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玖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拿着电视遥控器，语气里全是嫌弃。
“总得洗！”
陈然头也没抬，继续洗碗。
“你这人就是这样，干什么都慢吞吞的，像个机器人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
李小玖摇了摇头，转身跑回了客厅。
外卖很快到了，李卿卿打开包装，把汉堡和奶茶递给李小玖。
“小玖，你的奶茶来了，慢点喝，别呛到！”
她笑着摸了摸小玖的头，语气温柔。
“妈妈，你最好了，比爸爸好一百倍！”
李小玖抱着奶茶，咬了一口汉堡，脸上全是满足。
“行了，少拍马屁，赶紧吃吧！”
李卿卿笑了一声，自己也开始吃外卖。
厨房里，陈然把最后一个碗放进了碗柜，然后关掉了水龙头。
他擦了擦手，走到客厅，看到母子俩正在吃外卖，便坐在沙发的一角。
“陈然，你站在这儿干嘛？没事儿就去楼上待着，别站在这儿碍眼！”
李卿卿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不耐烦。
“我坐会儿！”
陈然平静地回了一句，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杂志上。
“坐？你还想坐着看电视？电视是小玖的，你别想抢！”
李卿卿冷笑了一声，把遥控器往小玖面前一推。
“妈妈，我才不让他看呢，他只会看那些无聊的新闻，哪像我们看动画片这么好玩！”
李小玖一边喝奶茶一边笑着说。
“行了，小玖你看你的，别搭理他！”
李卿卿伸手拿起手机，低头继续刷着。
陈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起茶几上的杂志，静静地翻了几页。
“爸爸，你看看你这身衣服，真是土得掉渣！我同学的爸爸都穿名牌，只有你穿这种地摊货！”
李小玖突然抬头看了陈然一眼，语气里满是嫌弃。
“衣服能穿就行！”
陈然头也没抬，随口回了一句。
“就你这思想，怪不得妈妈总嫌你！换成王叔叔，早就打扮得帅气十足了！”
李小玖继续嘟囔着，满脸的不满。
“行了，小玖，别说了，你爸爸就是这样，跟王枫没法比！”
李卿卿笑了一声，语气里透着嘲讽。
“妈妈，你让王叔叔多来几次吧，他一来，家里都变得有趣了！”
李小玖兴奋地说道，眼里透着期待。
“别胡说，王叔叔也很忙，不可能总来！”
李卿卿摇了摇头，但语气并没有完全否定。
“那你就让他出院以后，搬过来住吧，反正爸爸也没什么用！”
李小玖嘟囔着，语气里全是天真的认真。
“闭嘴！小孩子别乱说话！”
李卿卿瞪了他一眼，但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不自然。
“我说的是真的嘛！爸爸在家里一点用都没有，王叔叔又厉害又会哄我开心！”
李小玖小声嘀咕，抱着奶茶往沙发另一头缩了缩。
陈然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安静地看着杂志。
“陈然，你就不能管管孩子？他都说成这样了，你当爹的也不知道说句话！”
李卿卿转头瞪着陈然，语气里满是责备。
“他说得对！”
陈然平静地回了一句，放下杂志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觉得自己没用？”
李卿卿皱起眉头，语气里透着不满。
“是没用！”
陈然看着她，语气依旧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