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快些将工具带上,就在那,开始挖!”
夏桃瑾手指一处,声线提高了音量而说,关长老顺着她的手指指向,那是一处空旷的地方,余晖所照射着便是让一片土地灰蒙蒙的,也看不清地下的沙尘是有多厚实。
“是。”
其声高应,军队里派遣出来做这些事情的人也不多,左右不过是两三百人,这些人,夏桃瑾还担心着不够,毕竟,这是一场拉锯战,只能够是不停的换下人来做这些东西,才可能将深入到地底下。
关长老带着所有的人绕道了夏桃瑾原先所在的山包后边,瞧见地上,是长达数百米高的圆柱木头,那些木头是一根根巨大的圆柱子,这些体积与长度,重量,无不是需要着人力。
那些铁锹,长捆长捆的东西也都在旁边静静躺着,在等待人们将它们利用起来。
看得呆滞的也不止是关长老,只要是在场的人皆是目瞪口呆,这些工具本也是他们都不曾见过的,更是不知道该如何使用了。
关长老只得折返回来询问起夏桃瑾:“圣女,这些东西...”
“怎么?十五没有带着你去看过他曾经所在的地方吗?”
夏桃瑾虽然是心系着这些东西,但是也没有仔细的问话过十五他们这边的操作是如何,自己不过是在空间里做下了计量,那个最合适便是用下那一个了。
“没有,圣女...”
关长老确实是在十五的带领下去往过那些开采矿脉的地方,只是那些人极为愚钝,不过是在地上挖下一条像隧道一样的地道,就这样进入了,许多的人是进去的多,出来的少,这才是使得许多人都叛逃的原因。
“嗯,没关系,你就照着我说的做就是了。”
夏桃瑾虽然有些意外,却是没有太大的意外,毕竟这里不是自己所在的地方,自然是比不得的。
“你这样,在这样...”
夏桃瑾是从最先开始的设备,如何安置,士兵们该是做什么的防护全然都说了清清楚楚交代在了关长老这里来。
关长老自然是明白了,一口应承下来,便是带领着他们将这里的矿脉开挖起来。夏桃瑾与秦之琰在余晖之中,等候着那最激动的时刻,这里是原始的矿脉,自然不需要开采那么深壑,毕竟未开采的东西定然是会有些容易。
“王爷,我们该与楚越国谈谈生意了,你说他们窥视我们长达数月,是不是也该累了?”
夏桃瑾言说正是秦之琰内心所想,楚越自打楚哲来到了秦之琰的队伍中后便是一直在尾随着他们,只是他们既是不动手,也是不偷下什么东西,就是这么一直窥视,跟踪着,当秦之琰发现时也没有声张,只是夏桃瑾商量着,夏桃瑾只是认为他们不过是在等候时机,想必这时机便是与利益相关了。
“夫人,你就在凤来居等我好消息便是了。”
秦之琰应着夏桃瑾的提提议,这样的提议也是极为合理的,秦之琰也不会拒绝,本也是个万无一失的好买卖。
“只是啊,我们还是先将小漠城内的样板给做好才是。”
“架!”
“是,夫人,一切都由你安排,只要你需要,我就在。”
夏桃瑾言说着,瞧着关长老他们还在卖力,便是将自己的马儿给踢上一脚,先行离开这里,夏桃瑾所要做的不仅仅是将这些矿脉给拾到出来,更是要弄清楚其它矿脉的情况。
秦之琰跟随在夏桃瑾的身后,只要夏桃瑾所到之处,秦之琰一定也会在。
江靖瑜处...
江靖瑜逃离了小漠城,正是在西边城池在修养之际,却是也遭到了姜云霆的夹击,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自己没有在小漠城内狠下杀手真是让他后悔莫及。
北燕国君的问责之令已经是下达,这也是江靖瑜有些措手不及,在北燕国君的问责令里,江靖瑜已经是感受到了自己父王的愤怒,原本失意的江靖瑜在暴怒之中指挥错误,继而害的西边的城池又是连着丢失了三座。
“啊!你们都给我滚。”
江靖瑜时常是在喝下酒,咽下饭食之时就暴怒起来,江靖瑜这般失落的模样,身边之人却是一个也劝不得,便是没有人在敢于江靖瑜亲近些。
那些歌姬舞姬便是让江靖瑜想起一个人,那个人现在还在小漠城内,想着,想着,想必那个人还有些用。
“来人!”
“来人。”
此刻的江靖瑜是满身的酒醉味,身上的酒气最为醉人,连喊了两声却是没有人敢进去回话,站于殿门口瑟瑟发抖是这些服侍着江靖瑜下人的日常,也是极为普遍之事。
“来人啊!都死了不成?”
啪叭!...
几声脆响,正是江靖瑜将酒坛子给打翻在地,这番动怒的情况,侯在门边的侍女才浑浑噩噩一般上前去。
“太子殿下...”
“怎么?当本太子死了吗?都不进来回话?啊?!”
江靖瑜恍驼着起身,身子左右摇晃着,没个正行,上前便是一把抓住了侍女的手,冲着她继续吼到:“快!将那个没用的苏将军给我叫来。”
“是..是..太子殿下...奴婢这就去...”
侍女回着话,便是战战兢兢一般挣脱江靖瑜的手,那个抓住她胳膊的手竟是一番蛮力,弄得她生疼,不过是二十的年纪,虽然主子打骂都是常事,只是这个江靖瑜所动下的手脚着实有些重了。
“怎么?你还不去?”
许是喝得浑了,站立都有些摇晃着,自己有了立定的力量,却是没有想到是从哪里来的,侍女只是唇瓣颤抖着:“是...太子..殿...下...您,放开我的手...”
江靖瑜的注意力全然是看在了侍女颤抖的唇瓣之上,只是入耳的话也是一记声响,即便是自己很是想要将这名侍女给拽到他的怀中,但是此刻不是该意气用事之时,江靖瑜轻轻将自己的手一放,便是将侍女给放开了。
侍女这方才是急急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