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躯一个冷冽,瞪起来眼睛来,他害怕的看着夏桃瑾,夏桃瑾转身面对着他,没有言说要怎么处置,但是她眸子里的寒光有些渗人,这样卖肉的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夫人,夫人!”
“我们不是故意的啊,我以为...以为那人真的只是想要教训下李婆子而已。”
“我们都以为....”
“以为什么?”
夏桃瑾忽然询问道,又继续说:“就算是如此你们当真也是狠的下心来。”
宋竹月说道:“好黑的心肠,桃瑾,依着我看,这几个人直接等着王爷回来处置了好。”
宋竹月明白一切原由后,心中虽然也生出恨意来,但是依着她的话说,自己却是怎么也不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不...不要...饶命啊夫人,夫人,您打我罚我都可以!请您饶命啊。”
男人跪爬到夏桃瑾面前来,夏桃瑾望着他局促的样子,向后退去,退出了门边。
“自然不该轻易放过你们。”
夏桃瑾只丢下这一句话便是与宋竹月离开了,男人望着离去的夏桃瑾,心中生出担忧来,又惊又恐的眼眸像是定住了动态,一动也不动般看着夏桃瑾的离去。
“桃瑾?你当真杀了他们?”
夏桃瑾没有去往浆洗人哪里,她自己已经招认了,也就没有必要在去询问了。
“杀?虽然我能杀,但是这么杀了,总觉得可惜了些。”
夏桃瑾步伐悠慢,说话不紧不慢的,这让在她身边的宋竹月总也感受不到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那你是想要?”
宋竹月已经不像先前那般柔弱了,这是夏桃瑾亲眼瞧见的变化,望着一脸好奇的宋竹月,夏桃瑾笑了笑,言说道:“竹月姐姐?虽然我们知道了是谁下的毒,但是这背后之人,可是还没有找到,他们几个人都说不知道是谁,唯一见过的那个也说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
“你是想?引蛇出洞?”
宋竹月有些惊喜,只是不知道她这样的惊喜是因为自己猜中了夏桃瑾想要做得,还是惊喜自己变得微微聪明些。
夏桃瑾点头,唤来了管家。
夏桃瑾:“你去将那几个人放了,除去那个浆洗婆子,其他人都给罚金三百!”
管家一听,有些愣神,随即问道:“夫人?你可是说?要罚金三百?”
虽然其中两人生活微微富裕,但是这样的惩罚,是否还会重了些?管家显然也是拿捏不准确。
他这么询问,也是为了确认自己没有听岔了,只见夏桃瑾缓缓点头,脸上带着微笑,自然是无错的了。
“哦,好的夫人!”
“那剩下那个...”
管家显然是不知道该是如何处理,夏桃瑾没有说话,她也还没有想好怎么做这一笔交易,只是扬了扬手,示意着管家先将那两人给处置了再说。
管家领了命,便是退下去了。
两个人,被家里头的奴仆给架着,身上并未显现出什么伤口来,只是被架到大门边上,在被狠狠的一丢,丢在地上。
哎哟...
哎哟...
两人都哎哟哎哟叫唤起来,管家趾高气昂的噗着鼻音说道:“快些将夫人吩咐的办妥了,否则,王爷回来,你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进来时,面前的这两个人是什么样的,现在还是什么样的,衣物丝毫没有破损,只是他们的狼狈全部体现在了自己的脸上,全程,两人在面对管家家丁时极度的恐惧与害怕。
啪...
重重一声,两人被隔离在外,门伐关上,两个人的狼狈则是在相互之间的埋怨。
卖肉的:“肯定是你!你还敢将我与...的事说出来!”
卖米的:“怎么?你们能做就不许人说?在这里连累我挨了那么多得惊吓,别说是夫人了,我也要向着你们给讨些说法!”
卖肉的:“哼!就你,做梦,我呸!”
卖米的:“好啊,怎么说也打小就一起长得,就许你们有奸,不许人言了是吧?光荣啊?我给你喊到大街上去。你看我敢不敢!”
两人皆是不服气,但是卖米的这样一说话,卖肉的有些怂了气,不敢在多言语什么,反倒是换了一副面孔。
“别,别,别,要是当真让我家里的知道了,我不得没一层皮?”
“哼,你本来就是依仗着人家发的家,这入赘也都快要奋斗完了一辈子了,倒是现在嫌弃人家了?”
卖米的挖苦着,卖肉的现在却是将自己两幅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无缝连接。
“你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好歹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这情谊哪里是别人能比的,我打小就对她有几分意思,谁让她家里不同意,这不才让我捡了便宜?”
“哼,你倒是识好歹,现在求着我来了,刚刚不是很豪横吗?”
卖米的还在讽刺挖苦着,这样的人,她确实也是看不过眼,现在这会大门前,无人知道两人言说些什么,只是远远望过去,他们二人怎么看都是一副极其狼狈的模样。
“你与她贪的银子,给我填了这三百金吧!”
卖米的将卖肉的拉近一说,卖肉的吓一跳,即便是他入赘了有钱,但是这些钱财也都是落入他娘子手中,自己能够动用的也少,这会被卖米的给下了个套,要让他自己一个人给六百金,这无疑是个天价的数字!
“我哪有啊!”
卖肉的苦叫连天,这分明就是被敲诈了。
“到底不是我做的,我不过是个旁人,罚我怎么也说不过去,况且,你们两有奸在先,这也是赖不得我!我在里边受的苦,还没有和你们算呢!”
卖米的先行将自己撇干净,纵观来瞧,她确实无辜了些,但是不再理的却是她明知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却是不劝诫,也不讲话语道理给讲明白了,到底还是有些过错的。
卖肉的现在瞧与自己一起青梅长大的玩伴,都着实有些心寒,这些都是些什么人?
他纠结着,望着一身具是完好的人,却是一点苦也不敢叫唤出来,卖米的就这般杵着不动,只管等着他的答复,若是不然,想来也不会善罢甘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