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两个男生加快脚步,直接走到我身边,一把将女人拉开,而另一个人一拳打在了我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感让我不得不弯下了腰,身子佝偻成一团。
正面的那几个人也走了过来,也不知道是谁抓住了我的头发,用力的向前拉扯,我的身体惯性的向前跌出,有人突然伸出脚,我整个人随即重重的摔在地上。
接下来便是梨花暴雨的一顿狂揍,他们的脚在我身上脸上乱踢乱砸,顾得上前面就顾不上后面。
我双手护住脸,在两边不断的翻滚,看起来狼狈,实际上这样的保护是人体的下意识反应,不过这动作在他们看来却像是在挣扎,困兽游斗而已。
他们这个人更是越来越兴奋,越踢越用力,嘴里还含糊不清的骂着什么,不过我现在也顾不上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双手瘫软的放了下来,蜷缩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最终不再动弹。
不知道是谁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拉了起来,看得我满脸是血,他扭头说道:“班长,晕死过去了,现在怎么办?要不一枪打死他算了,留下来也是祸害。”
在他们看来我好像是昏迷了,可他们怎么能知道,我以前的那些反审讯训练是多么严酷,别说只是被他们暴打一顿,就算是再难以承受的刑罚我都经历过,我悄悄地眯着眼睛看向他们,只见董涛正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了过来。
他越来越近,直到走在我身边不远处,我咬着牙,双手用力一拍地,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吃惊的看向了我。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董涛,急忙把枪拿了起来,但我当然不会给他开枪打我的机会。
我飞身上前,右拳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鼻子上,董涛的身体受惯性向后倒去,同时伴随着一声枪响。
一股炙热的气流瞬间从我的头顶上飞过,身后过道的一个玻璃瞬间被打破,我额头上不禁一阵冷汗冒出,这要是再偏一点,我现在哪还有命在。
没有多想,我顺势一脚踢在他拿枪的手腕上,手枪被踢得老远,我则快速的走到了董涛的身边,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海事刀死死的顶在他的脖子上。
“你猜这次还有没有人敢开枪?”
我凑近董涛耳边,声音冰冷的和他说道。
董涛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喘着粗气,心有不甘的和其他人喊道:“放下枪,都放下枪。”
那些刚刚反应过来的学生眉头微皱,这要是换成别人,怎么才不会给我任何机会,可董涛在他们心里已经占据了绝对的权威,心理上的压力已经让他们不敢动手。
“药在哪儿?快带我过去。”
看他们都把枪放下,我马上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十几分钟之后,我背着一个医药箱,用董涛的枪顶着他的后背,带着他从舷梯上退了下来。
“你要带我去哪儿?”
那些学生一直还跟着,所以我没有办法把董涛抛开,一直到了森林的边缘处。
我看看身后黑暗的环境,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一脚踹在董涛的后背,转身窜入了阴暗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