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心中冷笑,但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只是用很冷淡的语气说道。
“只不过和朋友吃一顿饭叫什么乱跑?比起本应该上班的顾总,现在却带着江蓠出来吃饭,我觉得你这才叫乱跑吧。”
顾谨司听到许愿,用这么冷淡的语气对自己说话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许愿姐,你别误会,今天是我主动找的谨司哥……”
江蓠看两人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赶紧打圆场说道。
许愿瞥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而是将目光落在顾谨司身上。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你们不要打扰我们用餐。”
说完这句话,许愿就懒得再去理顾谨司。
顾谨司拳头紧捏,脸色阴沉,他自己进来的时候其实就看见许愿了。
许愿那个时候和江思危两人你一言我语有说有笑很开心的样子,但现在一看到自己许愿就这么一副冷淡的样子。
顾谨司心里憋着闷气,他不但没走反而一先坐在了许愿和江思危的对面。
“你们是来吃饭的,我们也是不介意拼个桌吧。”
许愿没想到顾谨司居然会主动留下来,一时间有些生气。
“这里这么宽,为什么非要住我们这边,难道顾总不知道如果面对不喜欢的人吃饭的话会影响吸收吗?”
听到许愿这清冷的声音,顾谨司皱眉。
不喜欢的人指的是自己吗?
“许愿,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一个有夫之妇,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在外面吃饭已经是越界了。”
张口闭口都是这种怀疑自己的话,许愿的脸色很难看。
两人的气氛仿佛一点就会炸似的。
江蓠看见这一幕,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其实今天确实是江蓠主动来找顾谨司的。
上次这个事情之后顾谨司就很久都没有理她了。
江蓠怀疑可能是真的惹顾谨司生气了,于是主动来找顾谨司道歉。
但是顾谨司的态度一直都显得很冷淡,自己一直从公司追到了这里,顾谨司才正眼看了她。
没想到正好就遇到了许愿倒是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江蓠等到这里,眼角的算计更明确了一点。
“谨司哥……不要生气了,许愿姐脚上的伤刚好也好出来,透透气是正常的。”
被这话一说完,顾谨司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江蓠见状,非但没有停止,反而继续说道。
“况且许愿姐久以前就和江思危是好朋友了,之前在医院那配不是也第1个来看许愿姐的吗?”
江蓠计划就成功的点燃了战火。
顾谨司愤怒的瞪着许愿:“看见没?就连经常不和你接触的江蓠都知道你们俩不对劲,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赶紧给我回去。”
说着顾谨司准备暴力把许愿带走。
江思危见状赶紧拦下:“顾谨司!不会太过分了吧,许愿和我只是朋友!”
“我们出来吃个饭见个面,你用得着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吗?”
“你还和江蓠出来吃饭呢,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你和江蓠有一腿呢?”
江思危这话成功的,让顾谨司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我们夫妻俩的事情你掺和什么?”
“我现在就要把我的老婆带走,立马让开。”顾谨司说着就要去抓许愿,但是许愿却撤回了自己的手。
“人家许愿不想跟你走,你难道看不到吗?”江思危见状也有些愤怒了。
“这是我们俩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谨司黑的像碳,仿佛下一秒就会丢出水来似的。
“你这么着急,看来是真的很关心我老婆,谢谢你,不用你关心许愿是我的妻子,那你以后离许愿远一点。”
“够了!顾谨司,自己可以带着别的女人出来,我和朋友出来就一定要被你说的这么龌龊吗?”
许愿听不下去了,有些愤怒的说道。
“龌龊?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顾谨司语气冰冷,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厌恶。
闻言,许愿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自己胸腔中翻腾的怒气。
“随便你怎么觉得,清者自清。”
许愿第1次觉得顾谨司这么无理取闹。
许愿眼神里的厌恶深深的刺痛了顾谨司,让顾谨司有一些口不择言了起来。
“清?愿你木质自己的良心扪心自问,你和江思危真的清么?”
“无风不起浪,网上那些CP粉磕的有多开心,你自己看过吗?”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你们俩人在镜头面前眉来眼去,真当观众是傻子么?”
顾谨司话越说越难听,许愿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难看,许愿本来就因为脚受伤而清瘦了不少,这个脸色苍白拳头紧张的样子,看的江思危有些心疼。
江思危挥手,对着顾谨司是一拳砸了过去。
不过顾谨司的反应极快,就在江思危的拳头即将落到顾谨司脸上时,他一把抓住了江思危的手腕,顺势给了江思危一拳。
江思危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痛的五官都扭曲了,但是江思危显然不想认输,挥起了另一个拳头又想对着顾谨司打过去。
顾谨司根本没给江思危机会,直接一个反手就把江思危的双手给死死捏住了。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回去练10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顾谨司嘲讽的看了江思危一眼,甩开江思危的手转身拉住许愿的胳膊。
许愿此刻正站在餐桌旁边,顾谨司拉她的同时,腰部碰到了桌面,让她的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的腰部处隐约传来一股钻心般的疼痛。
她咬了一下牙齿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江思危捂着自己的脸,说话的声音都因为被打,反而有些不太清楚。
“顾谨司!放开许愿!”
“你说的对!确实很欣赏许愿,也很喜欢许愿,但是从始至终那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感情。”
江思危抹掉了嘴角的血渍,瞪着顾谨司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许愿,许愿也从没有回应过什么,也没给过我和一丝的不切实际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