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项目……”
王枫笑了笑。
“还是卿卿厉害，最后的合同条件，完全是你的功劳！”
“是吗？”
李卿卿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当然了！”
王枫点头。
“不过也有点小问题，晚上你看看文件，我觉得需要再修改一下！”
“好！”
李卿卿点点头。
陈然站在一旁，目光扫过他们，没有说话。
“陈然，你站那儿干什么？不知道去倒茶吗？”
李母突然抬头。
“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好，我去倒茶！”
陈然拿起茶壶，倒了几杯茶，依次摆在桌上。
“真是手脚笨得很！”
李母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枫儿，你还是别指望他了，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咱们不靠他！”
王枫笑了笑，没有接话，但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陈然没有回头，默默地回到了杂物间。
而背后的欢声笑语，像一阵风一样，轻轻掠过。
晚上，李家饭厅里。
李母坐在主位上，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一眼正在盛饭的陈然。
“今天的菜怎么没味道？”
她夹了一口青菜，皱起眉头。
“妈，我觉得味道还可以！”
李卿卿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
“还可以？你就知道护着这个废物！”
李母把筷子一摔。
“谁煮的菜？是不是又是陈然瞎参合的？”
“不是我做的！”
陈然平静地说。
“不是你还能是谁？”
李母根本不听解释。
“你平时闲得要死，除了捣乱还能干什么！”
“伯母，这话就有点过了！”
王枫插嘴，语气温和。
“其实陈然哥也挺辛苦的，他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至少也做了他力所能及的事！”
“哼，他能有什么力所能及的事？”
李母冷笑。
“还得让你替他说话，他也不害臊！”
“妈，够了！”
李卿卿放下筷子，声音冷冷的。
“每次吃饭都要吵，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你说我吵？”
李母抬高了音调。
“你倒是说说看，这家伙有什么用？他整天窝在杂物间里，你看得下去？”
“行了妈！”
李卿卿站起身，脸色不太好。
“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你看你！”
李母气得直拍桌子。
“枫儿，真是让你见笑了！”
“伯母别气，卿卿只是心情不好！”
王枫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我去看看她吧！”
“枫儿，真是辛苦你了！”
李母连连点头。
“还是你最懂事！”
王枫优雅地放下筷子，朝楼上走去。
陈然坐在一旁，一直没开口，默默地吃完饭，拿起碗筷去厨房。
“装什么老实人？”
李母看着他的背影，不屑地嘟囔了一句。
厨房里，陈然把碗放进洗碗池，打开水龙头清洗。
佣人王妈站在一旁，低声叹了口气。
“陈少，您别往心里去，太太就那脾气，嘴上厉害，心里也没什么坏心！”
“没事，习惯了！”
陈然轻声回道，手上的动作没停。
“唉，这些年，您一个人顶着这么多压力，我们都看在眼里！”
王妈低声说。
“您为这个家做了多少事，他们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