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锋在锋鸣集团待到中午便出发前往媚颜会所。
媚颜会所门口,有人专门等待,等苏锋过来后,便带他来到一个包厢。
包厢内,厉夭夭坐在里面,依旧是一身红衣。
而厉夭夭也确实称得上尤物二字,不管你与她见过多少次,当再次看到她的瞬间,都会有种惊艳的感觉。
“苏先生你来了。”
厉夭夭露出一抹笑容,就是单纯礼貌性的那种微笑,但在她脸上,却显得那么迷人。
苏锋淡淡点头,然后在厉夭夭对面坐了下来,并没有说什么。
实在是两人根本不熟,所以没啥好说的。
厉夭夭让下人将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浅笑道:“苏先生请吧。”
苏锋点点头,正准备动筷,厉夭夭却夹起一块糕点,放在了他的盘子里。
“厉小姐你这是?”
苏锋有些懵,不知道厉夭夭到底什么意思。
“苏先生,这是我亲自做做,所以想让你尝尝味道。”
厉夭夭神色如常的解释道。
“哦。”
苏锋没再多问,夹起糕点吃了一口,微微点头道:“味道不错。”
闻言,厉夭夭嘴角含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锋看着她的样子,总觉得她请自己吃饭没那么简单,于是快速的吃完,然后起身道:“厉小姐,饭已经吃完了,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厉夭夭也站了起来:“苏先生,你很讨厌我吗?”
苏锋挑了挑眉:“厉小姐,你这话从何说起?”
厉夭夭美眸盯着苏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美色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其他人见了我,恨不得一直陪在我身边,可你却对我一直避如蛇蝎。”
“这不是讨厌我又是什么呢?”
苏锋不知道厉夭夭为什么要和自己谈这些,想了想道:“厉小姐你这样的美人,是个男人都不会讨厌的。”
“只不过,我比其他男人看的更清,更有自制力。”
“我知道,你这样的女人是永远不会向男人臣服,而我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美色就神魂颠倒。”
“一切,仅此而已罢了!”
“是吗?我可不太相信,你能抗拒我这样的女人。”厉夭夭美眸闪烁,身体突然前倾。
刹那间,她整个人倒在了苏锋怀中,芳香满怀,两人身子仅仅贴在一起,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这种情况,要说苏锋还能保持平静是假的,他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但苏锋依旧保持着理智,一把将厉夭夭推开:“厉小姐,请你自重!”
“苏先生,我今天是认真的,只要你想,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厉夭夭眸若星辰,柔情无限,更是大胆的将红唇亲向苏锋。
苏锋深吸一口气,重重将厉夭夭推开,脸色沉了下来:“厉小姐,我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这样,只会让我把你当成那些下贱的女人!”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苏锋头也不回离开,对厉夭夭没有半点留恋。
厉夭夭呆在了原地,目光痴痴的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候,一直守在门口的女子走进了包厢,不解道:“小姐,你不是不喜欢男人,为什么今天……”
厉夭夭苦涩一笑:“其实我刚才的行为,只是对自己的试探罢了。”
“上一次,我发现自己对苏锋不再排斥,但事后又不敢完全确定,但经过刚才的事情,我不得不承认,我被这个男人改变了。”
“刚才与他亲近的时候,我不但没有任何心理和身体的排斥,甚至还有些沉迷他身上的男子气息。”
那名女子闻言,先是惊讶,而后认真道:“小姐,这是好事啊,你愿意和男人在一起,说明已经放下了当年的事情。”
厉夭夭却是摇了摇头,眼中浮现出恨意与决然:“不!我发过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
“既然这个男人改变了我,我便再也不与他相见。”
“你通知下去,让所有人都收拾东西,今天晚上我们就离开天海!”
另一边,苏锋自然不知道厉夭夭的请自己吃饭的真正目的。
他只是觉得奇怪,这个女人明明不喜欢男人,又为何这样试图魅惑自己?
实在想不明白,苏锋只能叹了口气,愈发感到女人思维的复杂。
回到锋鸣集团,苏锋刚来到办公室门口,就发现齐雄,钱友伟,杜源生,关万腾都在门口等着自己。
“发生什么事了?”
苏锋瞬间意识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事情。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最后由钱友伟站了出来,解释道:“苏先生,刚才一个消息从周家那边传了出来,对于你来说可能有些重要。”
“根据消息,五天后周梦清要与郭家家主的儿子在天海市举行冥婚。”
闻言,苏锋顿时皱起了眉头。
周梦清与郭飞恒举行冥婚?
以周梦清的高傲,肯定不会同意这种事情的。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郭天林逼着她这么做的!
“周梦清,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一天,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苏锋忍不住感慨一声。
周梦清这个自傲的女人,要与一个死人举行冥婚,可以想象对她来说是什么样的打击。
“苏先生,我们要做些什么吗?”
钱友伟试探的问道。
“当然要做!”
“五天后,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要对周家进行最疯狂的打压,最好能让她们破产!”
苏锋眼眸中闪烁着肃杀之色!
他知道,现在绝对是周梦清心理最脆弱的时候,他准备趁着这个机会,彻底将其击溃,给一切画上句号!
“杜源生,周子义和周宏业的尸体还在你那里吧?”苏锋看向杜源生。
“还在,而且保存的很好。”杜源生恭声回答。
“很好,女儿结婚,家人怎么能不到场,五天后我会带着周梦清的家人,亲自去给她祝贺!”
说到这里,苏锋顿了顿,不知为何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叹息一声道:“五年,这场恩怨,是该做个彻底的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