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树屋里面简单翻找了一下,竟然还找到一些纱布,不过因为时间太长,上面灰尘满布,还有一些蜘蛛网夹杂在中间。
好在简单清理一下还能用,这总比脏兮兮的衣服要好的多。
重新换了一层纱布后,陈思雅的脸色好了很多,但衣服还是脏兮兮的,我们三个人都像是刚刚逃难回来的一样。
“你的脚……”
帮陈思雅包扎好之后,我扭头看向了苏小梦,毕竟我们现在是一路人,相互帮助是应该的,而且陈思雅也算是默认答应了下来。
只是让我意外的是,苏小梦一直说自己的脚崴了,有点疼,可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整只脚都肿了起来,和另一只脚相比,这只脚大了两圈。
“没什么,你帮我简单包扎一下就行了。”
苏小梦现在根本顾不上什么不好意思了,眼泪汪汪的她,咬着牙坚持。
简单包扎一下?
说的轻巧,就这么下去,下半辈子苏小梦估计就成个瘸子了。
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了出来,穿过树屋的窗户,让客厅里面像是点了一盏不太亮的煤油灯。
陈思雅也注意到了苏小梦的情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还没有开口说话,她已经抢先说道:“小梦,你开什么玩笑,你的脚要是不固定的话,下半辈子你很可能就是个废人。”
陈思雅同情心泛滥,称呼也变的亲近了一些,只是言辞有些不太委婉。
苏小梦本来就有些紧张,被她这么一说,再也控制不住大哭了起来。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怎么感觉就跟生离死别一样,只是脚崴的有些严重而已,用不着这么悲伤吧,再说了,她现在的情况还有办法补救,我虽然对野外求生的方法不是非常精通,但是简单的处理一些急救问题,我还是有把握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虽然我现在已经累到不行,但为了不让苏小梦担心,加上她的脚如果再耽搁一晚上,很可能真的会变的严重,所以我只能一个人离开树屋,再下面找了一些形状比较的树枝做绑腿,尽可能让她快点恢复。
再树屋的客厅里,还有一个用土砖垒起来的壁炉,我找了一些干树枝将壁炉点燃,瞬间整个客厅里面温暖如初,只是等我上去的时候她们两个人已经靠在木制的藤椅上睡着了,温暖的感觉加深了二人的睡眠。
我靠在陈思雅的身边,辗转反侧,联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我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就像是在云里雾里,到现在都没有办法落在地面。
那头独眼白狼为什么会放过我,它到底什么意思?
难不成之前真的见过我?
要说什么上辈子有缘或者是报恩之类的,我才不会相信,之前的那些想法不过是胡思乱想而已,真说起来,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种事情?
我父亲自从我记事起就从来没有见过,我妈说他在国外做生意,所以一直没有办法回来,还说如果我想见他,就要每天晚上好好睡觉,梦里就能见到了。
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每天早早的上床睡觉,盼望我爸能在某一个时刻回来和我见面,只可惜盼来盼去,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
自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这些所谓的神神鬼鬼的事情不再相信,更不要说这种传说故事了。
相比白狼,我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这个树屋的主人,他到底是谁?
要知道,建造这个树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搁到现在,就算是有机械设备支撑,要想建成这样也绝对不容易,更不要说只靠他一个人。
爬上爬下也就算了,那些承重梁木要搬到七八米的地方,正常人能办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