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司态度突然变化这么大,究竟是为什么?
不过现在许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能够自由对许愿而言是一件好事。
许愿能够去处理一些之前没来得及处理的事儿了。
她给乔景州打了电话:“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说大小姐你这几天一直被人当成宝贝一样伺候,不知道我们这些百姓的民间疾苦,我的人脉都用尽了,才终于有了一点眉目。”
许愿看着对方的抱怨,嘴角微扬:“谁让你要做叛徒的,要不是你让顾谨司把我带走,这些事情就由我和你分担了。”
“大小姐!姑奶奶你可冤枉我了,不是我要顾谨司把你带走,是顾谨司强行将你带走了,没办法把你要回来。”
乔景州也表现的很无奈。
“顾谨司想要在京市带走的一个人,谁又能够阻止他呢?”
许愿懒得和乔景州拉扯:“做好之后全部都发给我,拜你所赐,我现在被人管的像个孩子。”
乔景州听到许愿的抱怨,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这么说来顾谨司还是很看重你的,不然也不会把你管得这么严。”
“闭嘴吧,赶紧去做你的事。”
许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转头给季宸东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见一面吧。”
一个小时之后许愿就出现在了一家咖啡厅里,而季宸东早早就在咖啡厅里等着了。
季宸东一边优雅的喝着咖啡,一边看着许愿,朝自己走来。
注意到了许愿脚上的伤之后挑眉问道:“短短几天不见你就伤成这样了,是顾家派人打的吗?”
许愿懒得搭理季宸东的调侃,直接坐到了季宸东对面,然后拿出了一个信封。
“这里面大概有六七个国家的机票,你随便选一个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听到许愿这么说,季宸东的脸色瞬间就凝重了,季宸东大概知道许愿要做什么了。
“你真的要对顾家出手?你要知道顾家在京市的身份和地位,以你的能力来说,现在去针对顾家,简直不知蜉蝣撼树。”
季宸东还是不太相信以许愿遗迹之一,竟然要和整个顾家作对。
“这个不用你管,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其他的我会安排。”
许愿说着,眼神微沉。
“许雯臻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
季宸东点点头:“现在整个娱乐圈还有谁不知道许雯臻么?怎么?你还不知道?”
“知道一点点。”许愿淡淡开口。
“之所以会问你,是想知道以你的能力来说,有没有可能将许雯臻从日本捞回来?”
许愿问这话的时候语气没有很期待,就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许雯臻到底能不能回来,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询问一下。
季宸东手抵着下颚,眼神乱转的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到:“老实说没办法,如果许雯臻是自己因为傻被骗到日本去的。”
“那我有1万种方法能够马上让许雯臻回来,可是许雯臻是因为那位不想看见许雯臻再出现在内娱才被弄到日本去的。”
“并且那位已经警告过内娱了,谁要是帮许雯臻就是在和他作对,这么恐怖的话都说出来了,谁还敢去管许雯臻?”
许愿听得眉头紧皱,虽然一早就猜到许雯臻的事情和顾谨司有关,但却没想到他居然把许雯臻逼的这么绝。
不过……现在这样,她也不想回去找许雯臻帮忙。
顾谨司都已经放出这种狠话了,许愿再去找顾谨司不但是打了顾谨司的脸也让顾谨司很为难。
以顾谨司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置身于这种两难境地的,所以基本上顾谨司那条路是没得走了。
“怎么?你这表情不会是想要捞许雯臻一把吧?据我所知许雯臻可是把你害的不浅,你还真是拥有一颗圣母一般的心呢。”
季宸东这话明显是在调侃许愿,许愿眉头微皱:“这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我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做到了,记住你答应我的事儿,等我计划开始,你要是还没有离开的话,那可怪不得我了。”
说完许愿就起身离开。
看着许愿那纤瘦的背影,季宸东眯了眯眼睛,眼神深处闪过了一抹深邃。
“有意思。”
许愿从咖啡厅出来之后正犹豫的是回公司还是直接回别墅的时候,江思危突然给许愿打了电话过来。
“听说你最近在养伤,你的伤好些了没?”
“已经没什么事了。”许愿解释。
“那你现在在哪呀?我过来接你,让你听听我的新歌。”
江思危前的兴致很高,许愿有些不忍拒绝,而且她也有事想找江思危。
于是就爆出了自己的位置,哪知道下一秒,江思危的车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许愿有些震惊。
“你是看见我才给我打电话的吧?”
“你懂什么,这就叫缘分。”
江思危说着打开车门示意许愿,快点上车。
半个小时后许愿就出现在了江思危录音室。
听着江思危的新歌,许愿再一次感叹,有些人真的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江思危的音乐才华就像那黄河之水似的,滔滔不绝。
短短几个月时间就能接二连三出新歌,这是圈内许多老人都做不到的事。
更何况江思危这个新锐了。
“怎么样?好听吗?”
江思危从棚里出来,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许愿,直到许愿点头之后,江思危的表情才放松了一些。
“这首歌的灵感是你,所以一定要让你听听。”
听见江思危这么说许愿挑眉:“我?”
“说起来你可能不太相信,我能从你身上看到一种别人没有的破碎感。”
“你和我身边的其他女孩子都不一样。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灵感总是最多的。”
许愿看着江思危那一脸认真的样子,有些好笑。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江思危这一番话都可以当做是表白了。
但是许愿了解江思危江思危就是一个音乐痴。
江思危会这么说,只是单纯的觉得和自己在一起很有灵感而已。
“我应该感到高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