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晚笙小心翼翼的盯着雷司城的脸色,果不其然看到他脸色一下子变得漆黑无比。
“晚笙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你明知道我和冷嫣然只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暂时的计策。”
看雷司城真的急了,顾晚笙连忙解释道:“不不不,司城我只是随口说说开个玩笑罢了,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当真。”
顾晚笙这个时候已经有些后悔开这样的玩笑了,她明明知道雷司城有多在乎她,现在居然还开这样的玩笑确实过分了。
看顾晚笙连忙道歉,雷司城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实际上心里已经记住了这件事。
他倒不是生顾晚笙的气,只是心里想着顾晚笙果然还是在意他和冷嫣然这件事情,他的想办法尽快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不然越往下拖下去,他们之间的隔阂就会越深。
雷司城你不希望因为一个陌生人而影响他和顾晚笙之间的感情。
于是他认真的对顾晚笙说道:“晚笙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快和冷嫣然分开的,用不了多久就会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太太,请你相信我再等一等好吗?”
顾晚笙本来就没有多在意,说到底也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但她又不是小孩子,不知好歹,知道雷司城所做的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所以她心里真的从来没有怪过雷司城,相反的她心里只有对雷司城的心疼,知道他的不易与艰辛。
知道雷司城所遭受的压力,,比起她心里那一点不舒服根本就微不足道。
“司城,我刚刚的话不是故意说给你听,安慰你的,我心里是真这么想的,我只是有一些吃醋罢了,没有真的生你的心气,照你原来的计划走就行了,不用顾及我。”
“你为了我好,我自然也明白你的艰难,咱们之间不用勉强,如果不相信你的话,我们也不可能一起这么长时间。”
得到顾晚笙的保证,雷司城明白她对自己的心,但他也知道顾晚笙不在乎是一回事,但他做不得到又是一回事,那就是他的态度了。
他可没忘记顾晚笙身边那个虎视眈眈的韩子川,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有一点让顾晚笙不高兴,那个家伙随时都有可能让顾晚笙换个老公的。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解决赵欣沫的事情,雷司城神色有些严肃,“晚笙,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个就是赵欣沫吗?”
顾晚笙点点头,“没错应该就是她,我之所以对她印象这么深刻,是因为几年前在这边没回他,因为打人而上报道的时候看见她那嚣张的样子,才记住她是谁。”
“那时候印象非常深刻,所以一直没有忘记。也看到他的时候,我第一眼还没有认出来,直到她被拖出去时候那种小张的身材和当年一模一样,我一下就认出来了。”
见顾晚笙这么确定,雷司城知道这应该就是真的了,可是自从传出他和冷嫣然订婚的事情以来,赵欣沫都没有插手过这件事情,既不表示支持也不表示反对。
所以雷司城是因为他对这件事情是保持中立态度的,没有想到现在居然突然插手。
看到老爷子已经把她说服了吗?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了。这个女人的战斗力可是很厉害,当年谁不知道她一个小三硬生生把原配逼死,自己上位。
所以这个圈子里的其他夫人都有些看不起她,一个小三出身的,不过他这个女人也是个有手段的,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眼色,依旧泼辣的四处招摇。
不过她平时对冷嫣然也没见多关注,怎么这次会突然为了她来找他们的事儿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只不过雷司城一时猜不到是因为什么。
他撇开了雷恒劝说的缘故,因为依照雷恒那个性子根本看不上这样的女人,对赵欣沫的厌恶绝不比对顾晚笙的少,所以雷司城果断放弃了这个猜测,冷森然也不太可能。
他当时虽然来和老爷子商量婚事,也只不过是为了合作,对这个女儿要说多打抱不平那也是没有的。
因为对赵欣沫的不喜,连带着冷森然其实对冷嫣然不是多喜爱,只是做到什么都不缺罢了。
所以冷森然不可能主动找赵欣沫,让她来找他和顾晚笙的,那剩下还能有谁做这样的事情,雷司城百思不得其解。
冷嫣然自己的话,也不能让赵欣沫这个样子的,雷司城想了半天没有结果之后便放弃了。
不知道对方的目的,那就静静的等待着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对付老爷子还有顾虑,毕竟他是自己的爷爷,而且他身在雷家也不是那么容易动手的。
但是对付赵欣沫这个女人的话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估计冷森然也不会管这件事情了,所以雷司城动起手来毫无压力。
顾晚笙看雷司城脸上表情明显放松下来,别猜到他应该是想到了办法,“司城,你是已经有了决断了吗?”
雷司城没有隐瞒点点头,“嗯,没错,老爷子那方面我们不好直接动手,但是这个女人的话我们就没有顾虑了。”
听到雷司城的话,顾晚笙有些疑惑,“赵欣沫不是冷森然的妻子吗?你对她动手的话冷森然不会告到老爷子哪里吗?”
雷司城摇摇头,“放心不会的,因为赵欣沫并不是冷森然承认的妻子,她只是小三上位的,当年迫不得已娶的赵欣沫,所以我们对她动手根本没有人会为她出头的。”
顾晚笙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还会有这一层关系在,看来这些家族里面的秘辛还真不少,是她太天真了。
“好吧,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直接找人调查她,还是对她出手?”
“不,我们先按兵不动,他肯定忍不住还会再次过来的,到时候我们再直接把人摁住问就是了。”雷司城淡定的回答道。
不过他虽然嘴上回答的容易,但是心里并没有那么轻松,赵欣沫这个女人没有靠山,但是她本身极为麻烦难缠,就怕回头要是逼问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