉阮萌,渣爹病得突然,甚至有些症状和当年妈妈的病情有些像,阮萌开始怀疑妈妈的死亡真相。
——
沈一墨一边忙着搜集司徒擎和阮萌离婚的证据,一边往医院跑,给阮萌送饭,帮她照顾渣爹,还动用关系,找了不少大佬医生,替阮天成治疗。
任瑶在医院,碰见对阮萌无微不至的沈一墨,心生妒忌,想要抢走阮萌所有的一切。
她摸了摸自己受伤未愈的脸,想起上次司徒擎对她的态度,咬了咬牙,朝沈一墨倒过去。
结果沈一墨一躲,她自己摔下楼梯……
沈一墨还不扶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还是好好去司徒擎那儿下功夫。”
任瑶丢脸,愤怒离开,心里疯狂嫉妒阮萌。
照顾渣爹很久,阮萌也有自己的工作,为了不让秦芬对渣爹下手,阮萌安排了看护。
司徒擎因为上次绑架的误会,一直没有联系阮萌,却在暗中保护她。得知她安排看护看渣爹的时候,也安排了最好的医生,还派了暗中保护渣爹的人。
那母女俩没法下手,阮天成也算是活了下来。
——
这天,沈一墨送阮萌回家,被楼下的司徒擎碰上,司徒擎爆炸生气,三人产生争执。
阮萌再次提起离婚,沈一墨告诉司徒擎,他即将作为阮萌的代理律师,对司徒擎提起离婚诉讼。
开庭。
司徒擎当庭提出女主和沈一墨有染,两人甚至生了孩子,要求换律师之类,企图拖慢进度。
阮萌很生气,提出可以走亲子鉴定,证明沈一墨不是阮丞的孩子。
法院的规矩是,要鉴定沈一墨的话,原配司徒擎也要一并鉴定。
阮萌大惊,当堂撤诉,不离婚了。
沈一墨不甘心,不让撤诉,阮萌说:难道你要让丞丞的身份被发现!
这时候旁边有个人撞到了什么东西,阮萌梦追上去一看,发现是舒宜。
舒宜就哭,说阮萌好可怜,说孩子一定不能让司徒擎知道,说司徒擎很可怕,眼神和身体流露出一种恐惧。
阮萌察觉,问她对于当天奶奶的死,是不是知道什么。
舒宜支支吾吾地逃跑了。
司徒悦因为离婚官司赢了,成功得到孩子抚养权,抱着孩子来找阮萌。
丞丞在一旁逗宝宝。
司徒悦说要给丞丞和宝宝定个娃娃亲。
阮萌惊呼:“不可以!”
“为什么?”
阮萌强作镇定,“孩子们还小。”
司徒悦怀疑女主了,但是没说啥。
明天是奶奶的忌日,她岔开了话题,邀请阮萌一起去扫墓。
离当时立案的八年期限,还有三天了,(当时奶奶死后两天才立案的)阮萌打算明天扫完墓就去立案里,哪怕证据不足,还联系了戴多金。
第二天扫墓的时候,她们又遇到了舒宜。
舒宜在那种场合想起奶奶,哭得不行,最终说出是男主害死奶奶。
司徒悦还骂她胡说,两个人差点打起来,阮萌拦住。
虽然阮萌心底也不愿意相信,但是看舒宜这个样子,她不得不对司徒擎起疑。
阮萌和司徒悦离开后,她们两人各怀心事。
阮萌不愿意当着司徒悦的面,说出她对她哥哥的怀疑。
而司徒悦又不知道怎么和阮萌说,她昨天把娃娃亲地事告诉了司徒擎。
司徒擎好像……今天要带着孩子去做亲子鉴定。
——
医院。
“司徒先生,您和这孩子的亲子鉴定需要三天才能出结果。您看我们这边,到时候怎么通知您?”医生问司徒擎。
他笑笑,给他写了个地址。
“三天后,你把结果带到这个地方来。”
——
这天,是八年前,司徒珍珠被害案重启开庭的日子。
阮萌一纸状书,将秦芬、任瑶、司徒润告上了法庭。
因为没有恰当的证据,阮萌差点都败诉了。
突然有人出现,大喊:“我知道杀死被害人的真凶!”
