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股东的脸色明显变了，甚至有人露出不悦的神色。
“这么说来……问题根本不是陈然？”
“可之前的消息不是说，客户只愿意和他谈吗？”
“如果陈然没说谎，那这个消息是谁放出来的？”
“到底是公司谈判出了问题，还是有人故意推卸责任？”
王枫的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笑容，轻轻叹了口气。
“看来是沟通出了问题！”
陈然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
“是沟通问题，还是有人故意制造问题？”
王枫疑惑的问道。
“陈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
陈然耸了耸肩，语气懒洋洋的。
“你不是一直在调查我吗？”
会议室里顿时一片哗然。
“调查？什么意思？”
“王枫在调查陈然？”
“王枫，你真的做这种事了？”
王枫的眼神沉了一瞬，随即笑着摇头。
“陈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
陈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冰冷。
“那你想知道，你手下的人查到的那些信息，都是我故意让他们查到的吗？”
王枫的手猛地收紧。
几个股东猛地看向王枫，李父的脸色也微微一变，语气低沉。
“王枫，你真的在调查陈然？”
王枫的脑子飞快运转，片刻后，他轻笑了一下，语气平静。
“伯父，商场上调查一些信息很正常，我只是想确保公司没有任何隐患！”
“呵呵，既然如此。”
陈然轻轻笑了一下，目光幽深。
“那你查到什么了？”
王枫微微一顿，随即笑着道。
“没查到什么！”
“那真是可惜！”
陈然目光淡淡。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的人所查到的那些‘范宁集团’的消息……全是我故意放出去的！”
王枫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会议室里的股东们神色各异，有些人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
“所以……王枫查到的东西是假的？”
“陈然在耍他？”
“原来陈然根本没什么问题，反而是王枫自己掉进去了？”
王枫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一瞬，但他很快又恢复正常，语气温和。
“陈然，你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呢？”
陈然语气平静。
“你的手下查到的一切，都是我故意放出去的‘线索’，你真的以为，能随便就查到我的底细？”
王枫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终于明白了—
从一开始，陈然就已经知道他在调查！
而他查到的一切，都是陈然故意放出来的！
他不是被动地被调查，而是……在玩弄他！
王枫的手指慢慢收紧，脸上的笑容终于变得有些僵硬。
“陈然，你……”
“你什么？”
陈然轻轻一笑，语气随意。
“要继续查下去吗？”
会议室里，气氛一片死寂。
王枫的脸色终于彻底冷了下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算计陈然，可直到现在才发现—
他才是那个被算计的！
从头到尾，都是陈然在掌控一切！
会议室内的气氛如同冰封的湖面，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李父的目光在陈然和王枫之间游移，眼神愈发深沉。
几个股东交换了一下眼神，终于有人皱眉开口。
“所以，王枫，你到底有没有调查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