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疼的药材?唤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呢?”
夏桃瑾好奇,秦之琰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媳妇,这个他称之为夫人的女人,果然与其它女人不一样,别的女人只怕除了感激之语以外,是不会想要了解这么多的吧?
姜云霆被夏桃瑾好学的样子给吸引住了,他知她不一般,难道她还懂医术?“名字为蔓陀,它的样子极其普通,与平常花朵并无不同,只不过它的根茎都有些刺,而且生摘的时候若染上它的汁液是有轻微中毒之象的。”
姜云霆并不打算瞒着,这毕竟是救死扶伤的好事,能相互参考些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蔓陀?”
夏桃瑾微微皱起眉头,在脑海里搜寻着关于这个植物的知识点,她很熟悉的植物名字。
“南燕的子民们也是适量用着这一药材才熬过*带来的伤害。”
姜云霆又在一次说道,当夏桃瑾听到适量两个字时才想起来,是的!那个植物就叫蔓陀。
“它应该被称为曼陀罗花,花骨朵像喇叭一样的植物,白色黄色紫色都有,它有毒,它的作用主要是止疼,但若过量使用就会变得麻痹中毒。”
夏桃瑾说道,姜云霆惊讶夏桃瑾能描绘出蔓陀的样子,秦之琰只在一旁略略微笑,心中对夏桃瑾的聪明有了许多崇拜。
“小桃桃,你真厉害,你如何知道的?难道你去过南燕?”
姜云霆毫不掩饰他对夏桃瑾的崇拜,更是生出她是否去过南燕的疑虑,因为蔓陀喜温湿地带,秦国偏干燥,蔓陀是不好开花的,甚至在这一片土地上是难以种活的。夏桃瑾一番言论确实值得人怀疑,可是秦之琰并不怀疑她,他倒是认为她不一定去过,但她一定懂得这植物,他的女人像神一样的存在。
“你带了多少来?”
夏桃瑾问道,至从爆发*到食为上为利益滥用*猪已有一月有余,这中间有许多百姓都在经受反反复复的痛苦。
“不多,因为每次只需要少量服用就能止疼,所有不过百来斤。”
姜云霆以为夏桃瑾会责怪他带的少了,夏桃瑾接下来的话直接否了他没有猜中的心思。
“这么多!”
夏桃瑾有些惊呀,半斤就能至人死亡的东西,他竟然带了一百斤来。
“那还有多少没有给分发出去?”
夏桃瑾继续问道,秦之琰以为那是救人性命的东西,不该嫌多啊?
“多?……都已然要见底了!”
姜云霆老实回答,也顺带不明白夏桃瑾的反应是为何。他说出这一句话时,夏桃瑾的眼珠已经瞪得老大,但是她需要梳理下。
“你的药只给了城中百姓吗?”
“是的!因为来到这里我就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王爷!你可查得到城中有多少百姓服用过这个药材?”
夏桃瑾将问题丢给秦之琰,秦之琰愣了下神,转了下思绪,回答道:“可以,但需要点时间!”
秦之琰语气温柔,他对夏桃瑾的话已听懂半分,只怕这这个药不仅仅是能够止疼而已。
“小桃桃?这个药只需要适量,它不会危害身体呀!”姜云霆在一旁说,他那受了伤的手想去挥舞团扇,他显得有些虚热。
夏桃瑾见他一副紧张样子断定他就是一个谦谦公子,除此之外并无他用,只怕那些不懂的庸医也不知道连续,或短时间内过多食用曼陀罗花的危害。
“它只是暂时能止痛,不能根治,这个只能偶尔适量食用,如果食用间隔时间也很短,那它也是有害的,甚至会变成慢性的毒药。”
夏桃瑾悠悠的和两个大男人科普起来,她心想,她的事情不能在耽搁,否则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真的?可是在南燕国内并未发现有人使用了它会至死呀!”
姜云霆辩解,蔓陀罗花是南燕的标志性植物,按理他们南燕国人会比较清楚它的药理和使用方法才对。
“并不是说你们的国人使用不对,只是你们忽略了对间隔使用它的时间而已,你手中还有的话都别在分发了。”夏桃瑾对着姜云霆说,她望了一眼他的手臂,忽感自己的厉害,不过,这是她一贯的行事风格,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嗯……”
姜云霆点头应下,原来的自己是好心,却没想到如此帮了倒忙。
“如此说来,那城中中毒的百姓便很多了,这下如何解毒?况且……这像毒中毒了。”
秦之琰发问,可是夏桃瑾听见“毒中毒”这三个字时竟然觉得这个王爷挺可爱!这么现代的词语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不要太萌了!夏桃瑾没忍住嘴角的浮动,冲秦之琰点头表示对他所说的话的肯定。
“实在抱歉!”
姜云霆忽然间的处境更尴尬了,原本是为了夏桃瑾而来,这一下不仅伤了手臂,又让自己知道自己好心的本意成了倒忙。
“这不怪你,曼陀罗花本就是一些毒物,想要测底的了解并合理使用它谈何容易?这不得死几个人才有可能弄得清楚?”
夏桃瑾将自己心里得话以轻松得口吻说出,两人却也赞同,只不过死几个人这种话在夏桃瑾这里不仅不是对生命得不尊重,反而是驱近于事实,让人信服。
“姜公子,你来我秦国,该不会是另有目的吧?”
秦之琰向姜云霆发问,他出现的时间太巧合了,让人觉得可疑。͏
姜云霆见秦之琰将矛头指向自己,而夏桃瑾也跟着同样得目光去注视他。
夏桃瑾不会不信他,只不过也好奇他得到来,虽然他也曾在引客居里对她坦白过。
“王爷!姜某今日来,不单是为了夏姑娘。”
姜云霆望向秦二,秦之琰似做不在意姿态,但转念还是让秦二回避了。
“王爷,你既知我为南燕人,以王爷的神通想必也该知道我是为何事来的秦国。”
姜云霆开门见山,秦之琰有些惊讶却也镇定的没有表现出来。
“姜公子为何而来,本王哪里会知晓?”秦之琰悠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