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入夜,夏桃瑾微微而邹起的眉间让姜云霆有些紧张上了心头。
“桃瑾?你怎么了?”
“桃瑾?”
姜云霆旋即起身,原本披盖于自己身上的被子是被丢弃到了一边,夏桃瑾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整个脸蛋已经是扭结在了一起。
夏桃瑾整个身躯本已经要跌倒,姜云霆眼疾手快一般将她接入了自己的怀中,即便他身上薄衣。
“我...我感觉要生了...”
艰难的语气,她感受到那丝丝的疼痛与收缩在传来,这与原本的日子有着相差,只是她竟然不知道会是在这里便是要生了。
“不,桃瑾,你会没事的!”
“来人,来人,小巧!”
姜云霆显然是慌乱了许多,嘶喊起了人,小巧闻言便是破门而入。
眼前的景象却是将她吓到了一番!姜云霆怀中的夏桃瑾已经是汗渍上了衣领来。
“怎么了?夫人这是怎么了?”
小巧毕竟未曾经历过生育之事,瞧见这样的情景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忙慌着询问,但是转眼便是走出了房间。
“来人!快去请大夫!哦不,请稳婆啊!”
小巧喊着,院里的人便是急慌慌着出去了!小巧折返回到屋中,便说道:“公子,你快将夫人给放置到床上啊!”
“啊....”
不过是片刻,夏桃瑾已经是隐忍不住的要叫喊了,姜云霆本还笨手笨脚的,小巧一说便是和小巧一起将夏桃瑾给放置到了床上。
“小巧啊,你是女孩子,快些帮帮桃瑾。”
姜云霆忙慌着,双脚都无处安放,夏桃瑾拧媚痛苦的模样让他只有着急上火。
“公子,你先出去,你是男子不适合在这里的,你快些出去!”
“我?...我...”
“好。我出去!”
瞧着夏桃瑾的模样,姜云霆也明白,即便是自己在慌忙着也帮不到夏桃瑾,也只怕会在这里添乱,便是转身出了房门。
“快,公子!让人去喊稳婆,让下人们去烧水出来!这些都是在我老家瞧见别家人这般做法!你快些去!”
小巧喊着姜云霆,姜云霆只是木然的点头转身找人去。
小巧一喊,住所内的侍卫们也是忙做了一团一般,都是男人,那里来的女人,这些本就不是他们擅长的,三四个转身出了住所在夜色里去找稳婆了。
一个转身便是将消息传给了江靖瑜,江靖瑜也是闻言赶了过来,江靖瑜本还在想着第二日想好些说辞便是要来寻夏桃瑾,将她作为诱饵将秦之琰给诱导谈下条件,现在他也是愣了些,但是转瞬间又觉得这般也是多了一个砝码。
便是让人去请城中最好的稳婆,大夫在夏桃瑾的住所中候着!如此,便是因着夏桃瑾一个人将这里入夜了小漠城弄得极为轰动着。
这么大的动静全然看进了秦二的眼中,秦二瞧见夏桃瑾住所内的人仰马翻一样的情景,又是见到身穿单薄身上负伤的姜云霆肚子一个人从屋内出来,大概着也想到了一二分。
“掌柜的!夏掌柜的!”
秦二也是看见了出来寻找稳婆的侍卫这才跟随着上去,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一个仔细,这才知道是夏桃瑾已经临盆在即了。
“怎么了?”
啪啪啪...
夏宗衍与夏宗睿两兄弟才不过是将房门给锁上,正要安寝,却是听得秦二在门外一阵大拍,甚至还叫唤着。
“快开门。”
吱呀....
秦二才是瞧见了一个门缝便是跻身而进了。
“怎么?有什么事情?”
夏宗睿忍不住询问,瞧见秦二着急的模样也是担心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王妃!王妃...”
秦二有些短嘘着,夏宗睿急上心间:“你快些说,怎么了?是不是江靖瑜发现我们了?”
“不可能,江靖瑜早是发现了,还想要我们做他眼线来着,这会那么久过去了,也没见到他来找。难道他反应过来了?”
“我!瞧见了王妃!要生了!”
夏宗衍与夏宗睿各自猜测着,秦二一开口便是将两个人惊呆了些!顿时等着大眼睛在看着秦二,一丝一毫的不可置信一点也掩盖不掉。
“什么?”
“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现在江靖瑜正在为夫人找大夫呢!我是着急着,也没有办法,这才回来告知你们!”
“这...这!”
“这是个机会,快!将宋竹月叫醒。”
夏宗衍闻言,虽然着急担心片刻,但是转瞬间又想到了宋竹月是可以过去的,便是心中有些欢喜起来。
“什么?竹月?”
夏宗睿还没有反应过来,秦二已经是听了夏宗睿的话语了转身便是出去寻找宋竹月了!
“你傻啊?竹月是女子,也可以充当稳婆啊!”
“快好好想想,这里哪里有稳婆?快去将人叫醒来,要是这里的稳婆缺少个助手,便是能够让竹月去接近桃瑾了!”
夏宗衍言说着自己的想法,夏宗睿想了想,这也是个好主意,现在已经是入夜了,想要寻找一个人也不一定就那么容易。
“好,我去将稳婆找来,你快些带着竹月过来!”
夏宗睿言说着,便是出了门去,夏宗衍一刻也没有耽搁,只是在转角处便是瞧见了秦二已经将宋竹月叫了出来,这会只要跟上夏宗睿的脚步便是能够有机会了。
只是眼神之中的交流,宋竹月也没有多问便是跟随着夏宗睿的脚步了。秦二跟随在他们身后做保护。
不多久,不过是沿着街边往着夏桃瑾所住的方向而去,夏宗睿凭着自己的记忆,加之那三四天的闲逛,便是来到了一个稳婆家里,只是没有敲门,只怕会打草惊蛇,便是秦二翻过了房檐去开下的门。
只是与稳婆说明了来意,要是有人来寻,便是带上宋竹月,只说是助手便是可以了!
稳婆原本正是香梦中,这样被人打搅着起来了,不答应也不可,便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先不说他们是好是坏,只为了保着自己命也是该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