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琰望着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夏桃瑾目光如炬。
“均为还是个孩子,还有宋却,王爷,你可以不告诉我,这个府中少了谁你也可以不在意,可我在意的这些人,你总要告诉我下落。”
夏桃瑾还是心中想念着宋竹月,她到底是带着今儿的人,虽然自己并不束缚她的自由,但想来,她也一定是因为宋却的事情跑回了凤来居。
秦之琰微微一愣,原来她想要知道的是宋却与均为的下落,当真还以为她是来向着自己问罪的。
“夫人,他们的下落...我只能告知你,并无事。”
秦之琰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不敢直视夏桃瑾,夏桃瑾望着他的反应虽然有些让人生疑,但也不好在言说什么。想起当初在凤来居哪一件事情便是转移了话题。
“王爷,有一件事情...”
“说吧,夫人。”
得到了秦之琰的回复,夏桃瑾才将自己那小心眼的心思给收了起来,说道:“王爷,当初在凤来居被杀害的那几个人,凶手可是找到了?”
夏桃瑾着,显然她并不是想要询问这样的结果,结果她定然是知晓的。
“还没有?”
秦之琰淡淡的回答,他的心中自然是有答案的,只是不想要夏桃瑾多加担心罢了。夏桃瑾抿着唇,心中有着不一样的思绪。
“怎么了?夫人,你可是知道什么线索?”
秦之琰知道,她向来是自己知道些什么才回开口与他人言说起来。
“我...”
夏桃瑾正是想要推诿,却是迎上了秦之琰的目光,要是自己说不知道,心中也觉得虚了许多。
“没事,王爷,我不过是瞎想了。”
夏桃瑾说着,又是转移了另一个话题:“王爷,二哥哥回到秦国,好似也没有来到信件?”
“没有。”
秦之琰并没有追究她不在说下去的话题,只是在她询问起夏宗衍的时候邹了邹眉间。这样的事情,他反当真是不知道如何交代了。
周大人与朝中人员联络,得知了夏宗衍此刻正是入了王宫内做客,言说做客,谁也懂得那是什么意思,实则囚禁,哪里也去不得,更是不可能给他们来信了。
“他既然已经是回到了京城,你就不要担心了。”
秦之琰安抚着,手中的字体已经有些歪扭了,夏桃瑾在一旁即便是安静的屹立,也是觉得有些耽误了。
正是想要离去的时候,秦三带着一名身形矮个的人来到。
夏桃瑾放缓了自己的脚步,只是坐与秦之琰的身旁,想要知道他们说些什么,秦之琰自然也是不赶着她,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他就不曾隐瞒过。
自然,隐瞒的也只是关于至亲的事情。
“王爷!王妃!”
秦三的面色有些不好,但是也没有表现太过。
“起来吧。”
秦三行着礼,秦之琰望着他身后的人,已经是猜到了几分这个人的来意是什么,冷静坐待,等着他自己开口。
矮个子人身高矮小,但是瞧着面相也是成熟了些,夏桃瑾在一旁2望着,这不过是个侏儒人,并无其他的奇怪之处。
“王爷,王妃!”
左手指尖抵上自己的肩膀,这个矮个子的人用着自己的方式在行礼,学习着秦三的唤法,这样总是不会出错的,人还是机灵的。
夏桃瑾这般想着,面对这个人微微一笑,说道:“你是何人?”
声音柔和,并未让人感受到有任何的王妃之势。到底是个受人亲近的人,矮个子人望着夏桃瑾回答到:“回王妃,我是元国的使者!”
“元国?”
“正是。”
“小人正是元国使者,属下名唤功成!”
功成使者名字一说,夏桃瑾差些没有笑出了声音来,功成名就,到底是个好名字。
“属下是在城外发现了使者,当时他正是被楚越国人给追打着。”
秦三交代到,秦之琰好似有些冷淡,并无太大的波澜,只是静静的听着这一切,现在他们的处境都太过尴尬,虽然自己能够养着军队,并不需要在依赖朝廷放下的款项与粮食。
“是,这要多谢统领。”
使者说着就是给秦三鞠下弓来。
秦三本能回礼,夏桃瑾到底是好奇起来,“使者可否方便告知为何被追杀?”
夏桃瑾未曾问出口,秦之琰面对生人的冷漠声音就响起,夏桃瑾觉得他也真是神人了,只得自己冷眼观察着,使者也不回避,直言到:“王爷,属下本就是要过来找寻您的,这到了半道上,楚越国的人见属下势单力薄,一个异地之人在这里行走,便是起了歹心,好在我国的马匹优良,他们也没有直接射杀属下,这才让我有幸逃脱了他们的追捕,巧合遇见了统领被他搭救。”
使者说着,夏桃瑾的脑海中都能够脑补出那样的画面来,只是现在他的话在秦之琰的耳朵中只会捕捉些有用的信息。
“如此说来,使者是专程来找寻本王的?”
不止是秦之琰,夏桃瑾也是生出警惕来,这个使者的来意显然有些突兀了,但夏桃瑾又是想到了另外一层去,想起那正是他们先前派遣关长老所去的地方。
夏桃瑾本还想要开口询问下关于关长老的事情,但现在瞧来,只可静静的看着,不可再多的泄露信息了。
“是的,王爷!”
“可是有何事?”
秦之琰也是冷淡异常,夏桃瑾更加的确定了,这个人的来意显然不那么友好。
“王爷,我们元国盛产的可是马匹兵器,向来是供向了列国渠道,现在...”
“我们不缺少兵器,马匹,到底还是让使者失望了。”
秦之琰直接将使者的话语给打断了去,使者微微一愣,自己还没有介绍完自己国家的情况。
“况且,元国向来是实力中储的国家,想来也是个民富国安的地方,本王若改日有空定然会递上庚帖游历一番!”
秦之琰的言语很是明显了,并不想要与他多做周旋,只是使者并未将自己的真实目的言说出来,也便是客气的回着话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