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雪宗距苗疆可是很远,一个在南,一个在西,这锦鸡部的人又是如何认识的?”唐箫对五仙教如何能牵连上天山雪宗当真好奇。
“天山雪宗地处高寒,许多门中弟子常年在苦寒之地,身体中聚集寒气太多,不利于修炼。他们的功法虽能抵抗这些寒气,但总有一些外来弟子不能适应天山气候,因而需要我们苗疆一种特殊的草药。
这草药长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锦鸡部所在的地方,因而锦鸡部与天寒雪宗一直都有联姻习俗,这已成了惯例。”
坤大叔毫无保留讲出原委。
唐箫点头,越听越是觉得有些意思。
“那还有那银牛部,不知他们圣女的联姻对象又是谁?”
“银牛部的神图是银月天牛,擅长力量,圣女阿哩哩,培植长老是力。阿哩哩天生神力,没成为圣女之前,在苗疆已是小有名气。她的联姻对象是苗疆南苗王之子龙云飞。”
“南苗王?”
唐箫对苗疆不甚了解,但听苗王,也猜到这身份一定不低。
“南苗王管理着大大小小个七十二个苗寨,可说他就是苗疆的最大家主。”坤大叔说道此,眼中流露羡慕,怅然所失的嗦了阿莎莎一眼。
“这南苗王在苗疆可是地位非凡?”唐箫问。
“对!其实每一任南苗王都会在五部圣女候选人中选择一部来支持,若是他们支持的圣女成为了教主,不仅圣女地位稳固,南苗王也可得到我五仙教的支持,可说是双赢。他们也是我五部中最想得到的力量。”
坤大叔说到此,眼中火热毫不掩饰。
“坤大叔,别说了,人家龙云飞从小就和阿哩哩长大,人家青梅竹马!”本看着窗外景色的阿莎莎扭头噘着嘴,带着几分委屈看着坤大叔。
“诶诶……是啦是啦,龙云飞就喜欢阿哩哩那种蛮力丫头,我们阿莎莎是小仙女,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坤大叔见阿莎莎模样,连忙安抚。
他这破嘴,忘了龙云飞和阿哩哩二人最是目中无人,总是明里暗里给阿莎莎使绊子。
唐不药听到他们对话,也转了头,看到阿莎莎模样,有些好奇,插嘴问道:“那个阿哩哩和龙云飞欺负过你?”
“哼!他们敢!不过是两个臭爱显摆的,我才不怕他们呢。”阿莎莎明显争强好胜,不愿承认。
“切!”
僵尸唐不动居然在这时发出特别不合时宜的一声。
唐不动可以说话了,只是舌头也很僵,说话很不利索,发音极其怪异。
对阿莎莎,唐不动可说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这个苗疆丫头比丑丫头还要可恶,不是他们来唐门搞三搞四,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听到阿莎莎被欺负,他幸灾乐祸,奋力发声,立刻引得阿莎莎的瞪视。
“还有一部对吧?”
唐箫看几个小孩子吵闹,早已习惯,只当没看见,继续追问坤长老。
“还有双鱼部。双鱼部神图是团龙双鱼,擅长用水,圣女阿苏苏,培植长老是溪。阿苏苏天资很高,除了熟练习得本部秘法,还对我们其他几部的一些秘法都有所涉猎,更重要的是她还擅长用毒。”
“用毒?”唐箫有些不明白,“难道其他几个圣女不擅长用毒?”
在外人眼中,苗疆人或多或少都会使一些毒,何况五仙教圣女这样的存在。
“不!阿苏苏不是一般的会使毒,她曾得到过我教中最擅长使毒的长老夸赞,称她日后必定会成为我苗疆第一使毒之人。”
坤大叔说到这里,可算是悲喜交加。
悲的是阿莎莎的对手太强。
喜的是五仙教人才济济。
“她这么厉害?”唐不药插话了。
关于使毒,她可是很有心得的,对那个阿苏苏究竟有多强,甚为好奇。
“阿苏苏的娘是外族人,是被阿苏苏的爹爹救来的。阿苏苏一家不喜欢和别人来往,他们住在很偏的地方,阿苏苏被选为圣女,完全是因为双鱼部长老在一次采药中无意发现了阿苏苏的天赋。”
“那这个阿苏苏的夫郎人选是谁呢?”
唐不药好奇了,之前那几个圣女的夫郎人选来头可都不小。
不知道这个用毒天赋极高的阿苏苏又会有怎样的势力帮衬。
“阿苏苏的夫郎……”
这一次坤长老露出了古怪神色。
“怎么?”
唐箫见坤长老不像前几个那般说得痛快,心知必有蹊跷。
“阿苏苏的夫郎是昭国一富户之子,到苗疆游玩认识了阿苏苏,这便和阿苏苏定了亲。总之,这少年人除样貌甚好以外,实在看不出有何特别。”
坤长老不确定的说着,像是阿苏苏的夫郎也让他着实有些想不通。
“很普通的富户之子?”
唐箫指尖轻点,微微沉吟。
唐不药在听到昭国之事,不由想起小和尚戒痴那呆傻模样,唇角不由轻轻勾起。
“难道阿苏苏的培植长老不管?”唐箫直觉怪异。
“这点就更让我们纳闷,溪长老似乎很满意那少年,但少年究竟有何本事,只能等到圣女大比之日才能知晓了。”
“那坤长老,阿莎莎的夫郎人选……”
唐箫在听到那几个圣女夫郎人选之后,也是一阵皱眉。
“阿莎莎的夫郎人选这个……本是有的……只是……我们不远千里去寻,却是……哎……”
坤长老面色已是又窘迫又难看,话也说不下去。
阿莎莎头已经望向了窗外,整个身子都僵直着,无人看见她的脸。
“如何?”
唐箫感觉阿莎莎他们的状况似乎更糟糕,但问题还是得问,否则如何知道怎么帮对方呢。
“哎!“
坤长老再一次叹气,“阿莎莎的夫郎具体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不知道?”
唐箫看着坤长老,只待他说下去。
“阿莎莎的夫郎人选是阿莎莎爷爷所定,也就是蝴蝶部上一任长老。但阿莎莎爷爷还未将对方信物给我们,长老便出事。是以……我们去寻人家,没有信物,人家根本不承认。”坤长老面带惆怅,惭愧说道。
“不承认?究竟是谁?”