是舒宜。
事出突然。
审讯被中止,程序恰当后继续审理。
阮萌全程都很担心,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害怕舒宜说出司徒擎是真凶的事。
但她全程也没有机会接触到舒宜。
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情,去听舒宜把矛头直指司徒润。
“当年害死奶奶的人,就是你们!”
“你们还做了一场戏,让我以为凶手是司徒擎。我一直不相信是他,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揭发。因为当年我也是生活在司徒家的人,到底谁对奶奶好,谁对奶奶不好,我自己长眼睛!”
“那时候我也是被你们演的戏骗了,以为是司徒擎做的,觉得痛心,才出了国。”
“前两天我终于提起勇气,找他对峙。”
“我们把双方手里的证据一对,你们猜怎么着?原来真凶是你们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啊!”
舒宜骂完,把她和司徒擎整理地证据递交了上去。
证据确凿,三人被收押。
阮萌恍恍惚惚地出了法院。
这下,她可成了全市最厉害的律师了。竟然连八年前地冤假错案都能翻。
大成律师事务所的电话都被打爆了,所有人都想让阮萌替他们打官司。
阮萌却没有回公司,她去了事先和司徒擎约好的地方。
那天,在墓地听了舒宜的话,她很纠结,连续几天辗转难眠。
却最终都不能相信司徒擎是真凶。
她当天就约司徒擎来他们当初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做个了断。
——
那条小巷子。
还是停着那辆破了两个窟窿的迈巴赫。
司徒擎在那里等她很快了。
阮萌有些忸怩地走上去。
敲了敲车窗。
“司徒擎,之前是我误会你了,舒宜已经说出了一切,恐怕你也已经知道了……”
“对不起,”司徒擎打断了她的话,“阮萌,自从你回来,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
阮萌愣住了。
“对不起,其实这五年来,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当年害死奶奶的人,但是我一直没说出口,是因为我要面子。”司徒擎看了眼后座,“因为你还带着个孩子……我不知道……”
“丞丞?”阮萌在后座看到了阮丞,“你怎么把孩子也带来这里了。”
阮萌急忙拉开后座,抱出了丞丞。
丞丞却摸摸阮萌的头,“妈妈,你不要生气,是我让爸爸带我来的。爸爸今天送我回家,立马就要离开,我问他要去哪儿,他说要来你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我就跟着来了。”
丞丞说了很多,但是阮萌脑袋里嗡嗡的,都没怎么听进去。
她就听到丞丞喊他……
爸爸?
“司徒擎,你又瞎跟孩子说什么?”她转头问司徒擎。
司徒擎笑笑,指了指巷子口。
阮萌转头,见一个医生装扮的人,气喘吁吁地站在巷子口。
“司徒擎先生,你这处可让我好找啊,结果出来了,您和这个叫阮丞的孩子,是亲生父子地几率是99.9%”
见司徒擎未下车,医生走上前,撑着腰把报告递到阮萌手上,“这位小姐,您是司徒擎先生的秘书吧,这份报告给你们啦,我还要赶回医院值班。”
医生说完,转身跑了。
阮萌打开报告,整个人都傻了。
幽幽抬头,却见司徒擎正对着医生地背影大喊。
“她不是我秘书,她是我妻子。”
“妈妈,给我看看报告,原来爸爸真的没有骗我诶!”
司徒擎一只手抱起颠着脚的丞丞,一只手揽过呆住的阮萌。
把他们俩推上了车。
“司徒擎,我们去哪儿?”
“回家。”
“我还没说原谅你呢。”阮萌低下了头,嘴角却是笑意。
司徒擎却看了眼后视镜,坏笑道,“孩子他妈,孩子还在呢,你要我认错的话,咱回家房间里再慢慢说。”
“对吧?司徒丞?”司徒擎对着后视镜里的丞丞挑了挑眉。
小东西捂住了耳朵。
“对!妈妈,你别生爸爸的气了。你要是实在生气,那就让他送你个妹妹认错!”
阮萌:这孩子,谁教的!
司徒丞:“一个妹妹不够,就五个!十个!妹妹越多越好!丞丞都喜欢!”
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