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自己家人,夏桃瑾这样说法,夏宗衍已经没有办法拒绝了,只能够是答应,但他心中又不全然相信秦之琰会早些回去。
“二哥哥,我知你心中着急,我也是一样的。”
夏桃瑾眉心微邹,望着想要像夏宗睿痛下杀手的夏宗衍,她不过是心中对那几个人生出疑虑来,毕竟来的太过凑巧了。
两人听见夏桃瑾的话便是住手了,只是唇齿间似有无奈的望着她,夏桃瑾在度开口道:“二哥哥,那几个人是楚越的人,想必你也是疑心过的,他们可是知道你与我的关系?”
“不曾知道,这些我皆是没有言语过,要是言语过,想来他们也会让我替他们牵线搭桥了。”
“是啊,这些话语,我们在凤来居内可从来没有多说过什么,况且,先前小妹你也只是去哪里住过一阵,没有住久,也没有让小漠城的人生疑呢。”
整个小漠城的百姓虽是知道凤来居,但是鲜少知道夏桃瑾与这里的关系,所以,从来没有人去往过凤来居探听过什么。
听罢,夏桃瑾心中也安心许多,这样才不至于给他们两人招来无妄之灾。
“二哥哥,千万,别离开这里,现在外边的局势确实有些纷乱,这不需要与你们多言语,你们也是知道的。”
“我们自然是知道,只是...这京城内的事情现在一片茫然,我们哪里能够放心?”
夏宗衍的担忧也正是夏桃瑾所担心的,只是现在目前着实没有办法,人都已经派遣出去了,这一来一回,一个月余也是最快的时间了。
“二哥哥,倒不如,你在客栈内,若是能够稳住他们,或许我们能够得知一些外边的情况。”
“这...他们不过是楚越国的人,怎么会知道...你是说?”
夏宗衍刚开始没有听明白,或是在接下话茬那一秒钟里,透析了些夏桃瑾的想法。
夏桃瑾回复一个眼神,她眼中的意思很是明显了,怎么也不会错了。
“你...”
夏宗衍显然是害怕自己会错了意,想要在确认些,夏桃瑾起身,正要开口,却是瞧见已经急急跑步过来的小厮。
“王妃!王妃...”
小厮跑着,嘴里喊着夏桃瑾,她眼神一犀利,开口道:“怎么了?你跑得这样着急?”
“我...刚刚王爷差人回来说话,说...京城来人了...”
“什么?在哪里?”
“什么?快带路啊!”
兄弟两个,皆是异口同声的说出话来。她眉间有些惊喜,只是一瞬间,便是将这一抹惊喜给暗藏起来了,心中轻松之意已经涌现了。
“王爷在哪?”
“王爷让王妃去往军营。”
“好,即可就过去!”
三人匆匆一起往着军营的方向而去,只是他们的马车后边,同样跟随着其他的人,只是这些人的形迹还是有些拙劣,夏夏桃瑾跟随秦之琰那么久,对于这样卑劣的跟踪最为敏感。
军营驻扎在城东,在是与城门挨近,小漠城以东,那是他们的两两座城池的道路,将军营驻扎在这里也是为了更好的支援万一有变的城池,只是这样的做法在他人看来,皆是有些易损自己的兵士。
万一敌人得知了军营的位置,那便是有些无力回天了。可现在秦之琰他们这样唯恐天下不知却是有着自己的考量。
“快点!”
夏桃瑾坐在车中,耳边已经察觉到了那些跟踪之人就在不远处,自己则是要车夫赶紧的赶着路上去。
“好的。”
车夫答应着,却是不知道,他们的身后正是两人踏着轻快的步伐,划过那些树尖跟随着。
夏桃瑾不过才是离开了秦府,小巧便是来到了树林中,依着照旧的法子,将火堆燃起来,小巧倒是佩服起江靖瑜来,这里的火堆总有人来往做下的,也不知他是如何辨别自己的。
夜晚的来临着实快,江靖瑜果不其然在某个时间里出现在了小巧的房中。
“怎么?才几日不见,我的心肝久有了新的发现了吗?”
“还是?想我想的紧?”
江靖瑜手搭上她侧睡的身子,感受着她缓慢的气息,分明就未曾睡着,这不正是在等着他吗?
“太子殿下说的没有错,也不知道你若是知道了,会拿什么来赏赐我?”
小巧媚笑起来,即便在这黑漆漆的夜中也看不见她的脸颊,但依着对她的了解,江靖瑜还是能够知道她媚笑之像的。
“说吧,是什么事。”
江靖瑜的声音好似很疲惫,也没有了往日的潇洒恣意,小巧即便感觉不对,也没有马上询问,只是回答道:“秦府前几日来了几个人,说是想要与夏桃瑾做声音,却被看门的给拒了出去。”
“....”
“我听说...是楚越国的人!”
“楚越国?”
江靖瑜低声呢喃起来,这个国家也不过是个小国家,怎么会参合到这里来?先前即便是知道他们有些微小的动作,却是觉得不成气候,并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中。
“怎么了?你...”
小巧很少见到这样冷淡的江靖瑜,即便是恶狠狠的也不会这般淡漠。
“无事...若是这几日在有事,或许来的不一定是我,你可是要在屋中端坐着。”
说罢,声声无影,就这般没有了声响,小巧在黑夜中还未想好要如何回答他的话语,待她惊觉人已经离去...
难道是有事?
小巧也只能是这般想着了,其余的,她好似也帮不上忙来。
“来的不一定是他?”
心中有些落寞起来,当初在凤来居内,是不是不该救下他?
不,要是不救,他也可以逃脱的...
这一夜,小巧已经乱了心扉,各种辗转,却依旧不得好眠。
凤来居....
小巧还未言说起他们是在哪里落脚,只是凭着江靖瑜的敏锐,也是知道他们最好的容身之地了。
白日里的追踪,已经去往了两个人,现在屋中,也只是剩下两个人存在罢了。
他们皆是屏着气息,已经感受到了陌生的气息逼近,也知道这里不再是个安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