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对这周围进行一个大规模的搜查,不然这幕后黑手还指不定要躲,但什么时候却在这背后观摩到什么时候。
苏锋缓缓的来到了圣女的边上贴着耳边说的:“注重自己的安全,先稳住这些奴隶的恐慌状态,刚才下黑手的人就在这附近。”
可是想要从这里离开就有一条必经之路,对那里进行严加看管,进行严格检查,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
圣女依旧是在安抚着各位奴隶的情绪:“大家先不要着急,既然已经给你们保证了,那绝对会让你们安全的。”
“我再次声明,他们绝对不是什么以暴制暴的人,千万不要让这幕后黑手推动前行。”
果然在圣女的安抚之下,他们的情绪得到了很多舒缓,大家渐渐安静了下来。
但有人人就提出疑问:“怎样才能证明?刚才我们可是眼睁睁看见那人倒在地上。”他瞠目结舌,质问着圣女。
而圣女则是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笑了笑,很是治愈:“只要把这背后的凶手给抓到了,你们也就相信了。”
很快这件事情得以解决,苏锋派了自己熟悉的人在那里,对出入的人员进行严格的把控。
“我们既然已经家属了把控,他绝对不会从这离开,看来从那奴隶的嘴里问出点话才是最重要的。”
那个奴隶已经得到了救治,并没有太重的伤,看来是这背后下黑手的人,故意给他留下了一丝生气,看来还有用处。
在这个昏暗的牢房当中,可能会让许多人的精神紧绷,苏锋一副轻松的模样,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缓缓的等待,奴隶的醒来。
当看见已经苏醒了之后,耸了耸自己的肩膀,走上前来:“我知道你没受多重的伤,所以别在这给我装了,说吧,这背后的幕后凶手究竟是谁?”
这一切都是先礼后宾,可是奴隶听完了这一切之后,却表示自己非常的冤枉,开始叫天叫地。
“是啊,我这么倒霉的命运,前半辈子当了奴隶,这半辈子连个人都活不明白,还要被你们冤枉。”
“明明是你们的人陷害了我,现在还倒打一耙,怎么会有你们这么恶毒的人呢!”
看来这样拷问下去不会有任何的结果,于是苏锋换了另一种方式,展现出自己冰冷毫不留情的一面。
掏出了一把匕首在他的脖颈之上,轻轻的划了划,“想必你能感觉得到,这把刀非常的锋利,只要我稍微一用劲,你今天立马会死在这!”
奴隶已经开始发抖,整个人恐慌至极,“你想要做什么?你要是杀了我,外面那些哄乱永远平息不了的。”
这算是说到了重点上,苏锋用刀死死的抵在他的脖子上,“所以接下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声音冰冷刺骨,奴隶的心理防线崩塌,哎哟一声,“我也只不过是拿钱办事,像我穷了一辈子的人,见到钱了之后自然会见钱眼开啊。”
苏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笑容,继续询问:“说的很好,那你说说那个人究竟长什么样?”
奴隶整个人被吓得不轻,颤颤巍巍:“我当时没有看清楚他究竟长什么样子,早就不记得了,放过我这条小命吧,本就是贱命一条。”
极其乞求的语言,苏锋当然不会蹬鼻子上脸装起了自己的匕首,“你要是早交代了,我何必吓你?有时候对错就在一念之间,希望你下次别选错了。”
很快就发现这奴隶身体上有些异样,想要探查的时候却发现有术式干扰,看来这背后的人早就料到奴隶经不住审问做了两手准备。
此时此刻他只是盯着苏锋死死的看着,说出了最后一句哽咽的话,“救我!快救救我!”
就算是苏锋以最快的速度去制止,但依旧是晚了一步,此人已经是爆体而亡。
看到这一幕之后苏锋更加的生气,用脚狠狠的踹在了旁边的柱子上,这件事情更说不清楚了。
更可怕的是看不出来具体用了什么样的招数,“你们可真是狠!我倒要看看你们接下来还有多少手腕没有使出来!”
此刻圣女和徐长青已经得知这边出了变故,并未将这惊讶的表情表露给众人看,很快赶了过来。
当圣女看到了这一幕之后,脸色也非常的难看,这种暴体而亡的手段是极其残忍的,一般是绝对不会采用的。
现在竟然连这么狠的招式都搬了出来,“看来是笃定要和我们玩命了,绝对不会让我们好过的。”
苏锋观察到圣女脸上表情变化,猜测她对这些招数可能有着一定的了解,细心询问。
“你是不是知晓这里面的招式?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我看了许久都没有看明白。”
圣女做了一个深呼吸才开口,尽力遮住自己的眼睛,不看到这样的画面。
“这是我父亲惯用的手段,我猜测其他长老可能就是他救出去的,而这种手段,试用起来人必须要在周围。”
说着说着便停顿了下来,感觉后背有一丝丝发凉,“那我们可就完了,这个地方绝对不安全,你们赶紧走。”
大家都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可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阿丽莎将圣女护在自己的身后。
“圣女放心吧,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就算他们在附近,也不会威胁到我们的生命。”
但大家脸上极度过于紧张的神色,让苏锋更加好奇,这背后的人究竟有多么大的力量。
“那我们就在这等等,看看他们究竟会不会出现,接下来可能会发洞越来越多的哄乱。”
但是你坚决不允许这么做,推搡着他们,“你们现在赶紧离开这里,就像我刚才所说的,出去了之后千万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
看来圣女是想要把自己留在这儿,这样以命换命的方式苏锋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们既然是一个阵营的人,那就要同生死共进退,临阵脱逃,可从来都不是我的做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