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峰和伽罗公主走进地道里,他们到了门口,多在一处缝隙里,缝隙很小,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赵峰能感觉到伽罗公主的波涛汹涌。
其余的暗卫在埋伏在门口和地道周围,一听到动静,他们就会冲进去。
赵知府看见团团的那一刻,眼里放光,好像几天没有吃饭的饿狼一样。
“快给我!现在就做,我受不了了,饿死我了。”
赵知府捂着头,指着团团,眼睛充血,看起来吓人极了,这是犯病的症状了。
黑衣人把团团放到水牢里的一张桌子上,桌子早已经被血侵蚀成朱红色,看起来很吓人。
自从赵知府和黑衣人进来之后,水牢里窝在一团的小孩子们早就躲在一起抱着对方,不敢说话,赵峰还注意到这些小孩可能到了这里就没有吃过饭,一个二个脸色蜡黄。
“等一下!”
赵知府忍着脑袋的疼痛,咬着牙说:“这个小孩子我自己来,他太香了,我想要自己来,饿死我了。”
团团进来之后就已经开始害怕了,毕竟是一个两岁多的小孩子,但是没有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没有把眼泪掉下来。
“你是坏蛋,我让我爹爹娘亲弄死你。”
“小兔崽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知府大人,这一片最大的官,从三品呢。而且你死了,救了我,多大的贡献啊。我可以让出一成给你爹爹,你看多好。”
赵知府拿起刀,走向团团,摸了摸他都小脸蛋。
“啊!”
团团手里有昨天晚上伽罗公主在小黑屋里面给的小刀,团团客服着恐惧往赵知府手上就是一刀。两岁多的小孩子花了自己身上最大的力气,直接把赵知府手里划开了很深的口子。
赵知府一巴掌就把团团扇到地上,伽罗公主看见这一幕直接冲了上去,赵峰也忍不了了。
团团被打到地上,白嫩嫩的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看起来可怜极了。团团看见伽罗公主,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紧紧抱着伽罗公主不松手,这是吓坏了。
赵峰一声令下,所有暗卫全部出来,直接把赵知府按压在桌子上,黑衣人见状事情不对,就打算跑,谁知道还没有出门口,就撞上了柳如。
他洒出一把粉尘,却发现对柳如没有一点作用。
“你也是巫族人?我们族已经没有多少存货的人了,看在同族,放过我一马。”
“我放过你?呵,我以前看过巫族的书籍,赵知府的病也是你干的吧,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些孩子何其无辜。”
“他的病不是我干的,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放过我。”
“不可能!”
在柳如看见水牢里那么多小孩子的时候,对黑衣人的杀心已经到了极点。
黑衣人是巫族人,但是武功不好。巫族人都是靠稀奇古怪的药物来出名的,可惜这种对于本族人没有用,很快,黑衣人就被压制住了。
柳如掀开黑衣人的面罩,一张被火烧灼的脸出现在眼前,面部基本上没有一点好肉,有的还是一坨一坨的,看起来恶心极了。
黑衣人趴在地上,声音沙哑而尖锐。
“我做错什么了,就因为我是巫族人,所以我就要被那些人烧死,我命大,活过来了,我父母从小不要我,我够可怜的了,我只是想要一张脸而已!那些小孩子可不是我找的,我只负责过程,我没有罪!”
柳如把布条塞进男子嘴里,把他绑的牢牢的,交给了暗卫,自己则走进水牢。
赵知府本来看见那么多人进来,知道事情暴露了,以为是哪家官员派来的间谍,谁知道是赵峰,顿时不害怕了。
“甄老爷,你放了我,我不要你儿子了,牢里面随随便便一个孩子就行,快放开我,反正你儿子还没有事,而且你昨天给我说的玫瑰盐,咱们三七,我三你七,这可是大利润啊,我是知府,你今天的事情不说出去,我保你荣华富贵。”
赵知府嘴上说的漂亮,心里面已经想好了怎么把赵峰和伽罗公主杀死了。
赵峰冷着脸,把脸上易容的胶质去掉,露出来本来的面貌。
奈何赵知府压根就不喜欢文人墨客,他对这种一窍不通,而且作为山大王,他也不关心京城的事情,所以在赵峰和伽罗公主都露出最开始面貌的时候,他只是以为自己被骗了。
“好啊,你们连相貌都是假的,小心本官因为这个杀了你,还不快放了我,我可是朝廷命官。”
赵峰接过奋斗递给他的包裹,打开拿出里面的剑,面无表情的拿着剑指着赵知府。
“从三品?那么刚好,那么大的官啊,那么请问玩手里的这把剑能不能把你这个从三品点官员的脑袋给斩下来呢?。”
赵知府看见剑的那一刻瞳孔一缩,却还抱有幻想,但是赵峰把话说完,他彻底知道完蛋了。
“敢问阁下是,我没有听说过京城出现了一个这么年轻的五品官员,像你这个年纪,七品已经是到天了,你是哪家的少爷王侯。”
赵峰把剑架在他脖子上,让奋斗把孩子们都抱出来。
孩子们见有人抓他,吓得哇哇大哭,他们前几天天都看见本来还在自己身边的小伙伴被捞走,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杀了,现在被人抓着,他们以为轮到自己了。
“不要杀我,呜呜呜!”
“我要娘亲,娘亲,我害怕!”
小孩子的声音此起彼伏,赵峰听着都心疼,伽罗公主也抱着团团走了过去,开始安抚孩子们,赵峰看着赵知府的头越发想砍下来。
“你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知道这条狗狗命在小爷我是手里,而且我就算杀了你,我手里有皇上亲赐的宝剑,我连一品丞相我现在都能斩,怕你一个从三品?而且就你这样一个人,你做的事情我上报上去,说不定杀了你,我还可以升官呢。”
赵知府知道赵峰说的都是真的,他现在头痛欲裂,也难得的还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