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要死不死的声音,
下一秒,夜歌感觉不对劲,“你是谁?我去!你是宫泽女人?”
没有人可以动宫泽的手机,他们几个人很清楚,就连他的秘书也只是在公事上的时候能碰一碰。
“果粒呢?你把果粒带去哪里了?”说得急,声音有点凶。
“哟呵,宫泽找了只小野猫,凶谁呢?果粒谁……果粒橙吗,我挺爱喝的,你喜欢喝,改天我可以送你一车,里面给你加点料,让你和宫泽夜夜笙歌如梦……”
洛初雨插不进去话,夜歌嘴碎,能几分钟内吧啦吧啦说一堆。
“夜歌,我就问果粒是不是被你带走了?她人呢?”洛初雨吼道。
那边,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声音,不知道人干什么去了。
等了好久,可能是人回来,
“你说什么,我刚刚尿去了,你再说一遍,果粒是谁?”
夜歌开始和她扯东扯西,没差点把她气得摔了电话,正要下手的时候,瞟见宫泽靠门而站,正在若有所思的凝着她。
在他的注视下,洛初雨收敛许多脾气,好声好气的和夜歌说话,可对方就是听不进去,总把她的话带偏。
宫泽走过来抽走她手里的手机,直接先挂掉电话,
“你先去洗洗,我帮你问。”
“不行!你先问,我真的好几天没见到果粒了,我怕她出事。”洛初雨伸手抓住宫泽的衣袖。
某人的脸变得有点僵硬,刚刚换的衣服又毁了,
“快点打……”洛初雨没有察觉到宫泽变了脸色,她的手仍然抓住他衣袖。
“如果你不去洗洗,你就别想在今天之内找到你的朋友,去洗吗?”
宫泽淡然道,脸色有点严肃。
感觉他不像在说假话,她点了下头,直奔浴室。
门外,秘书已经把新的女装送过来,只是不知道洛初雨里面的大小,只好都拿了个号上来。
宫泽接过衣服,才开始给夜歌打电话,
“人呢?”
那边夜歌不再嬉皮笑脸,认真严肃的回话,
“在我别墅里!”
“你做了什么?”
“不,你应该问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她要是不惹我,我也不会带走她的,你想要?”夜歌开始吊儿郎当,语气又往不正经的方向偏。
“呵……”宫泽喝了一声,有些同情夜歌,最好他没对那个女人下手,要不然他也帮不了他。
那女人要是有丁点差池,洛初雨肯定用她爪子抓废夜歌那张脸。
洛初雨洗澡出来,原来的衣服已经湿透没法穿,脱衣服的时候她就在想,待会儿穿什么,
她站在门后,探出脑袋来,四下里看了眼,没在外面看见宫泽,倒是看见放在沙发上的衣服。
她裹紧身上的浴巾,推门走出来,她小跑到沙发上去拿衣服。
衣服旁边有几件内衣,随意看了眼她拿了其中的小号,她就那点斤两,不够兜大的。
拿上衣服她折回浴室,回身的时候,刚才没瞧见的人,现在站在身后,
走路真的没有一点声音,是想吓死人吗?
她故作淡定,就算穿成这幅样子在他面前,“我进去换衣服了!”她慌不择路,差点撞到宫泽。
好在他手快,伸手扶了她一把,“你慢点,不用急,我知道你朋友在哪里。”
洛初雨睁大眼,随即跑进去浴室,没几下动作套上衣服,来不及欣赏身上的衣服,她已经奔出来。
“走吧!”
好像是第二次穿他送的衣服,不免有点怪,
走到门边,发现人没跟上来,洛初雨回头,宫泽皱起眉头不动。
“怎么了?”
“你过来,”宫泽转身进去浴室,洛初雨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只好很着进去。
他手里拿着吹风机出来,与她在门边碰上,
“你能不能把自己打理好再出门,外面雷雨不停,你是想感冒?”
洛初雨拿过吹风机,难得没回他嘴。
一切收拾好,宫泽才领着她出门,出来的时候,遇上的他的秘书。
“楚诗,你去和穆雅说一声,我今天有事,让她改天过来。”
路过楚诗身边的时候,洛初雨感觉她在看她,侧头看去,她垂着眸光,不曾看过她一样。
可能是错觉,她没在意,回头的时候已经落下大半距离,她跑着跟上宫泽。
西城别墅区。
宫泽开车进去,直接停在夜歌别墅楼前,
车子刚停稳,洛初雨就下了车,奔到别墅门口。
她的手还没碰到门,门应声打开,应该是有人知道他们要过来,
外面的门打开,里面的门跟着打开。
洛初雨走进去,就听见摔东西的声音,一下接一下,
进入大厅,不知道从哪里摔下来的水杯,直接摔在洛初雨的脚边。
水杯几乎擦着洛初雨的头掉下来,她只感觉到从上刷下来一抹影子,而后被人用力往后拉的时候听见‘嘭’的一声碎响。
“没事吧?”宫泽紧张的看着她,
“没事没事。”她推开宫泽的手,往楼上看去,上面的人还在往下丢东西,边丢边叫:“我不吃我不吃,我吃不下了!”
“果粒?”洛初雨听得清楚,是果粒的声音。
果粒这时也看清楚楼下的人,见到洛初雨,没差点把她感动得哭出来。
她喊着:“洛洛,洛洛,快来救救我。”
洛初雨奔上楼,在楼梯口看见果粒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在楼下看到果粒的时候,就感觉她的脸有点圆,不像之前的尖下巴。
上来看见她时,洛初雨一时惊得说不出话,印象中果粒绝不允许自己胖上三位数。
看看现在的她,起码吨位早就超过三位数,她这几天经历了什么?
果粒瘫坐在地上,在看见洛初雨眼里的惊讶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又胖又丑。
“洛洛,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再看果粒的四肢,是比之前要肥一个号,她身上的牛仔裤都被撑得看不出腿型。
洛初雨走过去抱住她,用手顺着她的背,“他没欺负你吧?”
‘哇’的一声,果粒越哭越大声,最好声嘶力竭。
把夜歌从头到脚骂了遍,各种不好听的话她都说。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夜歌没有欺负她,只是变相的惩罚她。
果粒还在哭诉夜歌的罪状,还说到要是见到他人,一定把他挫骨扬灰。
她说这话的时候,兴冲冲跑进来的夜歌吓得拍了拍胸脯,灰溜溜的退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