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一朵巨大的花?”
“一个戴着草帽的人偶?”
“一个女孩子的屁股!!?”
“喂,这怎么看都是一个叼着鲜花戴着草帽的人偶杀手吧。”
“他到底怎么回事啊,倒着走路?”
“难道说他的眼睛长在屁股之上!?”
人群一脸那是什么东西的表情注视着上方的屏障波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道身影渐渐地映入眼帘。
只见上方空间波动了一下,一个打扮花销,穿着酷炫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一扭一扭地流淌了下来,就像是一个屁股在走动。
虽然他的走动方式很搞笑,像是太空步一样啪嗒啪嗒的,但速度却是不慢,好似踩着波浪一般啾的一声冲浪而下。
这时人群算是看清楚了,那是一个头上顶着大草帽,脸上涂着京剧妆,嘴里叼着一朵大红花,双手舞动着响指的木偶。
一个人形的木偶!
只见他的屁股游蛇般扭动着,那一上一下的走路方式,那非主流的违和感,竟是让人群产生了莫大的新奇。
“咚咝哒咝!”
“咚咝哒咝!”
“咚咝哒咝……”
他走路似乎带着风,一种晦涩难懂却是极其振奋人心的小旋律传了出来,竟引得人心一震。
人群屏住了呼吸,似乎恨不得马上看个究竟。
那人形木偶走了十数步之后终于是脚步一顿,然后缓缓地抬起了那只戴着白色手套打着犀利响指的右手。
在人群散开警惕的眼神之下摸了摸头上的那顶草帽,微微转过了身,露出了小丑般的面容。
只见他的红色鼻子动了动,微闭着双眼猛地一睁,双腿横地一交叉,摆了一个看似很酷的姿势冷冷道:“bythetime!”
“说话了!?”
人群的头顶之处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感叹号,一种极其意外的感情直刺着心头。
这一刻,他们算是知道了,这人并不是什么人偶,而是一个长得像人偶的杀手。
不过,这似乎已经太迟了,他们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们的心脏频率已经越来越低,一朵带刺的玫瑰深深地扎入他们的脉搏之中。
不远处,
一颗火球从天而降,砸飞了大批军士,撞开大量的建筑物,滑下了一条巨大的鸿沟。
火球径直地向着欧阳府最高的那座阁楼施行而去,燃灭了路过的大树,最终撞击在了一口大钟之上。
“咚!”
一声巨响,人群惊骇地向着远方投望而去,属于欧阳府的主楼已是变成了一片火海。
呼呼风声呼啸而过,一个人形身影从火海中走了出来。
他伸了伸懒腰,吐了吐口气,竟是呼出了一团小火,那人喊了一声糟糕之后又是将那团小火抓在了手心之处,并且将其吞入了腹穴之中,最后更是嗝出了一团白烟。
更令人心悸的是,此人身上仿佛披上了一条火色的蓑衣,他的全身都在燃烧着,在散发着火花,只有双**叉之处的那一部分还保留着自然的色彩,只有那里还有着一条白色的小短裤,这小短裤也是神奇,竟是怎么也烧不着。
“这家伙怎么回事啊!”
“他到底是人还是火?”
人群冒出了一大堆的疑问。
但他们此刻更在意的是怎么才能逃过眼前的雷霆一击。
只见火人举起了那口已经融化了的大钟,向着高空抛了过去。
顿时一颗颗火球向着四方喷发了开来,就像一口喷泉,还像是小型版的陨石,更像是燃放了的烟花。
火花四溅之处,皆是惨叫连连,他们不断地在地上打滚着。
那岩浆一般的火花在腐蚀着他们的身躯,融化着他们的身心。
前方,
一道雷霆闪光蜿蜒而过,带着烧焦的气息,伴随着人群的惨痛声,一个手上长着锐利光爪,脚上仿佛穿着白光靴的少年杀手嘻嘻了一声。
那扭曲笑脸的面具忽闪而过,竟是梨倒了一片又一片的军士。
“啊勒,这里难道没有高手吗?”
少年杀手伸了伸手,举目探了过去,前方有的仅仅是倒了又倒的身影,似乎没有他所期待的目标。
“混蛋,你以为做了这种事还能安然无恙离开吗!?”
一个毛笔头发的壮汉出现在了少年杀手的身后,他举起了一把巨大的斧头。
少年杀手扭曲的笑脸猛地一回头,竟是直直将袭来的巨斧给抓了一个粉碎。
“你……”
毛笔壮汉猛地一惊,他只觉得眼前的身影忽闪了一下,他的躯体便破开了一个窟窿。
那位少年的手正沐浴着他的体内之血。
满月之下,
一道银光从天而降,一道散发着银色光芒的纱布仿佛九天而来,像是带着仙女的气息坠入了凡尘。
纱布飞舞而过之处,那些军士竟是直直瞪大了双眼,一脸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表情倒了下去。
他们似乎没有目睹到自己尸首分离的过程!
一个满头银发的杀手缓缓地站起身来,刚刚蹲踏着的白色纱布竟是慢慢地缩短而去,向着他的躯体收缩而去,最终遁入了他的头皮当中。
原来,这并不是什么纱布,而是那位男子的头发!
一阵切割声响起,
一片哀嚎声传了开来,一个黑色的身影逶迤而过,前方的一棵大树竟已是断成了数截。
连同被切成数块的身影惨叫了一声,便再也没了声息。
一个身穿黑衣,脸戴斗笠,身形如同鬼魅的男子突然乍现,他收起了手上的两把刀。
林边传来了孱孱声,一种蚯蚓蠕动的液体慢爬了出来,竟是一股血泉。
他犀利的眼神如同蝾螈一般转动了一下,竟又是没了身影,只能从隐隐传来的惨叫声当中感受到他微弱的气息。
府外,
巨大的猿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吼了一声之后便将一位布条男子抛向了高空中,向着屏障窟窿处疾射而去。
仅剩一人的军师杀手脸色一紧,竟也是跟着疾射了过去,就像是踩踏着空气楼梯一般奔腾而去。
而他的腰间之处则是裹着一条细细的布条,延伸向了前方的布条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