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您……”
“没事！”
陈然随口打断，语气平淡。
“我早就习惯了！”
曹叔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只是帮着一起收拾。
厨房里，水声哗哗作响，陈然站在水池前，动作利落地洗着碗，像是完成一个例行公事。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站在厨房门口，语气玩味。
“陈然，明天的家长会，你就别去了，还是我去吧！”
王枫倚在门框上，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李小玖的爸爸，还是有点排面比较好！”
“你觉得呢？”
“随你！”
陈然头也不抬，手上的动作不停，把最后一个碗洗干净，轻轻放在沥水架上。
王枫笑了一下，眼里带着点讥讽。
“你这人啊，就是没什么担当，家长会这种事，按理说应该是爸爸去的，你说是不是？”
陈然把水龙头拧紧，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
“你要去就去吧！”
“啧，你这态度！”
王枫摇了摇头，一脸惋惜。
“你是不是早就不把小玖当自己儿子了？这孩子现在跟我亲得很，你啊，怕是早就被踢出局了吧？”
“随你！”
陈然擦了擦手，转身就要走。
王枫却没打算让他轻易离开，抬手拦住了他的路，压低声音。
“怎么，心里难受了？”
陈然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
“我告诉你啊，陈然，你早就输了！”
王枫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得意和恶意。
“你还赖在李家干什么？等着人家可怜你？等着李卿卿回头？还是等着李小玖认你这个废物爹？”
“滚！”
陈然语气平静，直接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厨房。
王枫站在原地，脸上的笑意慢慢收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阴冷。
第二天早上，李家客厅里，一家人围坐着吃早餐。
李母端起牛奶杯，瞥了陈然一眼。
“小玖的家长会，王枫去就行了，你就别去了，去了也没人认识你！”
“就是！”
李卿卿放下手里的勺子，头也没抬。
“让王枫去吧，反正他也愿意！”
王枫笑了笑，温声道。
“没事，我正好有时间，小玖昨天还说，让我一定要去呢！”
“真的吗！”
李小玖开心地抬起头。
“太好了，王枫叔叔，你一定要跟老师说，我最近都很乖！”
“放心，叔叔一定给你争光！”
王枫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眼里全是得意。
李母看着这一幕，满脸笑容。
“小玖就是有福气，王枫，你以后可得多管管他，这孩子太野了，不能惯着！”
“阿姨放心，我肯定把小玖当自己亲儿子一样照顾！”
“就你嘴甜！”
李母满意地点点头。
餐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唯独陈然坐在一旁，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饭，没有说一句话。
很快，王枫带着李小玖出了门。
客厅里，李卿卿站起身，随口道。
“我去公司了，妈，你别催我！”
“行了行了，赶紧去吧，别在家里待着，看着烦！”
李卿卿头也不回地走了，李母又看了陈然一眼，语气不善。
“你今天别去公司了，家里有点事，让你去一趟市场买点东西！”
“嗯！”
“你这态度怎么回事？不愿意去？”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