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宗衍也差点失去理智要附和,如果不是秦三阻止,说他们王爷有令,命他们一切如常就好。夏桃瑾自然有他全力照顾。͏
夏家人煎熬的等待了几天,终于等来夏桃瑾苏醒的消息,只是那个王爷还是不准人探望。
夏家人以为是王爷不许探望,而是秦三并未通报到意思。只因秦三忙着将秦二所疑虑的消息告诉了夏家兄弟,所有夏宗衍与夏宗睿也觉得是姜云霆求爱不成而下的狠手。
“夏兄!这是为何?”
姜云霆望着内屋角的夏宗睿问道,只是姜云霆被夏宗衍挡住去路。
“慢着!”夏宗衍撇见姜云霆,这下不用去费功夫找人了。
“夏兄!”
夏宗睿也目光充满凶相的走出来要与姜云霆对峙。梦亦一个拔剑就护在了姜云霆身前!
“各位,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蒋云霆忙解释道。
夏家老兄弟相互对了一眼,“误会?姜公子你且说,三日前我家小妹糟了暗算,受了重伤。这事难道你不知道吗?”
夏宗睿高声质问姜云霆,而一旁的吃瓜群众又一股脑的议论起来!
“你看!看来是真的。”
“要是我,我直接将他碎尸万段。”
“太恶毒了……”
姜云霆听着讨论的纷言,又是疑惑了几分,三日前?三日前梦亦不是也受了重伤吗?
难道?姜云霆疑惑的望着护在他身前的梦亦,只怕自己没办法撇清这一件事了。
“三弟,和他废什么话!他来得也正好,省得我们费时间找你了!赶紧将你这些东西都拿回去,别脏了我们的地方。直接滚蛋!来人!”
夏宗衍一喊,引客居的所有人都出来堵住了门口,今日他们定是不会放过这个姜云霆的。
“夏兄,请你告知我,小桃桃……不,夏姑娘现在伤势如何?”姜云霆并不在意被丢出来的聘礼,而眼下的情况也不适合在称她为小桃桃。钱财不过是身外物,况且他心系夏桃瑾,只希望能得到她得消息。
“我家小妹哪能那么轻易就着了你得道?”夏宗衍说,而一旁得夏宗睿终究是恨上了姜云霆。
想着直接动手将姜云霆按在脚下,却不敌放在姜云霆前面得梦亦,一个后身勾,夏宗睿就败在了梦亦手下,夏宗衍见状也要上前去帮忙。
而见到这一幕得夏母,惊得直直大呼“来人啦,杀人啦,杀人啦,姜公子杀人了。”
夏宗睿和夏宗衍两人都被梦亦扭着手腕动弹不得,引客居里得人见了也害怕得很,但那是他们得少东家,他们不能坐视不管,也冲上前去打。
“住手!”
姜云霆冲着梦亦大呼!夏母哭泣着眼泪去挥打梦亦,让她放手,梦亦无奈只好罢了手。
“夏兄!我姜云霆没有害过夏姑娘,望你们明查。”姜云霆开口。夏家兄弟相互质疑,但也没有很直接的证据能证明姜云霆有杀害他们小妹的证据,也不想同他纠结,而是领着夏母等人退回引客居。
“哎!我能否见见夏姑娘!?我想和她当面对峙!”
姜云霆想阻止离去的夏家人,可是无人在回应他,只是夏宗衍丢下一句话:“引客居,从这一刻开始,你要踏进来,便打断你的狗腿!”
“你敢!”
梦亦大呼!
“梦亦!”
姜云霆亦制止了她,而是向夏家人行了半礼离开了引客居。
引客居内……
夏母哭哭啼啼的帮着两兄弟上药,“这个夏桃瑾,招的都是什么人,看把你们打成什么样了?!真是个害人精!”
“你就别哭了,好好给孩子们上药吧!”夏父在一旁应承到。
“母亲,我们没事,这一点小伤算什么?也不知道小妹现在如何。”夏宗睿说,几人中,他最为担心夏桃瑾的伤势,他也曾在王府外徘徊,但是秦之琰有命,不许任何打扰她的静养。
他也只能徘徊到最后灰溜溜的回来,听闻夏桃瑾醒了,他还特地为她下了厨房,却还是未能见到她。
“都是这个小妹害的!她最好就别回来。”夏母又是一顿唠叨。
夏宗睿两人也是无奈,而夏父更是无从插嘴,只能听着。
“还有你个死老头子!刚刚看见儿子被人拿捏着打也不见你出头言语!真是废物。”
骂骂咧咧的声音引来了大勺叔与徐娘他们,“东家夫人!就消消气吧,东家命苦,遇见这样的人纠缠。”
“她命苦?我才命苦呢!辛辛苦苦将她养大,却是来祸害我儿子的!”
夏母现在是火在心头难灭,徐娘在一旁戳了戳大勺叔,示意他不要招惹是非。
引客居的人识趣的各自离去了,只剩夏家人在一起相互担忧着。
“也是,真的不知道小妹怎么样了。”
夏宗衍还是担忧的说出了口,“王爷也说了,他会将小妹救治好的,你们也别太过担心了。”夏父安慰着两兄弟,也是在安慰自己。
夏父明白,秦之琰定能把夏桃瑾治疗好,毕竟是王爷,所有他到生不出什么担心来,只是觉得夏桃瑾的命太苦了,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哎!不如趁这个机会就将那丫头嫁出去把!”
夏母叹息道,故做着叹息,实者自己内心就是这么盘算的,知道夏桃瑾受伤之时她也有过担心。只是情分不大,知道夏桃瑾在秦王爷处养伤后,她心中更是坚定了。夏桃瑾要嫁就嫁秦王爷!
在*流言蜚语流传出来的时候,夏母已经笃定了秦王爷要娶夏桃瑾之心。
夏母自然不是关心夏桃瑾嫁给谁更幸福,而是嫁给谁她更能有谈判的资格。
现如今的情况来看,自然是秦王爷可以让她有谈判的资格。姜云霆已经被视为杀害夏桃瑾的凶手了,夏母自然不会再去考虑这个人。
“母亲,还是等小妹回来在商议这些事吧!”夏宗睿说道。
“你们看,秦王爷对你们小妹是真好,这不是受了重伤,才过个三日便能醒了吗?”夏母说道。
她意指秦之琰对夏桃瑾的用心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