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枫？哼，他能干什么？”
李父翻开文件。
“我看他也就是个花架子！”
“哎呀，老头子，你别这么说王枫！”
李母放下瓜子。
“人家多会哄人，比那废物强多了！”
“废物？”
李父抬头看了眼杂物间的方向。
“陈然这小子，确实不吭声，但有时候还真有点用！”
“有用？哼，我看不出来！”
李母不禁的嗤笑。
“天天窝在那破屋子里，能干什么？”
“行了，别说了！”
李父摆摆手。
“卿卿，这事儿你再想想办法，不行就问问陈然！”
“问他？”
李卿卿皱了皱眉。
“他能有什么办法？”
“试试呗！”
李父低头继续看报纸。
李卿卿无奈，转身走向杂物间。
“陈然，你出来一下！”
李卿卿敲了敲门。
“干嘛？”
陈然推开门，手里拿着一支笔。
“爸让我问问你，这几个合同咋办！”
李卿卿把文件递过去。
“你能不能给点主意？”
“你不是有王枫吗？”
陈然接过文件，随手翻了翻。
“哎呀，你别老提他！”
李卿卿瞪了他一眼。
“他没弄好，我才来找你的！”
“行吧，我看看！”
陈然坐回椅子上，低头扫了几眼。
“你快点啊！”
李卿卿站在门口催。
“爸还等着呢！”
“催什么，慢慢来！”
陈然翻了一页。
“这合同条款有漏洞，改一下就行！”
“改？你说得简单！”
李卿卿翻了个白眼。
“我忙了一天都没弄好，你行吗？”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然把文件推回去。
“你拿回去改吧！”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
李卿卿一把抢过文件。
“算了，我自己弄！”
她转身就走，门砰地关上。
陈然摇了摇头，拿起手机回了条消息。
“詹姆斯，明天上午的会议推迟一天！”
他按下发送键，靠在椅子上闭了闭眼。
深夜，李家宅子安静下来。
陈然躺在杂物间的小床上，手机屏幕亮起，是王薇薇发来的消息。
“师兄，证券公司这边有个项目，你什么时候有空看看？”
消息后面跟了个笑脸。
“明天吧，今天累了！”
陈然回了句，关掉手机。
....
几天过去。
江城，李家宅子，清晨六点，杂物间里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陈然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前，手里拿着一杯凉透的咖啡。
“陈然！你能不能别老在这破地方晃悠啊，看着就烦！”
李母端着一盘刚出锅的包子从厨房出来，皱着眉冲着杂物间喊了一句。
“我在这儿待着碍着谁了？”
陈然放下杯子，慢悠悠地站起身。
“你在这儿就是碍眼！你说你一天到晚干点什么正经事没有？整天窝在这儿跟个废人似的！”
李母把盘子往餐桌上重重一放，叉着腰瞪着他。
“妈，别说了，他就这样了呗！”
李卿卿从楼上下来，手里牵着李小玖，瞥了陈然一眼，语气懒散。
“对啊，爸爸你咋老在这儿啊，脏死了！”
李小玖松开李卿卿的手，蹦到餐桌边，抓起一个包子就啃。
陈然低头看了眼自己脚边的纸箱子，没吭声，慢吞吞地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