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怡心头躁动,都不知咽了多少次口水。
双手总是停留在江大柱那硬朗结实的两块胸肌上,舍不得移走。
她脸上一热,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那股感觉十分奇妙,让她流连忘返。
“小怡妹。。。。。。”
江大柱喘着粗气,他动作很大,小小的副驾驶室像困着一头猛兽。
“唔!”
陈小怡都没谈过恋爱,一下子被江大柱的狂野整懵了!
忽然看见几个烟头闪着火光,三个男人的身影从王寡妇家里出来。
他脑子嗡然一下,停止了思考。
“姨!”
江大柱一把推开陈小怡,发疯般往王寡妇家里跑去。
陈小怡被江大柱这股操作,气的油门踩死走了。
傻子就是傻子,一时一时的!
下回把他捆床上,看他怎么跑!
江大柱见屋门紧锁着,他身影灵巧地翻过院墙,看到王寡妇瘫坐在地上,秀气的脸颊上有个大大的巴掌印。
“姨?”
江大柱心疼地把人扶起来。
借着月光,他认出了刚才那伙人是村里的无赖李三等人。
肯定又是来催债的!
江大柱抚摸着王寡妇脸上的红肿,气血上头,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妈的,这群狗东西找死!
他刚把门栓拉开,就被王寡妇拦腰抱住!
“大柱,呜呜呜!”
王寡妇埋头痛哭着,眼泪把江大柱的后腰都打湿一片。
她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这么委屈!
刚才李三一伙人带了两个外村男人,说是要收利息,让她陪睡。
她知道李三是赌博欠了债,没钱花而已,而且还没有到还钱的日子,哪里肯从?
王寡妇不从,结结实实地挨了李三几个耳光。
眼看着李三要来硬的,她只好把江大柱拿回来的钱交了出去。
李三还是不满,说两千块不够当利息的,强行按住王寡妇,让两个外村男人搞快点。
王寡妇誓死不干,拼命喊叫。
两个外村人怕引起村里人注意,赶紧拉着李三离开。
“大柱,姨好想死。”
哭累了,王寡妇拉着江大柱进屋里坐下。
哪怕这么多年来,她一份正经工作没有,靠着打散工和自己种点作物,也能养活自己。
但现实已经将她压垮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跳河,就是舍不得一直对自己好的江大柱。
“姨,不要死,大柱,喜欢姨。”
江大柱呆头呆脑地,揉了揉王寡妇的头发。
“大柱,放心吧,姨就算是死,也得把清白留给你。”
王寡妇惨淡一笑,摸着江大柱的脸,手不自觉地往下摸,脖子、锁骨。。。。。。
“大柱,你等等姨,姨洗个澡,干干净净地交给你。”
王寡妇咽下心头火热,她强自振作起来。
给了江大柱,就没有遗憾了,自己就去跳河,就去死!
江大柱趁着王寡妇洗澡的空档,面容一冷,满脸肃杀。
他打开院门向着走远的李三追了过去。
玄天纯阳诀自行运转,速度极快!
追过去时,他顺手扯下路边的衣服包住脸。
看到李三等人的背影了,江大柱二话不说冲了上去。
“去你们妈的!”
他大脚一踹,直直踹在李三后心,把人踹的面门朝地摔下。
“砰!”
李三狠狠砸伤了脸,血肉模糊一片,身边两个无赖跟班也吓蒙了,
“你,你,你他妈,你他妈。。。。。。”
江大柱一人给了一记耳光,顿时两个跟班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操你妈的话都说不清楚!”
“别他妈靠近王寡妇的院子,知道吗?!”
说完,他对着两个外村人,一人补了一脚。
“以后别他妈让我在桃树村见到你们两个,不然把你们废了!”
“滚!”
两个外村人尿了一裤兜,连哭带爬地跑远了。
两个跟班被江大柱扼着脖子,
“跪下!”
两个跟班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呜呜地哭着还不敢哭太大声。
见瘫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李三,江大柱淡漠地给他裤裆补上一脚。
“狗杂种。”
“啊!”
李三的惨叫声,引起村里公狗的共鸣,顿时狗叫连连!
这一下子,李三是彻底背过气了。
“告诉你们,再敢对王寡妇耍无赖手段,你们三个就等死吧。”
江大柱恶狠狠地警告道。
两个跟班,早已吓蒙了,一左一右架起李三拔腿就跑。
江大柱回去,站在王寡妇门前,总算是舒了口气。
李三这家伙应该不敢再来骚扰她了。
踌躇一会儿后,他打开院门,王寡妇还在洗澡。
江大柱把八千块放在桌子上就回家了。
“嫂,嘿嘿。”
江大柱整理好情绪,推开自家院门,见到潘慧在地上抽搐个不停,眼白都翻出来了!
“嫂?咋了?嫂?”
江大柱也不顾得装傻了,赶紧把人抱起来,探了探脉。
癫痫症!
他眉头微皱。
这病不是绝症,只是大脑神经有问题,治起来很是麻烦,不治吧,又总会影响生活大小事情。
幸好神帝传承中的九转银针能轻松解决这些疑难杂症。
但现在搞不到银针,他只能用纯阳真气帮潘慧缓解一下症状。
纯阳真气入体,潘慧惨白的脸色红润不少。
呼吸也平稳起来。
只是纯阳真气的阳性太烈了,不一会儿,潘慧整个身子通红,像是被架在火上烧烤一般,憋得难受。
“好热啊,热死了。”
潘慧无意识地解开衣服,东西暴露在江大柱眼前。
那白里透红的,江大柱强行移开视线。
“嗯?大柱?”
模糊间,潘慧感知到了江大柱的存在,紧紧缠着他。
“大柱,嫂子好热啊,大柱,你快想想办法。”
潘慧眉头紧锁,江大柱的纯阳真气太纯了,让她一个未经甘霖的女人如何忍受的住?
江大柱把她放到床上,潘慧顿时扭动起来,呼呼喘着粗气,内心深处的火热被阳气完全激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