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李诗情虽然是第一次谈恋爱,但接触的男性并不在少数。
对于男孩子的小心思,她还是拿捏的很稳的,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想要什么。
午夜场的电影本就很少有人看,再加上是海外拍摄的恐怖片,更是无人问津。
抱着两大桶爆米花和可乐的苏锋,带着李诗情走进放映厅里,发现偌大的放映厅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不错啊,我们去最后排坐吧,那里视野开阔。”苏锋出声提醒道。
说话的时候,苏锋不经意地搂住李诗情的腰肢,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手指不经意间划过李诗情的肌肤
李诗情看着苏锋的模样,哭笑不得:“确实不错,但等会你一定要认真看电影,别做些奇怪的事情。”
“这是自然,我们本就是抱着欣赏美的态度,来看电影的。”苏锋嬉皮笑脸的回道。
眼看着电影即将开场,苏锋大大咧咧地将头靠在李诗情的肩膀上,享受的呼吸着那股沁人心脾的馥郁体香。
后者柳眉微蹙,嘴角却是勾起一抹美艳的弧度。
不用想,都知道正值热恋期的男女,深夜在无人的电影院里会做出什么事情。
可就在这时,放映厅的大门被人给踹开,一束强光立时从外面射进来!
苏锋陡然一惊,心中顿时升起强烈的恼怒感,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死死地盯着大门的方向。
这种暧昧而美好的氛围被人破坏,换做是谁,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谁知,门外居然呼啦啦地涌进来一堆人,为首的是秃头的壮汉,手臂上纹着青龙,怀里抱着两个浓妆艳抹、仅用薄薄衣料裹体的女人。
身后则是很多醉醺醺的小弟,同样人手搂着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走进来。
那壮汉虽然看起来脸色泛红,明显是喝多了的表现,但脚步却异常沉稳,手臂粗壮有力、掌心带着老茧,眼神中透着阴冷与杀意,周身的气息更是宛若狮虎一般散发着强烈的威慑力,显然是接近天级的内家高手。
即便美人在侧,他眼神中都看不出来多少邪念,完全是把两个女人当作发泄的机械。
“兄弟们,今天我请客,你们不是总说在会所里玩的不尽兴吗,今天就在这玩个痛快,待会谁想玩这两个贱人,也可以来尝尝鲜。”男人咧嘴一笑,对身后的小弟们招呼起来。
“邢少,您真是坏死了。”两个女人媚眼如丝,声音嗲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眼看着众人就要开始在电影院里做奇怪的事情,本就被破坏雅兴的苏锋顿时眉头紧锁,站起身来,大声对众人道:“喂,差不多可以了吧?真把电影院当猪圈了?猪猪狗狗的就往一起交配?”
直到此刻,周围的人才发现最后一排的苏锋和李诗情,顿时唧唧歪歪地骂起来。
“老九,你不是说这场电影没人看吗?这哪冒出来的驴马蛋子?”
“我哪知道啊,我之前联系影院的经理,说是为我们包场的啊!”
“小子,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敢打扰你爹爹们的雅兴?不想死,就滚远一点。”
......
听着手下们的骂声,邢少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少安毋躁。
他本来就是带手下来放松的,不管怎么样,都要玩的尽兴。
至于为什么放映厅里还有人,他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在龙都里面,能让他邢道荣退让的,还不存在!
“小子,我给你一个机会,滚出去,或者死在这。”邢道荣的声音很冷,对苏锋下达着最后通牒。
说这话的时候,他开始对身边的两个女人上下其手,本就穿的清凉的女人们顿时变得更加暴露。
那两个女人早就忍不住了,随即在邢道荣身边吹起耳边风,“邢少,这人明显是不识抬举,想要打您的脸啊,您难道就这么放过他?”
而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则添油加醋地说道:“邢少,您看那小子身边的姑娘,很可爱呢,要不把这小子腿脚打折,把那姐妹也叫来,一起侍奉您?”
听闻此言,苏锋顿时警觉。
因为按照光线和角度来说,对方是根本不可能看清坐在座位上的李诗情,而且身处黑暗,又怎么能看见她的长相?
除非对方是认识李诗情和自己的,亦或是修炼了某种瞳术......眼神极好!
苏锋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随即冷笑道:“如果我说,今天这电影,我看定了呢?”
台下一个小弟怒吼道:“小子,你别不识好歹,你知道我们家邢少是谁吗?”
苏锋摇摇头,轻蔑地看着众人:“我只知道,现在的你们就像是春天的野兽,满身酒气、毫无人样,如果真想找刺激,就去大街上当着众人的面啊,看来你们还是知道羞耻的,也要找没人的角落?”
邢道荣的目光冰冷,把手搭在座椅靠背上,恶狠狠地笑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么?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说着,那座椅靠背就被捏的“嘎吱”作响,明显是凹陷进去了。
“你是谁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苏锋笑眯眯地说道,“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一旁的李诗情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苏锋,并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在心里隐隐期待起来。
她向来是不喜欢这种意气之争的,但是他心里清楚,苏锋现在是为了他们的约会被破坏而愤怒,是发自内心想要维护这段感情、珍惜自己。
所以即便面对如此众多的壮汉,这个男人还是能挺身而出,怎让她不爱?
更何况,她对苏锋的实力非常了解,就算来再多的人,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李诗情的心里竟然有种“这就是我爱的男人,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感觉。
听着苏锋的威胁,邢道荣的脸色阴沉到仿佛能滴出水来。
作为龙都之中不逊色于那几大世家的家族长子,龙都圈少爷堆里炙手可热的人物,还没有哪个人敢和自己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